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今,於三文這般,他根本一步都離不開,更無法去凌皓傑房裡查一查究竟是什麼導致了他們兩人出現了與葉靈芸一般的狀況。俞樾仔細想了想從進入凌皓傑房裡一直到眼見著凌皓傑與於三文暈倒,這期間發生了什麼於三文和凌皓傑做了而他卻沒有做的事情;可想來想去,都沒有任何頭緒,他們這現象來的很突然,並且沒有任何誘因。之前房間裡也沒有任何香氣,倒是滿屋子的酒氣。可若說是酒氣所為。那他吸入的量絕不會比於三文少,他又怎麼會沒事?俞樾是越想越覺得煩悶,不過有一點他卻是清楚的很。這個應該是暗給他們下的套,暗首先知道於三文個不會置凌皓傑於不顧。所以才設下全套以凌皓傑引於三文上鉤,他開始的目的應該是讓三個人都中招,但不知為何,最後自己竟然全然無事——可這是不是也證明,他們之前的猜測是錯誤的。凌皓傑並不是暗,而只是像葉靈芸一樣是被推出來頂替的呢?可這也不對,如果真是這般的話,暗應該是讓凌皓傑的嫌疑更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排除嫌疑……所有的事情都聚集在一起,讓俞樾一個頭兩個大,煩惱的雙眼都要冒出火來。
“三文,你要好好的,一定要好好的,”俞樾望著床上一副安詳模樣的於三文。只有在看著於三文的時候,他的心才能得到暫時的平靜,“三文,你知道的,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所以,請你一定堅持,相信我,我會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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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雲宿和瑾辰的迴歸已經在妖族激起了不小的波瀾,畢竟這只是如今的帶頭人冥赤和俞樾的意思。妖族與修仙一派的大多數人並不知曉,所以在好不容易接受了方泠芷的迴歸之後,他們幾乎都要沸騰了——是憤怒的沸騰。又因俞樾因為於三文之事選擇對所有人閉門不見,最後。唯有上次受了重創後仍在休息的伏暉出面調解。伏暉臨危受命,又是自家女兒和女婿,自然帶病出來遊說;他畢竟是妖族之王,妖族所有人唯他馬首是瞻;可對於修仙一派,儘管大面兒上總算是過得去,可心裡的芥蒂並沒有清除。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就在修仙一派都沒什麼好心情的工夫,又傳來一個訊息——玉蓁蓁與冥赤一行人回來了。這本該是讓修仙一派開心的訊息,畢竟俞樾因為於三文的事情閉門不見,他們現在群龍無首,玉蓁蓁和冥赤好歹都是他們心中的領導人選,這會兒回來,也能夠為這些事情梳理一番,看看日後應該怎麼辦。只是讓所有人都沒想到的是,同時回來的,還有風花飛。
風花飛,這本該是逍遙派的驕傲,可如今,竟然已經成了所有人談之色變的大魔頭。他曾經幾次親自帶領異獸軍團與修仙一派和妖族為敵,殺害了多少曾經的手足和無辜的妖族族民。儘管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是為傀儡丸所控制,可難道死掉的那些人就白白死去了嗎?一句他是無辜的、他做這些的時候並不清楚自己在幹什麼,就可以泯滅一切仇恨了嗎?
很明顯不能,這一點從鬼族結界師的行為上就看得出;儘管他們並沒有直接參與那場戰爭,都只是聽巡邏的受傷妖族衛兵訴說,可是感覺到風花飛那股強大的雷靈力、與他們初見妖族結界所遭破壞時那股強大的雷靈力殘餘一模一樣,也知道這個就是聽說過的那個傳說中的雷靈。
所以儘管有冥赤走在前面,鬼族的結界師們還是心有靈犀的同時站成了一堵牆,眉頭緊蹙的望著對面幾人,絲毫沒有讓路的意思;而冥赤能夠從他們的靈力波動感覺得到,只要他們再向前一步,就會發生一場大戰。只是他實在不明白,這些結界師是俞樾的人,俞樾之前應該和他們說與的,這次回來的人中會有風花飛;可為什麼他們卻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一般,還對他們這麼有敵意?難不成俞樾沒有說?可是以俞樾那謹慎仔細的性子,有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忘記這麼重要的囑託話?難不成是於三文出了什麼事?
一瞬間,很多疑問縈繞在冥赤腦海中,也就造就了他停在原地的狀態;玉蓁蓁見狀,拱手,微微俯身,對著幾個結界師道,“幾位大人,我們一行人回來,還請放行。”
玉蓁蓁與這幾位鬼族的結界師雖然並不相熟,但是幾個來回了,也總算是眼熟。見面會禮貌的問候。只不過那幾個人牆結界師卻絲毫沒有動,只是繼續蹙著眉頭,最靠左邊的那個看起來稍微年輕些的開了口,道。“火靈、水靈、雷氏與仙寵默可以透過,他不行。”這個他,明顯指的就是風花飛;而且他望著風花飛的眼神在玉蓁蓁看來,都是帶著些刻骨的仇恨的,好像要與風花飛勢不兩立一樣。
“這位是雷靈。我的大師兄風花飛,”玉蓁蓁解釋著,她並不知道俞樾和冥赤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