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道:“再摸一會兒唄,有助於我的康復。”
“你傷的是耳朵,不是肺,咳嗽什麼?”
“……”她默默的坐了起來,拉聳著腦袋走出了帳篷,嘴裡嘀咕道:“男人沒一個好東西,不懂浪漫。”
周玄業聳了聳肩,對我說道:“沒事就好,這次的事情師兄都跟我說了,沒想到這地方會有鮫人,不怪你。”看著他平靜的神情,我覺得有種強烈的違和感。
不對勁。
太不對勁了。
便是我這不算太出眾的腦袋,如果遇到周玄業這樣的情況,也能看出端倪來,為什麼周玄業卻沒有一點懷疑?他醒來後都不好奇自己為什麼昏迷,都不好奇自己為什麼沒有‘阻止譚刃發狂’的記憶嗎?
他絕對不是一個這麼愚蠢的人!
這種強烈的違和感,讓我忍不住出聲試探:“周哥,你記不記得,手臂上的傷,是怎麼來的?”
此話一出,我感覺到周玄業的肌肉明顯緊繃了一下。這更加證明了我的猜測,他並非如譚刃所說的那樣什麼都不知情!
周玄業溫和的目光變得有些深沉起來,他看著我,突然道:“你是不是看到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