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打理府外事宜的月簡星雖然也從各處的莊院調來了不少男女僕役,但卻多隻能做粗使,內院裡的事兒總不能隨便就叫生人插手,最後不知是誰向月總管提到了憐香惜玉的老子爹和佾情的那個鰥居的爹,說那兩個人原本自春航和茹葉結了胎晶就一直在內院裡住著算個陪夫,後來等春航和茹葉兩位侍君先後脫了胎晶,那兩個人雖也在下面幫幫小忙,可畢竟不是王府裡的人,遇事總不好隨便插手,所以現在都還算是半閒著,他倆都是生養過的人,什麼都明白,又比那些府外請來的穩夫更知根知底兒,不如就乾脆讓他們兩個在兩位公子身邊幫襯著,豈不大好?
原本提這建議的人自覺聰明,以為一向辦事妥帖思慮周到的月總管也終於有百密一疏的時候,卻沒想到月總管聽了她那些話,一時間居然皺眉不語,面容嚴肅到那個只想賣弄一下小聰明的人在暗自裡抹汗,以為自己終是說錯了什麼,兩個人就這麼一個皺眉一個流汗的僵立了半晌,那人本想趕緊找個話折把剛才說出的那些話再撈回來一些,卻沒想到那一直沉思不語的月總管突然面色嚴肅沉重的點了點頭,轉身就吩咐僕役幫著那兩個人把行李物品搬到春航茹葉兩位公子院裡去,之後那兩個人便算是正式做了春航茹葉兩位公子的幫襯穩夫,月總管一天裡在王府前後院裡進進出出多少次,依然還是那個快步如風,魁梧剽悍的樣子,但精細的人卻也發現這位月總管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不管是進出內院,腳步都會不由自主的頓上那麼一頓,進的時候帶些猶豫,出的時候又帶了更多的遲疑。
自茹葉脫晶之日算起已過了六日,瑞珠也一直沒離過茹葉的屋子,原本自以為定會保不住孩子的茹葉自從安全脫了胎晶又足睡過三天之後,便已開始漸漸恢復了生氣,加上身旁又有雁兒和佾情的爹時時照應著,自然恢復的更快,一旁一直守著他的瑞珠自從見到茹葉那張由於結胎這段時日擔驚受怕的折磨而瘦出稜角的小臉終於透出了桃色,心裡就一直隱隱的發了癢,原本漸漸恢復精力的茹葉頭一件想做的事便是揪住瑞珠好好的問問王爺府裡又多出一位小公子的事兒,結果那副牙尖嘴利的模樣剛擺出來還沒等使,整個人就被早已蠢蠢欲動的侯在一旁等他精力大振的瑞珠壓在了床上。
茹葉只來得及勉強嘟囔一句“別鬧……”就被瑞珠開始為所欲為的上下其口,之前已有過春航那次經驗的瑞珠先小心翼翼的伺候了那已封上嫩肉的胎囊舊地,然後就直取那雪白胸口上的兩粒嫩果,原本茹葉因為有過一次墮晶的經歷,第二次結晶時又一直滲血不止,所以雖然一直有上好的湯藥滋補著卻還是氣血虧虛了不少,胸腺那兩處也就不像春航那樣反應厲害,直到瑞珠用唇舌圍戰上那兩處之時茹葉還不覺什麼,但那情果總最經不住挑撥,瑞珠又吮又摸,連揉帶捻,動作雖輕柔卻也不留半絲情面,茹葉開始只覺自己被瑞珠折騰得微微有些麻癢,但不多時候那麻癢便變成了一絲絲直刺骨髓的灼燒和刺痛,茹葉漸漸感覺自己全部的神志竟然全集中在了被瑞珠不停擺弄的兩粒情果上,瑞珠每吮一下,茹葉便感覺自己又麻又癢又痛又漲的暈眩一下,再過了會兒,茹葉竟然感覺若是瑞珠稍稍放開他的乳尖一會兒他就會立刻難過的死掉——
瑞珠全心全意的吮舔著茹葉胸上明顯漲大硬立了不少的鮮紅肉粒,茹葉開始還只是失神的壓抑低喘,但沒過多少時間便開始跟隨著瑞珠唇舌間的動作失聲低啜尖吟。
“不……不行了……啊……啊……別再……啊……”
“乖……放鬆些……再一會兒……”瑞珠小心翼翼的按著茹葉一下一下向上彈起的身子,模糊的咕噥了一聲,牙尖輕咬住茹葉漲大的乳尖扯了扯,茹葉被瞬時又高漲了數倍的快感衝擊得腦子裡一片空白,臉上分不清是汗還是淚的狼籍成一片,瑞珠對著一顆已漸漸滲出奶珠的乳尖用力的吸了吸,茹葉渾身痙攣的向後一仰,喉嚨裡‘格格’了一聲,一股帶著淡淡腥味的甜汁一下衝進了瑞珠嘴裡,茹葉渾身打顫的低‘啊’了幾聲,還沒來得及從極度虛軟中緩過勁兒,瑞珠已再接再厲的又咬上另一邊的嫩果,茹葉被瑞珠吮得半哭半吟的倒吸了幾口涼氣,隨著肉果裡奶汁的噴出而嘶啞的尖泣了一聲,整個人跟隨著那滅頂的快感昏厥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茹葉被一波波消魂蝕骨的酥麻感覺中甦醒過來,失神的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瑞珠伏在自己胸前一動一動的腦袋,一聲一聲似吟似哭的低泣正隨著那人唇舌的動作從自己半張的嘴裡發出來,茹葉渾身又軟又輕的又暈眩了一下,咬緊嘴唇想止住自己那讓人聽了忍不住臉紅的低吟。
“醒了?”感覺到茹葉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