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梅御風道:“我說的是那賤……你程師姐。”
封青萍嘆氣道:“程師姐也管得你忒嚴了。既不讓你教女弟子們劍法,也不准你跟女弟子們多說話。”一陣微風吹來,她頭上的幾絲秀髮在梅御風左頰輕輕拂過。梅御風與她相距不過半尺,只覺她吹氣若蘭,聞到她身上的少女氣息,心中一陣潮熱,忍不住握住了她的右手。封青萍一驚,見他眼中情絲如火,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不禁又羞又窘,低下頭去,吶吶地道:“掌門師兄,你……幹嘛?”梅御風見她雙頰暈紅,嬌豔有若海棠,不知比程青衣美上好多倍,一時情慾難耐,輕聲說道:“封師妹,你跟我來。”不由分說,拉著她便往小道上走。
行了四五里,封青萍見兩人越走越是偏僻,心下害怕,顫聲道:“掌門師兄,我不去了。”梅御風道:“也好,就這裡罷。封師妹,我可想死你哪。”低頭便往她臉上吻去。封青萍嚇得六神無主,掙扎著躲他熱烘烘的嘴唇,低聲哀告道:“掌門師兄,你饒過我罷!你再這樣,我就要大聲叫了。”梅御風森然道:“封師妹,崑崙派門規第十三條是甚麼?”封青萍身子瑟瑟發抖,囁嚅著道:“違抗掌門之令者,挑斷手筋、腳筋,逐出師門。”梅御風冷笑道:“我現在就要你服侍我,你敢違令不遵麼?”
封青萍跪下道:“青萍不敢!但這事要讓程師姐知道了,她定會殺了我的。”梅御風獰笑道:“我不說,你不說,那黃臉婆又怎會知道呢?”頓了一頓,又細聲軟語地道:“封師妹,你知道麼?我喜歡你很久了,只是那黃臉婆看管得忒嚴,一直沒機會與你親近。今日天賜良機,你我又怎可辜負這良辰美景啊?”說著,將她平放在亂草堆裡,便動手撕扯她的衣裙。封青萍不敢違抗,加之平時便對這位英俊瀟灑的師哥芳心暗許,就任由他肆意輕薄。
梅御風正風流快活間,忽聽得遠處有人喊道:“掌門師弟,掌門師弟。”梅御風認得是師兄胡長風的聲音,心下一驚,便伸手去抓自己的衣衫,一抓之下,卻落了個空。他嚇了一跳,轉過頭去,只見兩人剛脫下不久的衣服竟不翼而飛了。封青萍嚶嚶然哭了起來:“掌門師兄,這下該怎麼辦呢?”梅御風被她哭得心煩意亂,回手扠住她的咽喉,低聲喝道:“不許哭了。”封青萍立時呼吸不得,兩行清淚順著梨渦淌下,一滴滴掉在梅御風手背上。
梅御風一時心軟,鬆開了手,低聲說道:“封師妹,這件事要是讓那黃臉婆知道了,你我都別想有好日子過。”封青萍連連點頭,兩隻如羊脂般雪白的玉手虛掩前胸,驚慌萬分地向身後草叢裡躲,突然間“啊”的叫出聲來,卻是被地上的一柄斷劍劃傷了手。胡長風厲聲喝問道:“是誰?”一步步搜了過來。梅御風又驚又怕,伏身搶近,伸手掩住封青萍的嘴,另一隻手奪過斷劍,抵在她頸項上,嘆氣道:“封師妹,別怪作師兄的心狠。”手中微微使力,她雪白的肌膚上立時滲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封青萍張大驚恐的雙眼,戟手指著梅御風,緩緩倒了下去。梅御風嘆了口氣,伸手撫平她驚恐的眸子,隨手抱起一堆枯草,遮掩住她的屍身。此時,胡長風已漸漸搜了過來。
梅御風輕聲叫道:“胡師兄。”胡長風大喜,急急問道:“是掌門師弟麼?”梅御風道:“是我。你快過來!”胡長風飛身疾奔過來,撥開長草,見他赤裸著上身坐在地上,僅以幾把枯草胡亂遮住下體,不禁駭然失色,道:“掌門師弟,發生甚麼事了?”梅御風苦笑道:“我送餘總鏢頭他們下山後,在回養心殿的道上,遇到了葛正風他們。我不是他們的對手,被他們生擒下,點了周身幾處大穴。葛正風罵了我幾句,便要動手殺我。那青年書生攔住他,笑道:‘葛兄弟,就這麼一刀了斷,豈不是太便宜他了。不如剝光他的衣服,讓他在眾丐幫弟子面前,丟盡他崑崙派的臉面。’葛正風哈哈大笑道:‘這主意甚好。’便動手剝光了我的衣服,將我丟在這裡。我剛運功衝破穴道,就聽見了你的吆喝聲。”
胡長風憤然道:“這些賊子也忒歹毒了。要是哪天撞在我手裡,我定叫他們各個不得好死。”又輕聲說道:“掌門師弟,你別慌!我把外套脫給你披上。”正伸手解長衫上的扣子,忽然小腹上“氣海穴”一麻,登時全身癱軟,跌倒在地。原來,梅御風趁他不備,突然間出手偷襲,點中了他的穴道。梅御風上前剝了他的衣衫穿上,笑道:“胡師兄,小弟被逼無奈,還請你海涵。”說著,拾起地上的斷劍,割破了胡長風的喉嚨,然後將他拖到封青萍的屍身上,讓他們面對面摟抱在一起躺著。
梅御風整理好衣衫,展開輕功,向山上疾奔。一路上,雖有崑崙派弟子沿途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