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3 / 4)

充滿了疑問和好奇,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吳自居厲聲對過天蛟說道:“人家看不上你老哥我的老臉,還在這兒丟什麼人,現什麼眼。快給我滾!”

過天蛟還執拗著不肯離去,破天星等幾個頭領,連拉帶拽的把他拉到大門外。破天星低聲對他說道:“老弟,你真是瘋了。惹那座瘟神做什麼?吳帥說了,讓你明天一早就趕緊帶著人馬到附近找幾個偏僻的村寨多上幾天。等這邊沒事了,你再回來。”

過天蛟憤憤地說:“這個李瘋子!他奶奶的,早晚有一天,老子要叫他好看!”說著,手下人扶他上馬,急急忙忙的走了。

天黑漆漆的,即便有火把也看不太清腳下的路。加上領路的人對中都還都很陌生,匆忙中,過天蛟這二三十個人錯走了一條路,轉進了一條生僻的巷子。過天蛟一陣暴怒,連抽了那人十幾鞭子。又走了好一陣,七轉八轉的,好不容易走回了正路。

事情的發展往往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看似不經意的一個小小的意外,卻往往能改變一個人的一生。過天蛟怎麼也不會想到,正是這稍稍的耽擱,恰好促成了另一樁巧合,從而引起了一場軒然大波。張一川、吳自居、張獻忠和李自成的命運,也從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

第十九章

(五十七)

墨染的天,墨染的雲。雲天本來一色,卻又涇渭般分明。不能不使人驚歎那雄渾而舒緩、濃略且疾輕的天工筆鋒。在浪翻波湧的雲裡,一輪圓月躍然而出,彷彿一隻皎潔的素盤。

清冷的月光,本該悽婉而蒼涼,但卻洗褪不掉聚集在城市裡的血腥和醜陋。浮塵在光線裡匯併成一片片白茫茫的影子,像是四野飄泊的亡靈。殺戮的餘孽裡,連清麗的冷月似乎也沾染上了一脈邪惡的影子。

遠遠的,寂靜的小街的盡頭隱現出一團火光。三支火把的對映下,默默地出現了十來個人影。人影漸漸清晰,腳步蹣跚,淚眼婆娑的竟是十幾個金蓮襦裙、失魂落魄的年輕女子、婦人!

三個闖營計程車兵手持的火把走在婦人兩邊。一個滿臉鬍子,是個三十多歲的老兵,另外兩個不過十七八歲,看上去像是入夥沒多久的樣子。

兩個年輕人從來沒和這麼多的女人捱得如此近,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子興奮,時不時的故意往人堆裡依靠。其中一個人還耐不住性子,大著膽子去捏一個婦人的手。嚇得那婦人一個勁兒的往人後退躲,渾身篩糠一般的哆嗦著。

年長的老兵眼也沒抬,一刀背輕打在那青年手臂上。青年人“哎呦”了一聲,不服氣的說:“王大叔,你幹嘛打我?”老王瞥了他一眼,不無責備地說:“小猴崽子,放老實點兒。打你?那是為你好。今天,光袁將爺就砍了三顆人頭啦。何況,咱們闖將已經來啦,那更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主。你不要命沒關係,可別連累你王大叔我跟你受罪。我耳朵長得好好的,可不想沒事穿個箭頭瞎溜達。”

那青年人嚇得吐了吐舌頭,帶著一臉的無奈和不解,乖乖的走回去。另一人青年人不滿的發起了牢騷:“咱們闖將,那都好,就是破規矩太多。王大叔,您老說說,張帥他們,破了城,哪個不是穿金戴銀,大魚大肉的。那真是天天娶親,夜夜過年。再看看咱們闖營,咋啥時候都過的是苦日子?咱闖將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就算是泡在黃連水裡長大的,好這口,這麼些年,也該苦夠了吧。”

老王轉過刀柄使勁戳了戳他的頭,罵道:“扯淡。小猴崽子,才背井離鄉幾天,就把入夥前受過的罪全忘啦?我老王,雖然沒啥本事,但也知道跟著誰能有出息。貪鄉戀土、燒殺擄掠的那是土匪、刀客、小賊毛。你家地咋荒的,你村裡沒被土匪、官兵禍害過?咱造反是不假,可是條漢子的,就拿刀拿槍和那些個逼咱們的人鬥。別拿著你手裡那個燒火棍禍害平民百姓。”

那個半天沒吱聲的青年不服氣地問:“可咱們破穎川的時候,也死了不少無辜的百姓,您老怎麼不提啊。”

老王沒提防他有這一問,險些被他問住。愣了半響,才罵道:“你小子懂個屁!打仗哪有不死人的。我跟著闖將好多年啦,常聽他和我們講些道理。他說,武王伐紂的時候,那人死老了去了。那血流得能讓盾牌漂起來。這人一上了戰場,哪個不是拼得你死我活的?殺紅了眼,哪管誰是誰?可有一樣,咱不能就以為打勝仗就是靠殺人多。咱得想為什麼殺人。什麼樣的人該殺,什麼樣的人不能殺。怎能少殺人,還能打勝仗。甚至不殺人,也能打勝仗。”

“那您老說說這不殺人也能打勝仗的道理,讓我們也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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