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時給訓練得甚是有素,理智未泯,強自壓下怒火,作勢拿眼將許大路上下打量一番,活象在審視一隻醜的不能再醜的癩皮蛤蟆,自鼻中長長冷哼出一聲,面上鄙夷之色便是連瞎子都能看得出來,哼聲中的不屑之意便連聾子都聽得出來。他卻不知,杜若蕊這隻天鵝的的確確是給面前這隻癩蛤蟆吃了。
見他反映如此激烈,許大路不消他說,心中瞭然,杜若蕊定然不是自己的妻子,那麼她的用心就很可疑了,其中定有不可告人之處,必是對自己有所圖謀。這下好了,他不用杜方潛來挑撥,便對杜若蕊產生了天大的誤會,心下還不由惋惜嘆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賊,這樣的一代絕世可人兒,唉,真是可惜。”哎呀,不好,那邊有看官在高聲喊打了,胡某先閃為妙。
許大路不甘示弱,回瞪過去,兩人正在鬥眼,杜方潛適時從外面進來,見狀對憨大叱道:“你想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