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跑了。
五分鐘後,病房裡傳來了楚崢的怒吼:“王悅,你個天殺的臭小子給老子滾回來!”
王悅最後難得逃過了一劫,他暗自慶幸,心說還好楚崢現在是殘疾,然而算算再過段時間,楚崢也該出院了,又開始發愁。
那天之後,楚崢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以床頭光線不佳為由,讓王悅幫他把床挪到了病房的窗臺邊。
那幾天楚崢除了看書,就是對著窗外瞧。
窗外其實沒什麼好瞧的,就一棵枯樹,然後就是正對醫院大門口的瀝青馬路,往來車輛繁多。
那天正好輪到唐冶送飯,他一進來就看見楚崢抻直了腦袋使勁兒地往窗戶外面看,唐冶覺得好奇,也湊過去看了一眼。
結果就看見沈澤正和個西裝筆挺的男人並肩從醫院門口走進來,兩人捱得很近,還有說有笑的。
唐冶說:“這誰啊?”
楚崢被他嚇了一跳,連忙回過頭來,裝模作樣地躺回病床上,翻開書開始看。
唐冶也不點破,只一臉瞭然地將帶來的餐點布開,等兩人開餐的時候,唐冶才突然沒頭沒腦地嘆了一句:“哎,新歡。”
楚崢明白他說的是怎麼一回事兒,但不想發表意見。
唐冶過了一會兒又問:“他老媽病好了嗎?”
楚崢想了想,點頭,又搖頭:“他母親現在不在醫院。”
沈澤母親的病是治不好了,上輩子他借了錢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