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心。”凌皓傑說著,安慰的拍了拍玉蓁蓁肩膀,順便貼心的將她散在耳邊的髮絲捋了捋,表情不知多溫柔。
“你們不該來幫我的。”風花飛在最靠邊的位置,毗鄰程思蕪,他鮮少的帶著些不安的望著旁邊幾個人,搖了搖頭,“我就像個掃把星一樣,把厄運帶給了你們。”
“喂,大師兄,這可不像你,”凌皓傑颳了刮玉蓁蓁的臉頰後,轉頭望著風花飛,故作一副驚奇的模樣,“那個平日裡總是驕傲的大公雞哪裡去了,怎麼現在倒像個鬥敗了的死雞一樣。”
“都這個時辰了,懶得和你吵架。”風花飛瞥了凌皓傑一眼,餘光卻看到玉蓁蓁正對著他微微一笑。他忙斂了目光,頭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心在砰砰直跳。這是怎麼回事,迷幻草粉的作用應該已經過了,他怎麼卻無法淡定下來?
“這下可慘了,”程思蕪不知道忽然想起什麼,一臉無奈的道,“咱們幾個如果同時臥床不起的話,誰能照顧咱們?”
玉蓁蓁望著臨受刑前還是一副談笑自若樣子的同伴們,心情不知為何忽的澄淨起來。的確,在玉芃芃出現的那一刻,在玉芃芃說出傷人話的那一瞬間,她是恨毒了的,她的心好像已經被汙染成黑色,再難洗出原本血紅;可如今,看著身邊這些人苦中作樂,生死相隨,她驀地開竅了,覺得人生在世,如果有一群這樣的朋友,似乎也不枉此生了。
“一會兒,喊聲最大的那個,接下來至摘星大會前夕的一個月裡,要日日去食堂打飯挨個兒送!”程思蕪說到照顧,凌皓傑立即想起了這麼個鬼點子,也不顧那些拿著板子的執法弟子走的愈來愈近。
“不行啊,那一定是我了,”雲朵立即不開心的大喊著,“這不公平,況且,你們在竹苑,我總不能硬闖男子寢房吧!”
“硬闖的事兒你做的也不少了,”程思蕪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也不差這一樁。”
五個執法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雖然平日裡他們所經受的訓練極其嚴格,是面對掌門都絕不手軟的;可如今面對著五個破天樓的弟子,而且個個都不是好惹的角色,這種壓力竟要比杖責掌門更大了。
眼見著幾個執法弟子遲遲舉著木板不下手,雲朵倒是等的都有些心急了;她本來就有點怕,這幾個殭屍傀儡一樣的修仙士又死死站在他們身後,那麼長時間都沒個動靜,“喂,我說你們到底動不動手啊!”
幾個執法弟子吐了口氣,後高高揚起木板,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五人後身。對於凌皓傑、風花飛這樣的男子漢來說,這點疼痛自然不算什麼;玉蓁蓁和程思蕪雖是女子,但經歷過無數戰役,受過多少傷,玉蓁蓁更是曾經經歷死劫,所以這種程度上的痛,也算是可以忍受;唯有被眾人嬌縱著的雲朵,只第三下就受不住了,像個孩子似的哇哇大哭起來,口中還道,“嗚嗚嗚,以後再也不和你們玩了,總是沒好事兒……”
“我坐不下去了!”風瞿聽著殿外雲朵的哭喊聲,幾乎立即起身,大跨步的就要往外走。
好在玄舒提前一步攔住他,拱手對其道,“掌門萬萬不可,那麼多雙眼睛盯著,掌門若出去相救,日後如何在逍遙派立威!”
“玄舒師兄說的正是,”舜華接著玄舒的話,同樣拱手對風瞿道,“掌門切不可輕舉妄動,況且二十下板子而已,休整幾日便好了……”
“狗屁!”玄舒的話或許中肯,但是聽了舜華的話之後,風瞿的火立即被燃起,並且瞬間呈燎原之勢,“她不是你的女兒,你自然不知心疼!若她娘看到這情景……不行!我不能讓她受這苦!”RS
342、杖責二十
“掌門三思!掌門說得對,她的確不是舜華師妹的女兒,可她也不是掌門您的女兒啊!”玄奕同樣站出來,對著風瞿拱手進言。這個事情已經不是風瞿單單能決定的了,已經關乎到整個逍遙派的人心所向。須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風瞿若不能作出公平公正的樣子,這個掌門之位,怕也是難能再人心所向了。
“我知道你們要說什麼!”風瞿暴跳如雷,可都抵不過這四個死腦筋的護法弟子,“沒錯,雲朵不是我女兒,但我對她的珍視不會少於她的生父!你們快些讓開,不就是怕我失去人心麼,這個掌門之位,我不要也罷——”
罷字的尾音還未落地,風瞿已經暈了過去,軟軟的向前一倒,被玄奕生生接住。舜英眼睛瞪得都快脫出眼眶,直勾勾的望著依舊揚著手沒有放下的玄舒,半天才掩口驚道,“玄舒師兄,你……你可是瘋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這麼做,一心為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