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他該是會理解的。”玄舒搖搖頭,嘆了口氣;一旁的玄奕與舜華皆點點頭,後一起將風瞿護送至臥房,他是該好好休息了。
“掌門對那個方泠芷,餘情未了,唉。”玄舒望著玄奕與舜華架著的風瞿,無奈又難過的對舜英說了這麼一句。
“玄舒師兄,你這樣做也太大膽了。就算掌門平時與你稱兄道弟,關係最為親密,可你這樣以下犯上,終歸是……不好的吧。”舜英滿心的擔憂,為自己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夫君。
“我是為了整個逍遙派,為了掌門,掌門醒來後,想想會明白的。”玄舒搖搖頭,氣氛一時又陷入沉默中,唯有大殿外雲朵的叫喊聲依舊充斥著耳脈,刺耳的很。
“十一、十二……”執法弟子們口中冷淡的齊齊數著,玉蓁蓁死死咬牙,冷汗一滴一滴的沿著臉龐滑落,滴在地面上很快結成冰霜。許是因為冬寒料峭,板子打在身上發出的聲音似乎都別樣清脆,也是疼的鑽入心扉。玉蓁蓁不知倒吸幾口冷氣,這樣挨板子的時光,還偏偏好像過的特別慢。
“好疼啊,娘,二爹……嗚嗚嗚,雷風叔叔,快來救我……”雲朵還在一旁大哭大鬧著,小孩子一般。
玉蓁蓁痛的只顧咬牙,實在沒有力氣開口安慰;倒是一旁的凌皓傑,狠狠攥住拳頭,非要苦中作樂,語氣不清不楚道,“呵……呵,看來,看來這一次,雲朵要日……日日去食堂打飯,挨個兒的……挨個兒的送了。”
“都這個時候了……哎呦,”程思蕪因為答了凌皓傑的話,一下沒忍住,哀嚎出聲,不過很快便忍了下去,又氣喘吁吁道,“二師兄還有興趣打趣雲朵……呼,當真是……”
“十九、二十。”
執法弟子打完最後一下,便收回木板,後看也不看幾人,都逃也似的離開了前殿大門口,與來時的鎮定簡直判若兩人。五人之中,除了風花飛之外,皆軟軟的倒在地上,來個四人統一大前趴,與五體投地大禮一般,都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被打時候的疼是一回事,但打完之後的餘痛,又多增加了一種火辣辣的感覺,讓人當真覺得還不如一直被打下去的好。
雲朵的臉都哭成了小花貓,這個時候還流著眼淚不服氣的對幾人道,“我……我不管,剛剛程師姐也喊了,就算……就算以後要跑腿送飯,也要程師姐與我一齊!”
“呵呵……呵。”程思蕪想要揚起嘴角笑笑,可嘴角卻是如何都沒有力氣,只能乾笑幾聲道,“等養好了你的屁股再說吧,我看我們幾個之中,只有你的屁股開花了吧。”
“才……才沒有!”雲朵想搖頭,也想起身去看看什麼叫做“屁股開花”,只不過她實在是沒什麼氣力了,也只有語言上佔個風頭了。
“我們怎麼回去,現在……才是最主要的吧。”凌皓傑插了話,後努力的抬起頭,望向一旁的玉蓁蓁,忍不住關懷道,“蓁蓁,你怎麼樣?”
“我……沒事。”玉蓁蓁想點頭,後來發現這個姿勢,點頭可能有些困難,便只是上下眨眼示意,“我喚大王過來,以空間運我們回去吧。”
“默大王也是大病初癒,還是讓老朽來吧。”菩提子不知什麼時候從一旁走了出來,見五人已經這個模樣,不禁心疼的嘆息,面兒上的笑意也是早掛不住。他取出佩劍,御劍而起的工夫,開口道,“老朽一次運你們之中的兩人回去,來回幾次,便可以了。”
“師父,大可不必。”一直未說話,卻跪的直立的風花飛忽的站了起來,儘管晃晃悠悠的,但還是對菩提子拱手道,“弟子也可以帶兩人回去,冬天地涼,大家都別在這凍著了。”
“花飛你的身子……可撐得住?”菩提子有些擔憂的望著風花飛,他搖搖欲墜的,看起來並不比那四個趴在地上幾乎沒力氣站起來的人強多少。
風花飛篤定的點頭,後祭出花墨劍,對著菩提子言簡意賅道,“雲朵和程思蕪交給弟子。”
***
玉芃芃一直藏在簷柱之後,看著這五人受刑;儘管凌皓傑被波及,是她不願看到的;但既然凌皓傑心甘情願為玉蓁蓁付出,那她就狠了心的成全他就是。玉蓁蓁的每一滴冷汗落地,每一個隱忍的表情,每一次的咬牙攥拳,每一個小的細微的痛苦動作,都讓玉芃芃心花怒放。對,她要看的就是這些,玉蓁蓁害得她痛苦至此,害得她一無所有,她便再沒什麼可怕,惹了菩提子、惹了風瞿,這都不算什麼,她本來就什麼都沒了,此生再無任何人所懼。
直到她看到玉蓁蓁步履蹣跚,似乎每走一步都是煎熬,都痛的面色蒼白,玉芃芃才滿意的點點頭,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