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放縱自己的理由。
其實在她的心底,或許一直在等待著這樣一個理由,來彌補她的遺憾。
刻骨銘心的遺憾。
如果沒了遺憾,生命或許會更完美吧?
長夜漫漫,晚風輕拂,房間裡忽然春色無邊。
兩個經歷過了離別之苦的年輕人,這一刻在酒勁的催動下,心中都滿是柔情,不一會兒,就玩起了滾床單的遊戲。
在那張兩米的大床上,範飛解開了丁詩晨的內衣,那對他曾摸過卻沒看過的挺撥小。乳鴿便顫巍巍地暴露出來,風情萬種。
當範飛奮力地攀爬那兩座山峰時,丁詩晨本能地護住了自己的胸,只是範飛的手又滑到了更幽深的地方,丁詩晨的身子頓時抖得像風中的一片落葉。
等到丁詩晨的手護住雙腿之間時,範飛的手指又攀上了那兩團豐滿,手指在那兩朵蓓蕾上輕輕地划著圓圈,然後低下頭,輕輕地吮吸著那兩朵蓓蕾,讓它們迅速地傲然挺立起來。
丁詩晨全身一麻,如同觸電一般,鼻息頓時急促起來,她又像痛苦又像享受地哼出了三個字:“你真壞……”
這個“壞”字毫無疑問地刺激了範飛,他一邊說著“我還可以更壞一點”,一邊飛快地把丁詩晨剝了個精光,然後惡虎撲食般地撲了上去,直接來了個兵臨城下,長驅直入,讓那種被潮溼和溫暖所包圍的特殊感覺襲過了全身。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曾以為這一生中已無緣份的初戀愛人,現在卻終於奇蹟般地與自己合為一體……這一刻,範飛快活得想大喊大叫,但最後,他還是剋制住了這種**,只是奮力地耕耘著。
丁詩晨皺了皺眉,忽然張開貝齒,狠狠地咬在了範飛的左肩上,咬出了深深的兩排牙印。
“詩晨,你疼嗎?”範飛的酒頓時醒了,這才醒悟過來,有些內疚地問道。
“你有多疼,我就有多疼!哼,給你也留個記號!”丁詩晨眼波流轉地嬌笑道。
“明白了,我溫柔一點……”範飛趕緊放慢了動作。
丁詩晨微微地顫抖著,在範飛的身下呻吟著,婉轉迎合著。
這一刻,春光無限。G!~!
..
第203章 來者不善
清晨七點,木老頭坐在一張竹椅上,悠然地聽著收音機。
與以往不同的是,木老頭今天破天荒地戴了個耳機,也破例沒有從七點就開始掃地。
以往他的臉上總是木然的,毫無表情,可今天,他嘴角卻噙著一絲神秘的微笑,看起來竟有幾分慈祥。
他甚至還輕聲地哼起了一段黃梅戲,曲調悠揚:“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從今再不受那奴役苦,夫妻雙雙把家還……”
那把大大的竹掃把,被他扔在了腳旁。
丁家是個園中園,內有兩棟四層半高的別墅和一棟六層半高的別墅,成品字形分佈,那棟六層半高的別墅位於正中。木老頭每十分鐘便往那棟別墅二樓的某視窗瞟上一眼,一直瞟到第六眼,見窗簾仍然始終緊閉著,他看了看已指向八點整的手錶,微笑著搖了搖頭,輕嘆道:“現在的年輕人吶……”
話音未落,木老頭耳朵一動,眼中精光一閃,忽然像一隻狸貓般輕巧地從竹椅上彈起身來,右腳一勾,那把超大的竹掃把,已飛到了他的手中。
一把掃帚在手,木老頭頓時精光內斂,又變成了那個木頭木腦的糟老頭。
“沙沙沙……”木老頭髮了條簡訊之後,掃帚輕揮,將地上的落葉掃成了一小堆。
過了一會,隨著幾聲輕微的剎車聲,鐵門外忽然來了十多名或穿著警服、或穿著便裝的青年男女,他們透過鐵門往裡面張望了一陣,然後敲響了鐵門。
“有什麼事嗎?”一個守在鐵門附近的保鏢趕緊跑了過去,問了一句。
“我們是公安部的警察,他們是中紀委的,有個案子需要丁家協助調查,請你把門開啟。”一個警察拿出了證件。
保鏢一驚,趕緊說道:“稍等,我打個電話請示一下老佛爺。”
“不用請示了。”一個警察忽然從鐵門頂上飄然落下,一把開啟了鐵門,那些警察和中紀委的人於是一湧而入。
來者不善!
“齊叔!”那保鏢大驚,趕緊叫了一聲。
木老頭卻只抬起眼皮淡淡地看了一眼,便低頭繼續掃自己的地。
那些警察和中紀委的人自然也沒把一個掃地的老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