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那麼猙獰,不過卻也慎得嚇人,他就是十年前被使匈奴中郎將張修扶立的右賢王,如今的南匈奴單于羌渠,帳內散坐著各個部落的首領,還有老臣貴族
他們都在商討著剛剛從漢庭傳來的訊息
“大漢朝廷已經發出旨意,現任使匈奴中郎將是河東太守皇甫岑,各位的看法如何?”羌渠側頭瞧著帳內眾頭領
“還能有什麼看法”一個眉目可憎的大漢不忿的罵道:“大漢最無信,前些年擅殺我匈奴單于,又頻繁徵調我匈奴族人出征這一次烏丸反,不正是因為不忍受大漢徵調才反漢的嗎?難道他們讓我們去打鮮卑、烏丸,我們也要去嗎?”
“反漢這個想法不好”未等羌渠說話,羌渠右手一年輕人手指對面那個可憎大漢道:“須卜骨都侯,你可別忘記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大漢王朝在衰敗,也能把我族人消滅,千萬別小覷這任使匈奴中郎將”
“不就是一個太守嗎?”有個老貴族撇撇嘴,他們已經很少插手政事,所以對皇甫岑並不熟悉
“嘿嘿”那年輕人正是羌渠之子於夫羅,聳聳肩笑道:“一個太守?一個太守能在遼東八百人破十萬,斬殺鮮卑單于檀石槐,打退三部鮮卑,十二萬人連個屁都不敢放這一個太守在河東施政七年,治下百姓毫無怨言,國泰民安中平元年,蛾賊作亂,天下皆反,卻只有河東沒有動靜,就連河北蛾賊覆滅也是此人一手而為,敢問,你能小覷此人嗎?”
“這”
“且不說這皇甫岑如今才年二十五,三千白馬義從,縱橫北地,無人敢攔,他來我管理、監視我匈奴,我個人以為卻是好事,省的受鮮卑人欺負,有他在,鮮卑又怎敢威逼我等?”於夫羅越說聲音越大,最後插拳稟手,朝向他父親渠羌,道:“父親,我懇請,親自去迎接人使匈奴中郎將大人”
於夫羅一番話,無人敢言雖有幾個人部落頭領忿忿不平,但他們清楚皇甫岑底細,沒有人敢出言質疑,只有瞧著羌渠,看羌渠單于如何抉擇
羌渠也有心歸漢,畢竟當初是漢臣扶持自己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右賢王等位,南匈奴內部尚有許多老貴族對自己看不上眼,還需要藉助漢庭來打壓他們,聽於夫羅要去見見皇甫岑,滿意的點點頭道:“如此甚好”
………【第三章 步卒破騎】………
放心,簡介部分還存留,只是爭霸的戲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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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城
“銅首領,你說皇甫岑一定會途經此處?”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抬頭瞧向身旁的銅白馬
銅白馬不是匈奴人,也不是漢人,他是休屠各胡部落的胡人,是生活在涼州的羌胡,近些年歸附南匈奴,卻一直沒有得到重用,反而備受匈奴人猜忌,為了取得高的地位,銅白馬投鼠忌器,知道匈奴右部醢落上下對南匈奴單于羌渠順從大漢十分不滿,進而打聽到信任使匈奴中郎將皇甫岑正要途經此處,隨即勾結匈奴右部醢落希望斬殺皇甫岑,進而逼迫南匈奴同鮮卑、烏丸一同反漢
“老首領儘管放心,此處是通往平城的必經之處”銅白馬十分自己的點點頭
“你確定,這次行動,你族中沒有人洩露此事?”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端坐馬上,雖然看不出緊張,心中卻百般思索,雖然幾日前同羌渠單于意見不一,他部並不主張聽從大漢調遣,可並不代表他不清楚皇甫岑的實力雖然沒見過面,也沒真正交過手,可是皇甫岑和白馬義從的名聲,在這幾年確實越來越大了,大漢第一強軍的名聲已經坐實了,北軍五校、西園八校尉、西涼鐵騎、烏丸鐵騎,這些大漢經常依靠的精銳,如今也只有甘敗下風的份兒
“沒有”銅白馬回答的簡短而有力,眉頭卻是不悅的瞧著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他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不信任自己?
“沒有就好”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點點頭,道:“把所有能表露旗號的物品全部都給老藏起來”
“呃”銅白馬不明的瞧著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
“呵呵”匈奴右部醢落老首領一笑道:“即便咱們這仗打輸,也可讓漢庭和匈奴發生分歧”
“如此正好”銅白馬隨即明白的點點頭
“咚咚咚”
兩人話音未落,已從遠處傳來大批的行軍的聲音
沒錯,皇甫岑來了
這次皇甫岑升任使匈奴中郎將,其實也是皇甫岑暗中給老師盧植去信,言明厲害之處自從中平元年平定了黃巾之亂,皇甫岑收攏百萬黃巾從實河東,並從皇甫嵩的刀下搶出張寶餘部,皇甫岑就著手組建了自己的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