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褻褲有點用力的握在手中的玉莖突然一陣顫抖,一股熱流漸漸滾溼了褲頭,茹葉扭動的身子痙攣似的僵了片刻,突然整個兒的軟下來,只剩下嘴裡喘氣的力氣。
瑞珠望著懷裡滿面飛紅的茹葉,心裡剛剛燃起的火又漸漸滅了下去,只感覺那隻不知何時扎進心裡的刺反而感覺更有實感些。
放開了懷裡氣喘吁吁眉目嬌媚如絲的茹葉,瑞珠站起身,低聲說了句“你歇著吧,我回去了。”就走出了屋子,茹葉臉上紅霞未脫,望著突然鬆開他站起身的瑞珠只呆呆發怔,待到瑞珠已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子才清醒過來一般從榻上爬起來,不敢相信的左右看了看,原本想追出去但沒走幾步又跌撞的退了回來。
他明明看到王爺對他有情,為何到著緊要關頭那已上在弦上的弓箭卻又退了回來?茹葉現在從沒如此恨過自己是國舅府上送過來的人,早上那兩位媽媽的話又在他耳邊唸咒般的響起:
'“主子說你這回做事也太不仔細了!就算那個納蘭王爺從前寵你愛你,但她好歹也是皇上的妹妹,堂堂鳳棲國的王爺,要多少男子不能到手?她大概是之前看多了那些送進府來低眉順目的男子才會單單戀上脾氣倔強的你!但你也要想好自己的身份,主子讓你幫忙辦事也只是要你以柔媚手段哄得那納蘭王爺開心,讓她在朝堂上站個中立不去管主子與宰相大人之間的事就得了,誰不知道這納蘭王爺性子柔和的可比男子,就算讓她提出個政見之類她也最多是吭吭嘰嘰半天,再讓皇上給她解圍……主子原本就沒指望著她成事兒,把你送來也是因為想到這位王爺脾氣好,你性子又倔,送到這來總比送到別處讓人休回去強!誰知你這小子卻不知好歹,竟把個貓性的人變成了兇老虎!你可知那天這納蘭王府派去的人是如何跟主子說的?別的不說,單那一句‘人雖然在我們府裡可您不也一直代為教育著,既然這樣就不妨直接接回來接續教育’就讓主子黑了臉!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都覺得臉上寒磣!主子什麼也沒說就把納蘭王府派來的人送走了,你可知我們今天送進這王府的東西價值多少?單不說別的,只說那些金的銀的放在火裡熔了也夠打造出幾個你這麼大的人來!我們在堂下冷眼看著那納蘭王爺也不像個心機深沉、脾氣暴躁的人,可不管怎麼說國舅爺的臉也讓你給丟盡了!人家雖說是賣了個人情給主子,可大家心裡都明白,那天派去的人其實就是為打主子的臉去的!主子已經說了,若是你再這麼由著性子胡鬧下去,她明兒個就再送個人進來,你若真被人家轟出了府,國舅府那邊也沒你能待的地方!'
26 過渡(一)
茹葉怔忪的呆坐在軟榻上,只覺得剛才還滾燙的身子已如墜入冰窯裡一般,褻褲上的一片冰涼讓茹葉原本就煞白了的臉更是快要哭出來一般的扭了扭,想起這兩天瑞珠待他的情形,茹葉打死也不相信瑞珠對他沒有一絲情誼,但早上那兩位媽媽的話卻又總在他心頭絮繞不去,想想剛剛瑞珠在他情動的時候突然拋下他頭也不回的走了,茹葉只覺心裡一絲絲被生抽出絲般的痛。
左想右想,茹葉只能猜測大概是瑞珠和他母親國舅那邊有了什麼不好,這份不好如今連帶著牽到他的頭上,原本他是倚仗著自己是國舅府裡送來的人、國舅爺是他的生母而瑞珠又寵他,才敢在這王爺府裡一點也不收斂脾氣的,不要說好脾氣的蕈香,就連那個被封了小爺的春航他也從未放在過眼裡,雖然心裡知道那個春航是宰相之子、又是教導瑞珠初次人事的人,可茹葉依然從未對他假以過顏色,如今那原本幫過他的身份卻成了他此刻再得寵愛的阻礙,這讓茹葉怎能不急?
心裡又想著瑞珠剛來這裡時眼中的柔情蜜意和走時的頭也不回,茹葉只覺臉上一涼,淚已忍不住淌了下來。
耳邊似乎又響起了早上那兩位媽媽的話,茹葉呆呆的把目光轉向被他藏在畫架子裡的紫木小匣,沉默了半晌,才咬著牙,有些艱難的站起來,慢慢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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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瑞珠悶悶的出了憐花閣,原本守在門外的下人隱約聽到屋裡有哼吟之聲,就一個個知趣的故意避了,瑞珠從屋裡出來,竟是誰也沒發現的事。
下了臺階,瑞珠沒有直穿庭院而是沿著迴廊一直西走,路過一處隱蔽的守夜小房,瑞珠突然聽到裡面隱約傳來低低的嬌吟之聲,瑞珠一愣,本想轉身避了,誰知裡面的喘息竟然漸漸越來越大,還讓她聽出了內容:
“姐姐……好姐姐……求求你……饒了我吧……惜玉姐姐……您今兒就饒了我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