“當然。”蘇璽嶽勾了勾唇角:“你是她最想見到的孫媳婦,她當然知道你了。” 其實周鳶想的沒錯,蘇璽嶽的奶奶知道她,但她老人家還以為蘇璽嶽是為了哄她開心故意騙她,所以她才總說想見見本人。 周鳶也知道,見蘇璽嶽的奶奶是早晚要見的。 但是聽到蘇璽嶽的話,她還是心中一顫。 很多時候,都能明確的意識到,他們現在是一家人了啊。 餐桌是增進彼此瞭解的好地方,周鳶去過一次青杭,去旅遊,她覺得青杭的風景要比江塢美。 “青杭很宜居啊。”周鳶吃了一口清炒荊芥,“你博士畢業後在青杭也沒生活多久就回江塢了吧。” “是啊,青杭很宜居。”蘇璽嶽給周鳶倒了一杯沖泡好的都勻毛尖,“但是江塢也很宜居。” 周鳶回憶似的說:“我去青杭旅遊過一次,尤其是清湖風景區那邊,景色很美。” 清湖風景區是青杭有名的景點,是國家5a級風景區,佔地面積很大,如果想認真逛,一天時間根本玩不完的,來青杭旅遊的遊客大多數一定會來這裡打卡的。 “的確很美。”蘇璽嶽笑了笑,“只不過我在青杭生活的那段時間沒有認真逛過清湖風景區,多數就是空餘時間從醫院走到湖邊圍著散步。” 周鳶聽到蘇璽嶽的話後:“你在青三院工作?” 青杭市 螺絲起子screwdriver 落日將夕陽的餘暉鍍了一層淡金,窗外車水馬龍,光線明明滅滅,夕陽透過玻璃窗牖落進屋內,唯有頭頂的那一站暖黃色吊燈仍然散發著朦朧的光暈。 周鳶抿了一口蘇璽嶽給她倒好的茶水,用力趕走那似幻似真的幾分醉意。 蘇璽嶽黑眸微亮,淡笑著問她:“你臥室的東西收拾好了嗎?” 周鳶咬了一下嘴唇,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晚上就要共處一室、同睡一張床,周鳶說不緊張是假的。 餐桌上的飯都吃的差不多了,周鳶準備起身:“我把碗筷拿到廚房。” “你坐在休息吧,我去收拾。”蘇璽嶽從椅子上起身,起身的同時去拿餐盤。 見周鳶還想幫忙,蘇璽嶽只好說:“廚房有洗好的草莓和青提,你拿過來吃吧。” 蘇璽嶽在和周鳶在一起之前,做飯、洗碗這樣的事都是自己做的,而且周鳶也說過她不喜歡做這些事,當然蘇璽嶽他也不需要周鳶做這些。 當蘇璽嶽在廚房忙碌結束後,周鳶正襟危坐的坐在沙發上,後背繃的筆直,是有些僵硬的不自然的直。 她一想到晚上要兩個人睡在一張床,心裡就有些緊張。 蘇璽嶽吃完飯後和周鳶在客廳聊了幾句,就去書房工作了。 而周鳶則是繼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離休息還有幾個小時的時間,可這幾個小時似乎過得格外漫長。 周鳶看完了一集最近在追的電視劇,準備先回臥室卸妝洗澡。 進臥室周鳶一慣沒有敲門的習慣,而且蘇璽嶽現在正在書房工作。 周鳶打了個哈去,推開臥室的門。 她本以為空蕩的臥室只有她自己,然而,眼前的一幕讓她怔怔的呆楞在原地—— 蘇璽嶽穿著黑色的浴袍,他的頭髮溼漉漉的還沒有完全乾,水滴順著髮梢向下滴,沒入他發白的肌膚之上。 浴袍的帶子系得規整,領口處因為擦頭髮的動作從而導致有些鬆垮,能看到若隱若現的鎖骨,他的眼睫很長,羽睫隨著他眨眼的動作煽動著,在臥蠶處落下淡淡的灰色陰影。 昏黃的燈光下,他的側臉映著淡淡的光,輪廓冷峻鋒利,下頜稜角清晰分明,鼻樑高挺,眼窩深邃,此刻的他倒是多了幾分極致禁慾的味道。 蘇璽嶽也注意到了站在臥室門口的周鳶,小姑娘一定是沒想到他在用主臥的衛生間。 周鳶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兒,耳尖惹上一層淺淺的緋紅。 明明蘇璽嶽用浴袍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除卻不小心弄散的領口,其他的任何地方都無法窺探一二。 可週鳶就是覺得這個場景莫名的…… 欲。 周鳶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俗話說物極必反,他現在這樣沐浴後腹肌胸肌都看不到的樣子,倒是更想讓人扒下他的浴袍,看看浴袍之下是哪般光景。 蘇璽嶽常年保持著健身的習慣,周鳶也知道這幢別墅裡還有一間健身房,還有泳池。 而且從平時蘇璽嶽的身形姿態就不難看出,他的身材一定很好,隱藏在外衣之下的身材,也一定不會讓人失望。 周鳶被自己天馬行空的腦洞驚呆到了,她連忙回過神,極其不自然的將自己的視線從蘇璽嶽的領口處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