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我派人帶走的。”
“你?”關羽鳳目頓時微露殺氣。
“你覺得我像是用人威脅的傢伙嗎?”皇甫岑知道關羽怎麼想的,搖搖頭道:“我只是覺得自己確實喜歡那孩子!”
“關平?”多日的相處,關羽對皇甫岑還是有一點點認識,皇甫岑這話說的應該沒假,淡淡道:“如此來說,辦完此事,關某有一事相求?”
“說。”
“此事過後,我與大人再無瓜葛,我的家小也請大人放回。”言罷,關羽揚手離去。
未待關羽走遠,皇甫岑幽嘆一句道:“你是對我沒有信心,還是對你沒有信心?”
關羽身子顫了顫,然後頭也不轉的離去。
皇甫岑蒼茫起身,然後作勢離去,嘴裡不停的呢喃道:“你以為跟我搭上關係,你還能跟我無干系!呵呵,你願意,我乾兒子還不願意呢!”
……
皇甫岑這頭有動作,其他勢力也不敢怠慢,經過今天的下馬威,鹽監之上的小吏俱被皇甫岑這幫人嚇破了膽,這個大人不同以往,如不早早給上面送信,恐怕這鹽監有失。當然,新任太守並無一絲不滿的表露,可這並不代表,這新任太守沒有想法。
信箋傳遞的很快,只經過了一個晝夜便送至了洛陽、弘農、河內等地,三河京畿重地,住著的大多數都是官宦之後。
信箋一下子便送至了名士崔烈、許訓、楊彪、袁隗等人的府邸。
河東鹽利佔據著大漢四分之一的鹽利,關乎著這些大家族的收入,他們焉能不緊張。
司徒袁隗席地而坐,眉目不展,聽著許訓和崔烈這兩人的急告。以往,袁隗一向對不上許訓這類投靠宦官的人,也不喜歡崔烈這類時常變卦的傢伙,但是眼下他們說的事情,他袁隗卻不能不重視。
“這皇甫岑新官上任,便粗布爛衫趕往河東,袁公,你說這不是給河東官吏下馬威嗎?”
“剛到河東次日便趕往鹽監,這皇甫岑想要幹什麼?”許訓眉頭緊蹙,低聲道:“誰都知道,河東之重,這鹽利最重,他皇甫岑不是也有意要插一槓子?”
“很難說,這個傢伙如果真要是個愛財之人倒是好辦了許多。可是袁公不要忘了。”言此,崔烈做賊心虛的環看四周然後低聲道:“他皇甫岑可不是個善類,因為一個田晏,他就能枉殺公綦稠,這個傢伙膽大包天的很啊!”
“就是,段熲身死的訊息,他能不知?那可是……”許訓還想再說什麼,卻被司徒袁隗惡狠狠地的瞪了回去。
崔烈也暗自責怪許訓不會說話。緩和一下,後接著道:“袁公,咱們在河東可有很大的利益。”
“急什麼!”袁隗瞪了一眼,然後繼續道:“這不是還沒出事嗎?他皇甫岑在目無法紀,還能犯上作亂不成。”
“哼!”瞧著袁隗的安靜,許訓輕哼一聲,“你們袁家根基在南陽,河東鹽利你們佔據的少,對這裡垂涎已久,卻從未得逞……”
崔烈但見袁隗臉色驟變,急忙的捅了幾下許訓,這個許訓就是個小人,而且還要小到極點。
“哼!”許訓跟袁隗乃是同鄉,可許訓卻絲毫沒有給袁隗面子,袁隗也一向不喜此人,也沒有三公的架子,斷然否定道:“道不同不相為謀!”
“告辭!”許訓甩了甩衣袖離去,這袁隗一點對自己透露的意思都沒有。
見許訓走後,崔烈急道:“袁公不該如此,許訓何人,袁公不知?”
“正是知道,我們才不能相信他這類反覆無常的小人!”袁隗嘴角笑了笑,接著道:“他們宦官想借助咱們手製衡鹽利,可惜他們找錯了人了。”
“什麼?”崔烈大驚,急問道:“袁公你是說許訓實為十常侍內應。”
“嗯。”袁隗點頭,道:“小心為上,上次公綦稠一事,讓咱們名聲倒地,以往在野賢士也開始有人質疑咱們了,天子對咱們一力的打壓,我們現在只有忍耐。”
“那河東我們就不管了?”崔烈一急,他在河東的利益很大。正如許訓所說,也許袁隗在河東利益不大。
袁隗眉頭一挑,不悅道:“威考兄,不信次陽乎?”
“不是。不是。”
“早在威考前來之時,文先、仲弓他們就已經來過了。”
“那袁公打算怎麼辦?”崔烈問道。
“藉助侍中何進之手。”袁隗輕嘆一聲。
何進如今官居侍中,在皇甫岑調任河東之時,便從河南尹進位侍中,他的同父異母妹妹如今又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