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他就張嘴、嚼嚼、然後嚥下去,其餘時間就拿一雙霧濛濛的眸子盯著瑞珠看,一旁站著的雁兒,心裡暗暗欣喜,心想王爺這幾天每天都來看他主子,而且一次比一次溫柔細緻,今天干脆連晚膳都在這屋裡用了,看來外面傳說主子傷了頭以後以前喜歡的現在都不喜歡了是假話,不過聽說府裡府外關於王爺改性子的傳聞確實傳得有點邪乎,要不然今天國舅府裡的媽媽也不會特地跑來叮囑主子,要他施展所能快點抓回王爺的心,否則國舅那邊沒準會送進新人來替了他……
一頓飯吃的沉默已極,但憐花閣的下人卻是個個歡心鼓舞,只有瑞珠一個人在心裡哀叫,平時用飯時總有憐香惜玉兩個丫頭在旁邊陪著,尤其是惜玉那丫頭一張嘴唧唧喳喳幾乎就沒有歇下來的時候,原本她也不是不愛說話的人,可每當她一轉頭,對上茹葉那雙霧濛濛的眼睛,就會覺得背後冷汗又溼一層,原本想說的話也全縮回了肚子裡,弄得她只能拼命往自己和茹葉的肚子裡塞東西。
好不容易捱過了晚飯,下人們把吃剩的飯菜又一件一件收回了食盒裡,一直服侍在一邊的雁兒藉著撤桌子的機會把瑞珠和茹葉兩個人留在房裡。
看著雁兒臨走時帶上的房門,瑞珠心裡漸漸有了一種奇怪的預感——
茹葉細瘦的身子慢慢靠上瑞珠,霧濛濛的眼睛裡混合了一種火般明豔的東西,輕輕咬了咬紅潤的嘴唇,茹葉有些羞澀的顫了顫,啞著嗓子低聲說:
“王爺……今晚……就在憐花閣裡過夜吧……”
'黑、黑線啊——'
瑞珠滿頭黑線。
眼見那漸漸依偎進自己懷裡的細瘦身子,瑞珠的手已不知不覺的攬住了那軟軟的腰,雖然她的心已為少年那染上春色的眸子跳動不已,雖然她的手也開始耐不住寂寞的想對懷裡的少年上下其手,可是,瑞珠依然是滿腦袋的黑線啊——
這是笑話嗎?
不是!
茹葉口中的那個‘過夜’不可能只是要她在這裡和他蓋著被子玩家家酒吧?
不可能!
那也就是說,這個現在在她懷裡半倚半臥、眉目俊秀又春色撩人的少年在向她求歡!
有一瞬間瑞珠幾乎感到自己彷彿被打回成了那個人見人厭的可憐蟲子,在初中課堂上被人從後面用水槍滋涼水、弄得桌上的歷史書都溼透了的倒黴鬼、那個高中連續一年半被同桌每隔半分鐘罵一次傻B、最後只用一句‘想看看人類的心裡承受能力究竟能有多少’被打發了的半瘋女子!
瑞珠在茹葉霧濛濛的眼中看到了他對她的迷戀,但是明明剛才還是灼熱跳著的心卻被一根冰涼的刺刺得漸漸冷了下來。
她低下頭,輕輕吻上茹葉半張的嘴唇,牙齒帶著點力度的反覆咬著茹葉溼潤的唇瓣,茹葉被咬得輕輕‘唔’了一身,霧濛濛的眼睛更加水潤的望著瑞珠,瑞珠的手慢慢滑到茹葉褻褲的位置,只猶豫了一秒,修長柔潤的手就已隔著褻褲,覆上茹葉變得滾燙了的中心。
隔著一層軟軟的布,瑞珠更加清楚的感覺到在自己手掌下漸漸硬挺起來的玉莖,茹葉輕輕抽了口氣,一聲輕吟還沒出口,瑞珠已細細咬著他溼潤的嘴唇,手隔著布大力的揉搓起來,茹葉被揉得身子挺挺的翻騰了幾次,卻無奈被瑞珠摟著實在大動不得,只能喘著氣,用發紅了的眼睛霧濛濛的望著瑞珠,斷斷續續的啞聲道:
“王、王爺……您、您這是……”
瑞珠卻不說話,伸出舌頭安慰似的舔了舔茹葉發了紅的眼睛,茹葉被舔得有點心慌又有點情動,不明白為什麼瑞珠只褻紈卻不動真,心裡雖然明白瑞珠傷口性子確實變得與以前不同,但是沒想到連這種事情也變得與原來不同,以前的瑞珠雖與他好,但因為性子恬淡溫情,與他相交時多是用甜蜜的話兒哄了他,再中規中矩的做了了事,私下裡雖也說些私密的話,但往往他聽得還沒臉紅,一旁說的瑞珠卻已羞臊得低下頭、說不了下去。
但如今的瑞珠卻連衣服也容他脫就動起手,茹葉咬著嘴唇,滾燙了的身子情不自禁的跟著瑞珠的手動了起來,瑞珠的手動得粗魯,卻另有一種讓人說不出的蝕故感覺,一聲沉悶的低吟從茹葉給喘息哽住的喉嚨裡傳出,瑞珠感覺自己手中隔著布揉捏的那個東西漸漸有些溼了,茹葉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發紅的眼睛柔媚哀求的望著瑞珠,低低喘息著說:
“王、王爺……您、您就給了我吧……”
瑞珠心頭一熱,覺得自己的喉頭也漸漸幹了起來,茹葉難耐的扭著身子,喉嚨裡發出一陣媚似一陣的輕哼,瑞珠只覺茹葉那被她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