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些坦誠:“此戰一過,封神榜上,當只少寥寥幾人!”
“如今甚好,我等也跟去吧。好歹湊個數。也算是盡力!”多寶道人說完,當先便駕雲跟去。
“正要如此!”聞仲和申公豹也大笑著駕雲跟上。
西岐大軍營。中軍帳中一片鴉雀無聲,眾人看著上坐的西周武王姬發和下面分列文武之首的姜子牙和南宮适,眼裡盡是焦慮。
“大王還須速速定奪對策!”一位白髮滄桑的老臣匍匐跪下。請旨道。
“丞相,形勢已經惡劣至斯了嗎?”姬發也不作答,右手反覆揉捏著陣陣絞痛的額頭,聲音微顫地問道。
姜子牙連忙出列,手執丞相圭,躬身道:“老臣無能,闡教師兄亦是盡皆敗退。據探子加急回報,青龍關方向狼煙四起,煙塵漫天,加上我的推算之術,聞仲大軍,大軍已經殺來了!”
“大王,我西岐尚有大軍幾百萬,尚可一搏,何須如此怯戰。即便不敵,我等退回西岐,據險而守,也能保住一番基業!”一位神態囂張的老臣不服地跪下,喊道:“姜子牙無能,喪我西岐基業,懇請大王降罪於他!”
“夠了!”姬發臉上厭惡之情一閃而過,隨即抓起身旁的一隻玉杯,就朝那老臣砸去,“老丞相為我西岐之事可謂事必躬親,乃是殫精竭慮為我西岐考慮。我西岐姬家即便兵敗被擒,也不敢有負丞相大恩德,爾等休得再行如此口舌毒害!”
“老臣不敢!”姜子牙也不是什麼大道行之人,姬發如此一說,動之以情,曉之以義,他哪裡還能無動於衷,徑直跪下,口呼王上。
姬發幾步走下座前臺階,急忙將姜子牙扶起來,兩眼發紅地問道:“老丞相,西岐真個大勢已去?”被姬發緊緊抓住,姜子牙頭微微後仰,閉上兩眼,嘆息道:“非是老臣不盡力,實則大勢已去,怕是……”
“老丞相,您一定要想想辦法,有聞仲在,殷商大軍不會放過我們這些叛逆之人地!”南宮适在一旁說道。
“是啊,丞相救救我等!”大帳之中,眾大臣將軍,盡皆向姜子牙拱手行禮,讓他設法救西岐。
姜子牙環視一眼,最後再次閉眼沉思,半響說道:“也罷,我便最後一試,成與不成,全憑天意!”
“是何良策?”姬發似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如同其餘大臣一般,驚喜地問道。
“來人,速速前去佈下蘆蓬,待我行法請下我闡教老師!”姜子牙心裡掙扎良久,最後一咬牙,徑直下了命令。
“還不快去!都給我佈置好了!”姬發見有了辦法,兩門催促那些個兵將前去佈置。
一個時辰之後,蘆蓬建好了!姜子牙和姬發等人也到了蘆蓬之下。
“焚香告天!”姜子牙身著一身八卦道衣,右手執了打神鞭,左手執了一把高香,畢恭畢敬點燃了,隨即朝著小祭壇上一插,然後整理冠服,跪了下去。
“都給我跪下!”姬發一聲令下,在場所有人都跪下了。
“老師在上,弟子姜子牙有話相告!子牙無能,有愧老師重託,近來卻是食不安寢,吃不合胃。遙想當年,老師看重弟子,不嫌弟子廢才,授仙法,賜機緣,此番封神之戰,子牙無能,已然將闡教和西岐帶到了萬劫不復之地。弟子走投無路,只得相告與恩師,還望老師垂憐,賜下解決之道!子牙雖死不忘!”
說完,徑直三磕頭,眾人也連忙跟上。
“老師駕到,姜子牙速速接駕!”
眾人正自跪拜,九天之外一聲清朗之音響起,隨即慶雲閃動,祥雲滾滾,一乘奢華到極致的九龍沉香輦須臾便停在了蘆蓬之上,九龍沉香輦兩旁各有一位有道真人,一人兩顴高凸,額頭寬似跑馬堂,卻是那南極仙翁,另一人全身居然紅光氤氳,正是那有福德真仙稱謂地雲中子。
白鶴童子依舊做了那伴駕官。
“不孝徒兒姜子牙,見過老師,還請老師責罰!”姜子牙以頭搶地,一頓拜,直看得眾人汗顏。
“我徒子牙,封神一事你有何錯。”元始天尊走下九龍沉香輦,拂塵輕甩,瞬間便扶起了姜子牙。
說完,卻是徑直坐於蘆蓬之上,似是等待什麼!
“哞”一聲響徹天際的牛音震得眾人頭腦發眩,抬頭望去,卻見九天之外,有一人坐青牛來,尚自作歌一首,正是:“開天闢地吾先存,稱尊鴻蒙太上君,三尺兜率紫火焰,八千黃庭述道經,大道無門鴻鈞殿,我自門下第一人,截教無道闡教興,我便行此順天意!”
“見過大師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