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啊,現在對我言聽計從,和以前一點都不一樣,我不想要這樣的他!”
伯庸這才明白過來,帶著一張受傷的臉與一顆吊到嗓子眼兒的心小心翼翼的問道,“幻姐姐,難不成你們……你們天天在一起?”
這有什麼好隱瞞的,況且在幻錦看來,伯庸也算死自己人;她毫不掩飾的點點頭,後在伯庸心都碎了的基礎上,又踩了一腳,也不管是否血花四濺,“我要讓他變成從前那個風花飛,可以與我爭鬥、拼個你死我活的風花飛,那樣才有意思!”
“可是幻姐姐,我聽我爹說,宮離伯伯似乎並不同意這麼做……而且,而且似乎還沒有同意你們在一起……”伯庸小心翼翼的說著,眼淚都在眼圈兒裡打轉了。
不過幻錦並沒有注意到這個,她還一心想著要風花飛變回從前,便俏臉一紅,聲音倒是低了些,“我爹的話我總不會完全聽,況且就是從前聽了他的話,才被雲宿這廝傷的……”幻錦搖搖頭,似乎要將從前的一切不快從腦海中移走,“可是風花飛和雲宿是不同的,我相信他才是我命中註定的那個人!”
風花飛是如今最大的威脅了。這是這段對話結束之後,伯庸唯一得到的有用資訊。不待幻錦再說什麼,伯庸黑著臉就要離開;幻錦又抓緊囑咐了句,“千萬不可以告訴任何人,這是我們的約定!”
“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伯庸沒什麼情感的答著,只不過後一句他沒有說——也沒有必要告訴任何人了。
468、真心不得真心
幻錦回到自己宅邸的時候,還是帶著些小心翼翼的;畢竟她的所在之處即是宮離的所在之處,要隱藏風花飛,還是需要她加倍小心的。若被宮離知道了她現在私藏風花飛,恐怕一心向著她的應粼、以及她心儀的風花飛,就都要遭殃了。這也是幻錦有生以來第一次對宮離有了些防備,只是不知道若宮離知道幻錦如今的心理,會是怎樣的難過了。
避過一干宮離的侍衛耳目,幻錦從天窗回到了自己房間裡。而風花飛得了幻錦的命令,仍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木頭人一樣。幻錦心裡有些難過,不過晃了晃紅玉小瓶的工夫,她又喜笑顏開起來,因為她太清楚,只要服用了傀儡丸解藥,風花飛就會恢復從前。
“呼。”幻錦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風花飛的側臉,其實她何嘗沒有想過若風花飛恢復之後,一心離開,結果惹的異獸族大亂、宮離大發雷霆等事情,可是她仍舊有一絲希望,萬一,萬一風花飛對她也心存那麼一兩分的喜歡,或者萬一,她的話能夠讓風花飛回心轉意,真正的站到異獸族這邊,那這份風險,她願意承擔。就算風花飛鬧出了事,她也會一如既往的站在風花飛這邊;這一次,幻錦決定真正按照自己的心意走,而不爭取任何人的意見了。
幻錦又深深的吸口氣,後給風花飛下了張口的命令。風花飛立即張口,後幻錦倒出一粒解藥,顫抖的放入風花飛口中,又下了嚥下的命令。風花飛嚥下解藥後,又持續呆滯了約莫三五秒的工夫,後直直的向後倒了去。幻錦自是嚇了一跳,趕緊去接,卻因為風花飛太過高大與強壯,她反而被壓在了底下,成了墊板。
幻錦險些痛撥出聲,不過在前一刻,她還是忍住了,並且改為低低的吼了句,“等你清醒了,老孃再和你算總賬!”一面這般,一面艱難的從風花飛身體下面爬了出來,狼狽的將他拖到了自己的床上,之後便立在一旁,抱著膀子冷冷的等待著風花飛的醒來——不過也只是面部表情這般罷了,其實幻錦心裡早早的就打起小鼓,根本無法如面兒上那般淡定。
一盞茶的工夫過去,風花飛的眼皮似乎動了動,幻錦立刻提起一顆心,更加緊張的望著風花飛。果不其然,這不是幻覺,下一刻,便是風花飛驀地瞪大了眼睛,忽的坐了起來,完全沒看見幻錦的樣子,大聲吼了句,“不要傷害她!”
幻錦嚇了一跳,本能的跳到門旁,偷偷開了個門縫向外瞧。好在風花飛剛剛怒吼的時候,門外並無侍衛兵經過,不然可就是大大的麻煩了,事情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幻錦這才放鬆了心情,卻忽的想起風花飛那句“不要傷害她”。這個她是誰?男的女的?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幻錦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想象中,所以就連風花飛什麼時候站在了自己面前,自己什麼時候被陰影籠罩都沒發現。直到風花飛冷淡的語氣響在耳旁,“我怎麼在這裡。”
依舊是問句,依舊是陳述的句尾。幻錦嚇得一激靈,不過很快反應過來,並且意識到,她從前最欣賞的那個風花飛回來了!喜出望外的同時,她同樣以冷淡的語氣趾高氣揚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