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
話落,拖著某獸往門外走去。
鐵甲軍見狀,都一臉急切的看向帝弒天,詢問之意不言而喻。
大手一抬,示意眾人讓開一條路。
君流風行動向來謹慎,沒有一絲蛛絲馬跡可循。
自蒼生門建立以來,他們第一次遇上這麼好的,可以抓捕君流風的機會。
如今,竟然要放棄。
眾人心裡很不甘哪。
可是沒有辦法,王后在他手裡,他們不得不退。
藏書閣金黃色的琉璃瓦鋪頂,外院兩側高聳盤龍金桂樹,雕鏤細膩的漢白玉欄杆臺基,還有不盡那雕樑畫棟。
陽光下,一抹緋色迎風佇立。
白皙的雙手,近乎虔誠的捧著一隻小獸。邪魅的眸中,寫滿了溫柔。
“小乖,你要記住本主的名字。”
一陣風襲來,君流風的髮絲輕輕飛舞了起來,將他那張嫵媚的臉襯托的更完美無瑕了,彷彿是一朵盛開的曼陀羅花,只一眼就讓人沉淪,無法逃脫。
某獸雖然不知道這隻妖孽這樣做有什麼目的,不過還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嗯嗯嗯,好滴。
只要你能趕快放開銀家,其他都是浮雲。
站在門口男人將一人一獸的互動收入眼底,爆滿青筋的拳頭已經快要被他捏碎了。
記住他的名字?
憑什麼!
他以為他是誰。
不管他是誰,那小東西的眼裡,只要有他一個人的身影就足夠了。
至於其他人,妄想!
不過,那個小東西歡快的點頭是什麼意思?
也是被那個男人的迷惑了嗎?
鳳眸冷冷一瞥,第一次如此認真的打量那個男人。
一雙惹人厭的桃花眼,一張比女人還漂亮的臉,不管怎麼看都那麼討厭。
忽然,想起了那小東西好色的性子。
下意識的伸手,摸上了他的臉。
他的容貌,絕不比那個不男不女的差。
“怎麼,爾不想走?”
看著那小東西在那個手裡,有種嫉妒的感覺在心中瞬間滋生,以極快的速度蔓延至全身,狠狠的咬著牙根,狠狠的怒斥道。
帝弒天的話成功的讓某獸意識到如今的局面,伸爪,拉了拉君流風的衣角,示意他趕緊走吧。
帝弒天自然沒有漏過這一細微的舉動,他的雙眼刺痛,視網膜上滿是猩紅的點子,像是隨時能淌下熱血來。
沒有人知道,他此刻隱忍的多麼辛苦。
不聽話的小東西,一會兒再收拾它。
“小乖,本主還會來找你的。”
似乎有一抹罕見的溫柔,從他細長的桃花眼裡悄然滲出。轉瞬間,又恢復到妖冶冷冽,配合那抹似有似無的華麗笑靨,悠然俊美。
之後,君流風伸手,摸了摸某獸的小腦袋,聲音柔得能溢位水來,他的眼睛裡此刻只有它,存在感很強的帝弒天早就被華麗麗地無視了。
…
某獸此刻一動不敢動,沒辦法,身後的威壓太強大了。
估計它敢再點一下腦袋,帝弒天會衝過來直接把他們兩個幹掉。
“你走吧。”薄涼的唇瓣掀動,吐出極其違心的一句話。
然後,鬆開了手。
他願意放開它,不是因為受了帝弒天的威脅。
楊林十三州,帝弒天捨得,他君流風亦捨得。
他只是,遵從了小乖的心願而已。
不想讓它,討厭他。
感覺君流風一放手,某獸“嗖”的一聲,徑直躍到了帝弒天懷裡。
轉身,那隻桃花妖已然消失在原地。
“小乖,今天謝謝你了…”
空氣中傳來那魅惑的嗓音,可是人早已走遠…
蝦米?
那妖孽說謝謝什麼意思?
莫非他知道是它救了他!
不可能啊,只要是正常人都不會這樣想。
誰會認為是一隻小獸救了自己,這不是荒謬嗎…
而且那個時候他還昏迷著。
某獸看著君流風離去的方向,反覆的思考著這個問題,有些入神。
然而,這一切動作落在帝弒天眼裡,就變成了它對君流風戀戀不捨!
帝弒天臉上剛剛因某人離去散下的寒氣,又因某獸這一動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