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衣露了出來。
袁成夏顧不得腦袋上的疼,她驚恐的抱著被子往床裡面蜷縮,嘴裡語無倫次的道:“顧沅,你。。。你是。。。讀書人。。。你不能,我娘不會。。。放過你的。。。不要。。。放過我。。。嗚嗚。。。不要。。。”
顧沅已經脫完了上半身,露出了白淨精壯的上身,他眼神有些恍惚又變得堅定,“夏兒,和我在一起,你成了我的人,誰也奪不走你,今天我們先提前圓房,過幾日我們就回家成親好不好?”
他語氣輕柔而甜蜜,看著袁成夏的眼神也是纏綿寵溺的像深情的戀人,可話裡的意思卻把袁成夏嚇的魂飛魄散。
袁成夏瞪大驚恐的雙眼,顫抖著聲音道:“不要。。。不要,不要提前圓房。。。我。。。”
她話還未說完,顧沅已經上前捉住她的一隻腳腕,袁成夏“啊——”的尖叫出聲,劇烈的掙扎起來。
顧沅臉上氣定神閒,手上猛地一拉,將掙扎不已的袁成夏扯到了懷裡。她撲騰掙扎的四肢很快被固定的釘在床上,顧沅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對著袁成夏溫柔的道:“這可由不得你。”
袁成夏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她哭著求道:“你別這樣,等回去咱們就成親,圓房。。。嗝。。。圓房等成親才能。。。。。。”
顧沅一邊扯著她的襦裙,一邊道:“咱們夫妻不拘這俗禮。”
袁成夏手忙腳亂的左擋右擋,卻是護著胸口,被扯了裙子,保住裡褲,丟了小衣。很快,她的衣服就被扯的七零八落,白嫩的肌膚已經隱約可見。
“顧沅。。。顧大哥。。。你別這樣,現在圓了房,等洞房夜沒有落紅,婆母會生氣的!”袁成夏哭著建言道。
“無妨,為夫可以割手指。”顧沅堅定的撕掉了她最後遮蔽的小衣。
袁成夏身上一涼,心底泛起絕望,而顧沅卻是眼前一亮,心裡燃起熊熊烈火。與剛才的妒火和恨意不同,這次的大火卻是直接燒到了腦子,燒到了心底,更燒到了小腹下的某一處。
眼前是絕妙的風景,嫩綠色的玉蘭抹胸和同色的綢褲覆蓋在少女纖細滑嫩的胴體,露出大片的玉白肌膚晃得人口乾舌燥,從胸口往下的美好曲線遮遮蓋蓋的蔓延到光裸的小足,每一寸都美得驚心動魄。
而她哭泣著的小臉上,鬢髮微松,花顏泣露,春水般的杏仁兒眼裡帶著驚恐和委屈,漂亮的讓人忍不住想揉碎它,紅豔豔的小嘴兒不住的張張合合說著什麼,他卻一個字都沒有聽清,他也根本不想聽清。
顧沅俯首就堵住那張小嘴兒,輾轉掠奪,心裡滿足的喟然一嘆。
而袁成夏卻是又哭又急,氣苦不已,顧沅嘴上輕薄還不夠,他、他、他竟然將鹹豬手伸到了她的胸脯扭捏著。隔著薄薄的一層抹胸,強烈的疼痛和刺激讓袁成夏繃緊了身子,眼看著他的手一路向下,朝著羞人的地方去,袁成夏狠下心用手偷偷的往頭上摸去。
可是!任她摸遍了頭髮,甚至將手指插到濃密的青絲裡,也怎麼找不到那根救人性命的桃花簪,她心裡一涼,又不死心的大力摸索幾下。
身上傳來顧沅幽幽的聲音,“你是在找這個麼?”
她抬頭一看,顧沅指著的那個深深插刻進床柱上的黑漆漆的簪,不正是阿久送給自己的桃花簪?!
顧不得探究一根木簪子怎麼插刻進了堅硬的黃梨木床柱裡,因為顧沅一抬手,就將那木簪拔了出來,他指尖一扭,簪子竟寸寸碎裂,頃刻手上已是空無一物,徒留床柱上細長的小洞。
顧沅盯著她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問道:“好看麼——”
袁成夏心頭大痛,眼睛一酸,淚水頃而湧沒雙眼。是哭自己求救無門的境遇,是痛碎掉的那個少年的愛戀,還是對即將失去的處子童貞的最後悲鳴,她自己也說不清。她只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很委屈,委屈的大聲哭號也訴說不了半分心裡的苦。
袁成夏不顧臉面,哭得涕泗橫流,地動山搖的模樣,讓顧沅有些愣怔,他不自覺的停下了動作。但是當下一刻他發應過來,她是為這桃花簪哭的這般傷心後,他的面色立馬又黑的像潑了墨的石頭,又臭又硬。
他再不猶豫的蠻力撕扯著她的衣服,而袁成夏也像認命般的不再掙扎,她攤著手腳,衣衫大敞,仰頭哭得聲嘶力竭,便還含糊的大喊:“你這個淫賊,你會有報應的!我恨你。。。。。。嗚嗚嗚。。。。。。淫賊!”
她這個樣子,顧沅反而不知該如何下手,心裡升起的那點旖旎瞬間消失於無形,滿腹的慾望重新變成了窩火和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