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地!”
“呃?當年巫妖二族若不相戰,憑任一一族的實力,滅亡人族皆在反手之間,為何相公有此話?”
盤王搖搖頭道:“世上但凡知曉當年巫妖人三族大戰地大神通之人,其實都知道,當年即便人族一個高手也沒有,將子孫族人擺在那裡讓巫妖二族誅殺,也決計不可能滅族!縱觀三族大戰前後,其實都有一隻無形的手,在操控這一切!”
“誰有如此大神通?三界聖人何其多,這三族大戰,乃是爭當年那洪荒未來之主角,誰能一手操縱?”靈茱奇道,雖然她沒有大法力,但不代表她沒有好奇心,當然,改有的見識,她也絕對不少。巫妖二族。能從洪荒活下來的,又有哪一個是簡單人物。
盤王道:“當年三族大戰,看似偶然,實則必然。而且無論如何改變,最終地結局,都是巫妖聯手欺負人族,而人族才有絕地反擊之能。而這背後真正在掌舵人族前進方向的,卻是那青丘山,青蓮道人!”
“當年青蓮道人有聖父之尊稱。亦為我盤王所承認!聖父得道鴻蒙初開之前,問道於紫霄宮,成道於鴻蒙之際,立道於青丘山!自女媧造人,聖父便顯現出
族的莫大偏愛!當年青丘山“五百年內犯人族者死”誓,嚇退了不知多少巫妖之人。偶有膽大包天者,卻是連惹惱聖父地能力都沒有。揮手間就被聖父門人滅亡!這也是聖父之稱的最初來歷!”
盤王一邊回憶往昔,一邊注視著妻子的一舉一動。生怕她又痛起來。
“如此說來,也不至於左右天地生靈才是。”
盤王搖搖頭道。“你當我一區區人族高手,為何修煉如此之快。我之金蠱大法,修煉本是奇慢無比,但究其根本。卻是當年聖父五莊觀前一戰之後,賜下了一枚混沌丹。此丹天地間不說有幾人見過,幾乎連聽過地人都沒幾人,但此丹之功效。實乃三界第一,遠超那兜率宮的九轉金丹!聖父當年引動三族大戰,其實是想火淬人族,去其詬病,讓人族謀圖自強!同時,人族雖然有難,但巫妖二族的氣運,卻是徹底被毀了。當然,那些依託巫妖二族,想要在洪荒興風作浪的聖人,也是一併被斬斷了手腳。”
“有這麼回事?”靈茱奇道。
“嗯。聖父終究不是萬能,雖然知道人族會有損傷,但以當年聖父之修為,依舊忍不住在那五莊觀前,被惹出驚天一怒。那一戰,你們妖族和那巫族都視若奇恥大辱,沒有大肆宣揚。我在當場卻是看得清楚無比。當年聖父之修為,已然穩勝任何一位聖人,對陣兩聖足可不敗,對陣三人,尚且遊刃有餘!”
“此人聲名並不顯露,居然如此強勢?”周成雖然做過很多大事,但那都是在大神通者之間傳播,凡俗之人和普通修行者,哪裡知道這麼多。
盤王道:“聖父為人極重一個情字。當年他門下弟子滿山,都不曾享有他的兩樣至寶,直到封神大戰起,他才將混元金斗收了回去,但那杏黃旗卻是依舊留在了人族。試問,當年你們一些流散的族人,雖然不乏高手,為何屢屢敗在人族手裡,除開人族人數眾多,那混元金斗倒也下了無數次黑手!封神之前,妖族居然還時常想要滅族人族那些所謂的罪魁禍首,可憐一些大妖,卻是折在了這兩樣寶貝上。試問有如此寶貝在手,誰能奈何人族。”
靈茱搖頭感慨道:“原來如此。當年族人中不乏有高喊反攻之人,後來無故失蹤,原來是著了此道。世上居然有人甘願將門中重寶交予不相干的人幾萬年,非青蓮道人這般大智慧者,不能為!”
盤王道:“聖父行事,素來在那情字之餘,有那執拗!我當年能放心出走,也是看穿了此事。知道人族雖然需要自強,但也並非不能沒有我盤王,畢竟有聖父在,一切宵小,不過是徒增笑料罷了!”
“照你的意思,今天來地人莫非是……”靈茱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盤王點點頭,道:“沒錯,正是他!此等大事,我等知道便可,雖然聖父必有干擾天機之手段,我們還是不要過多談論他本人,以防觸動天機,為賊人所乘!”言談間,盤王似有所思。
“那我們……”靈茱不知道自己和相公遇到這位聖人,有什麼好或者不好的因果。
“無事!唉,也怪我,多年來只想帶著你遠走天涯,奈何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我盤王的地方,又怎會沒有爭鬥!”盤王想了想道:“今日得聖父所助,已將你這天地陰陽胎點化成胎,此胎我雖不知其來由,不過據聖父告知,此胎天地成胎,享了部分天地之氣運,並非因果轉世而來,故而先天不沾因果,後天機緣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