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及到本土,這可以讓這五州安安心心的打造成為支撐起淮右軍的後方基地。
現在,就該是圖謀徐州的時候了。
“君上,若是能拿下徐州,我們便可在未來的中原之戰中立於不敗之地了。”楊堪思索了半晌,方才幽幽道:“君上讓莊永勝北上,怕也是在為此佈局吧?”
“七郎,你覺得不覺得我們走這一步太快了一些?”江烽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
“先走,比晚走好。”楊堪搖頭,“或許時家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虛弱,有些龐然大物看似威猛,但只要戳破其表面,你會發現它其實根本不堪一擊了,我覺得淮北就是這樣一個徒有其表的龐然大物,這從他們在潁州的表現就能看得出來,尚雲流枉自還是小天位強者,一兩萬人馬,竟然被蔡州軍打得落花流水,其表現甚至連莊永勝都不如,這讓人情何以堪?我都替他臉紅!”
楊堪話語裡充滿了不屑和憤懣,顯然是對感化軍對蔡州軍的一戰中表現感到鬱悶,要知道昔日感化軍對大梁軍的戰爭都是打得有聲有色,沒想到現在卻在昔日的附庸面前表現得如此不堪。
楊堪看得很準,江烽很認可這一點,時家徹底墮落了,表面上還能發號施令,但實質上根本無力駕馭其麾下的軍頭們,所有決定恐怕都是這些軍頭們的相互協商妥協之舉。
這些軍頭各自為政,表面上虛與委蛇,內裡相互攻訐牽制,可以說腐朽到了極致,江烽甚至擔心袁氏也看穿了這其中的虛實,這讓他頗為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