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小民冤枉,還請老爺聽我細細道來冤情!”那下跪之原告老農,卻是開始講述起自己冤屈來。
“老農本是河間縣下河村之人,向來安分守己!前幾日出門去小女兒家串門,不料今日回村之時,居然發現找不到地方了。小民沒有辦法只好報官了,結果剛才幾位軍士藝高人膽大,正好在村子大概的位置。捉住了這個鬼鬼樂樂的人。”
老農哭著道,他卻是知道村裡的人估計凶多吉少了,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村子明明就在那個方位,但現在卻是找不到了。
“此等言語,好生古怪,你告他何事?”城守也聽了個不明不白,卻是指著那個青年問道。一時間他還以為是老農自己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老農道:“我懷疑這人和失蹤的村子有關聯!方才小人說了,村子消失了,是真地消失了!我在那附近再也找不到我們村子了。”
城守一聽。這次終於聽明白,不是這老人找不到回家的路,最近也是事情太多,搞得他心神緊張,時刻怕出錯,誤了魔皇交代。這下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知道這事可大可小,一個村子平白消失了。如果這老人沒有撒謊的話,那麼就一定有鬼!
城守看了看兩旁的軍士。問道:“方才是誰將這兩人帶回來的?將詳細經過說一說!
”
“是我等兄弟二人帶回來地!”
兩個軍士越隊而出,拱手行禮道:“奉大人命令,這幾日都是我兄弟二人巡察河間縣那一片地方!今日中午之時,卻是正好遇到這個老農。我兄弟二人看他形跡可疑。便上前盤問於他。此人身上也有當地路引,我兄弟二人以神識觀那路引符內,正是刻著此地居處,卻是不知為何出了這等奇事!”
軍士二人看來是兩兄弟。似乎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站在那裡,怕城守不相信自己二人。
城守眉頭一皺,道:“你二人早已化魔後期大成,跨入了返虛期,自然應該有自己主見。前因後果,皆給我詳細道來就是。”
說完,城守卻是瞟了一眼那渾身似乎都不自在的青年,只見他低著頭,一臉地不耐煩,但臉上卻又沒有恐懼,似乎有什麼倚仗!
兩名軍士對視一眼,卻是由其中年齡較大的兄長開口道:“當時我二人發現這老人形跡可疑,便攔下他,想要詢問一番。誰知他跪地就哭,說是有人把他們村子偷走了!一開始我們都不信,畢竟我們也沒有發現附近哪裡有什麼村子。可是,當我們看了他的路引之後,我們發現,那裡確實應該有一個村莊,可是,現在卻是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水流潺潺的山谷!”
“呃?接下來如何?”城守道。
“感覺到事情有些蹊蹺,我和我家兄弟二人便帶著老人細細搜尋。因為能讓村子完全消失,而時間就一天,估計不是什麼破壞性的損害,而是有人施了障眼法!我兄弟二人雖然已經踏入了修魔期的返虛期,但一時間,居然什麼都沒有發現,山依舊是山,水依舊是水!若不是那路引中明確標著這裡有個村子,我們肯定不會相信!而且,這個地方非常偏僻,如果不是我們兄弟奉命在這些比較偏僻地方巡察,估計外人一輩子也很難發現這個深山中的小村子!”
軍士似乎有些驚悸地說道,畢竟,那經歷也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城守又問道:“即便有人施了手段,以障眼法矇蔽那裡,你們也當有所發現才是,接著說!”
軍士甲道:“老人一直哭哭啼啼,想來是以為家裡人都遇害了。我二人當然不能草率行事。找尋半天,發現不了痕跡後,我們三人便躲到一旁高山上,施了個小陣法隱蔽自己,在那裡窺視起來!”
“大概是夜幕時分,忽然我們聽到了冰冷地夜空中傳來鈴鐺響的聲音,瞬間我們便明白那是招魂鈴!”軍士頓了頓,接著說道,“那招魂鈴的聲音,非常刺耳,又特別惑人,如果不是我兄弟二人聯手,說不定連我們三個活人都會被招去了!”
軍士乙道:“不久,我們便看到一個穿著道袍的人,鬼鬼樂樂地一路撒著紙錢,一手拿著一面招魂幡,一路走來
。青光一閃,不見了蹤影!“
軍士甲道:“我們怕待在那裡打草驚蛇,雖然那地方進出的人不多,但白天我們已經在那裡找了一些時候,說不定已經引起了別人懷疑!如果不是我們有魔界軍中所賜下的隱身之術,估計也會暴露!所以。我們蹲了半晚上,看到許多人乘著夜色,在這大山中招魂送鬼,送進了那村子地位置!我們等待了半天,最後將這個最後進去,也是最後出來的小子給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