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提到了太乙真人,也似是想起來什麼,神色卻是淡了不少!
石忠一臉興奮地道:“我青丘山想來也是受道祖眷顧的!”、
周成道:“闡教不過死傷一些弟子,門下又豈無弟子?似那逍遙大仙南極仙翁,福緣大仙雲中子,此二人當為闡教支柱,日後即便有所劇變,此二人也會有一番大作為。”
“敢問老師,何以見得?”
“知禍福,趨吉避凶,便是神仙之輩有所大作為的首要條件!”
石忠道:“不過,那截教號稱有萬仙之多,豈不壓死闡教一頭?”
周成搖搖頭,嘆息道:“聖人大盜之輩,豈會如你所想一般簡單!截教看似氣勢一時無兩,其實卻是敗亡之兆!”
石忠聞言,不解地問道:“大興亦是大亡?”
周成道:“此間因由有二。一者,闡教弟子,西方教弟子,人間凡俗之人,三方死難上榜之人,遠不夠封神榜那後天神位之數,周天星君之位亦是不夠,豈能如此便作罷?!這也是為何道祖在紫霄宮不能開口言對錯,言勝負,言高下之本意!二者,元始為人,豈會甘願吃虧之人,連我成教不小心都糟了他的算計,截教只是時間問題!”
“那截教何時當敗亡?會不會影響我成教氣運?”石忠眉頭一擰,似是有所擔心地問道。他平日裡雖不怎麼管成教之事,但不是說他不關心成教,反而是關心至極。
天天掛在口邊的慈悲必是大惡,天天掛在口邊的無量天尊,阿彌陀佛,必是巨盜!
石忠如此一問,周成卻是欣慰地點點頭:“依我演算天機,截教定然難逃封神一戰!”
“老師不是幫截教延續了氣運?而且亦是變相奪了闡教氣運,截教還會損傷至斯?通天師伯會沒有看到那絲天機之數?”
“哈哈哈……”周成聞言卻是不由大笑道:“我徒兒卻是太過良善,不知世間險惡,我幫截教延續氣運?你倒是不懂啊,截教與我無半分關係,不過為了牽制幾位聖人而已,我又豈是幫他截教!而且,闡教氣運越是被奪,截教更顯得興盛,總會有人對付他,倒是少了我成教一些麻煩!”
頓了頓道:“你通天師伯豈會看不到這點?他倒是打的好主意,既想要完勝闡教,又想行那棄卒保車,李代桃僵之事。只嘆那截教萬仙,已經被那為形勢所逼通天給賣了!便是多寶,亦是難逃一劫!”
“這……”石忠見自己老師所說越來越匪夷所思,不由微微起身,道:“有如此地老師待弟子之舉?”
“形勢所逼,通天又豈能奈何天數,莫不是因為某些原因,他門下封神一戰,便是死絕上榜之勢態!連此番光景都難保!”周成似是不屑地說道:“天下之事,豈有盡皆大善至美,日後你便知我當年為何反覆要求你們,要敬愛同門,敬愛青丘山了!不自愛之人,便是最早自取滅亡之輩!”
石忠重重點頭道,卻是有所不甘:“哼,倒是便宜了西方教!”
“我徒眼光倒是短淺,西方教不過度去了幾隻在你看來也是螻蟻之輩,有甚可懼之處?為師當年取一先天靈寶和紫霄宮道祖再次分寶與那人之舉,由此我便知曉西方教之事,須得興盛一番!不過終究連氣運亦是不足,難以長久!”
“石忠知曉了!”
周成望了望石忠,道:“此番便說說你之事!”
“敢問老師,我有何事?”
周成嘴角翕動幾次,幾欲開口,最後沉思半響,方才道:“你便告知於我,你想要什麼?”
“不知老師所指,具體是哪些東西?”
周成道:“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有所得,必有一失。為了你日後不抱怨於為師,為師今日便許你機緣,你自求福緣,選了便是!”
“老師直說無妨!”
周成微微點頭,隨即道:“我成教門下,日後終究有人會有大機緣,此番選擇,倒是關係頗大!我讓你選擇之事便是二者求其一!一者乃是許你道之一途,你若選了道之一途,日後機緣到了,自有我為你安排一切,也不妄你為青丘山大師兄一場!二者嗎……”
石忠也是福臨心智之輩,此時卻是隱約猜測到了一些,聲音輕顫地問道:“敢問老師,其二是何機緣?”
周成笑了笑道:“這第二者,便是你心中朝思暮想之事!”
“這!!!”石忠只覺一時間似是被幸福給衝暈了頭,只是吶吶地問道:“如此一來,倒是為難老師了!”
周成假意做怒道:“我不過是許了一番機緣而已,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