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緊窒起來的瑞珠抬起頭,彎起眼柔柔的笑了,茹葉杏眼朦朧的望著瑞珠春色緋紅的臉,嘴唇訥訥的動了動,瑞珠輕笑著一邊咕噥著‘嚐嚐自己的味道吧?’一邊把嘴輕輕柔柔的壓到茹葉微張的嘴唇上,一股又甜又柔的腥香隨著那滾燙膩動的舌彌散到茹葉的齒頰中,茹葉原本就絮亂的呼吸越發變得急促。
“好葉子,現在還不成……再等等,等你身子全好了,咱們就做更舒服的事兒好不好?”瑞珠戀戀不捨的離了茹葉被吮得柔軟滾燙的嘴,柔柔的低笑著隔著被子輕輕按了按茹葉硬邦邦的中心,茹葉低低‘唔’了一聲,眼神迷離的微微打了個寒戰,瑞珠望著茹葉汗津津的臉又笑了笑,茹葉一雙還溼朦朦的杏眼慢慢燒了起來,細細的眉尖一點一點皺成一個小小的疙瘩。
瑞珠望著欲言又止的茹葉低低‘嗯?’了一聲,茹葉後牙磨了又磨的哼了一聲,瑞珠望著茹葉的眼,忽然滿足又滿足的笑了笑,摟著茹葉的肩膀把臉湊過去,輕輕在茹葉還汗津津的臉上香了一口,把嘴壓在茹葉的耳邊低笑著輕聲說:
“好狐狸,好葉子,你也是做爹的人了呢……真好……”
茹葉被瑞珠吹進耳朵裡的熱氣弄得氣息亂了亂,心頭一時間被瑞珠的話激起了百種滋味,等那酸甜苦辣鹹一齊在他心尖上轉完了,那原本已頂到了舌尖兒上的酸刺也忽然就那樣自己化了乾淨。
恨恨的橫了一眼笑得一臉溫柔的女人,茹葉雖然不甘心就這麼把她放過去,可一顆心卻偏偏已經被不停湧上來的甜水浸得又柔又暖,眉尖雖然還蹙著,但目光卻已變得又綿又軟。
“好葉子,你再拿眼媚兒勾我的話……唔……”瑞珠收緊摟著茹葉的胳膊,含糊不清的咕噥了一聲,茹葉被瑞珠話裡的意思弄得面上又紅了紅,嘴唇動了一下,兩下,終於從鼻子模糊的發出一聲低哼,別過臉半咬著嘴唇斷續的低聲說:
“你……就會……哼……我才不像佾情那麼傻……也……不相春航蕈香那般的好脾氣……你……你別以為這樣就能糊弄過去……以後不許你去……不許你……”
瑞珠摟著茹葉的肩膀笑眯眯的聽著,不管茹葉說什麼,她都低低的用一聲‘唔’作回答,茹葉的聲音越說越低,最後的只留下一串有些溼重的鼻音。
瑞珠扳過茹葉彆著的臉,輕輕咬上茹葉被眼淚打得溼溼鹹鹹的嘴唇,模糊的嘆了口氣,低低的咕噥道:“好葉子,答應我這是最後一次讓我見你的淚吧……你也是作了爹的人呢……以後……不管有什麼事兒你也都別再哭了好不好……以後不管再發生什麼事……你只管信我就好了……知道吧?信我……”
茹葉透過淚朦朦的眼一瞬不瞬的望著那一下一下輕吮他唇的女人,他也是作爹的人了……那孩子……希望能是個女孩兒……不為別的……只希望那孩子像她……多多的像她……
**********************************************************
又過了十天,春航的兩個孩子先熟了果,那胎果送上胞衣樹時要女體去送,果熟之後則要由男體在樹下迎接,等到果熟之日,春航拉著和他一起站在樹下的蕈香讓蕈香選,選中哪個,就用手裡的金器去碰。
瑞珠在一旁看得希奇,她原來只知道西遊記裡的人參果是遇金則落,卻不知道她那兩個孩子是不是也像那人參果一樣,若是沒被接住就會自己鑽到土裡去……
蕈香欲言又止的望向春航,目光對上,嘴張了又張卻不知究竟該說些什麼好,拿著金杵的手抖得更是厲害。
“去吧。”春航向著蕈香輕輕的點了點頭,蕈香咬了咬嘴唇,終於顫巍巍的舉起手,把手裡的金杵向著那已經被胎果墜得彎了下來的樹枝伸過去,圓圓的杵頭碰到一個已變成半透明的淡青色胎果上,隨著‘波’的一聲水響,薄薄的彷彿胎膜一般的柔軟果皮應聲而破,蕈香低低的輕喊了一聲,緊張的伸出手迎上那隨著溼漉漉溫暖而黏稠的青色果液一樣落下來的嬰兒。
四周的穩公和虔婆‘呼啦’一下圍住了接住嬰兒的蕈香,七手八腳的把嬰兒身上的青色黏汁一點點沾了乾淨,一個虔婆小心翼翼的檢查了孩子的手腳口鼻,然後笑吟吟的抬起頭對瑞珠賀喜道:
“恭喜王爺了,是個小姐!”
蕈香緊張得渾身打顫,只知道又小心又仔細的抱住手裡那個肉肉軟軟的嬰兒,耳朵裡嗡嗡亂響的聽著四面傳來的各種聲音。
“看這小模樣,長得真好,長大也一定是個俊俏的姐兒……”
“手腳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