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詩晨的話,忽然想明白了,於是一把抱住了丁詩晨,快活地嚷道:“好,我們就愛到2012!”
這一刻,範飛心事盡去,歡喜得要跳了起來,一張酒氣熏熏的大嘴在丁詩晨的臉上拱來拱去,說不出的快活。
只是丁詩晨卻忽然掏出手機,給保鏢打了個電話:“哎,下來兩個人。”
範飛頓時愣住了,只得訕訕地鬆開了手,然後正襟危坐。
不一會,幾個保鏢便奔了下來,一個最壯實的保鏢把範飛背到了車上,另一個保鏢則在臺階上找到了範飛蓄意踢掉的鞋子。
“範飛的腳割傷了,趕緊回家治傷。”丁詩晨上車後,只笑嘻嘻地說了一句話。
賓士房車風馳電掣地奔回了丁家。
還好,木老頭似乎不在家,老佛爺也早已回房休息,沒在客廳裡,這讓範飛鬆了口氣,覺得老太太的早睡早起習慣實在是太偉大了。
保鏢把範飛背到二樓的一個房間裡,然後取來了醫藥箱,並幫範飛挑出了腳底的玻璃渣,又給他上了些藥,最後用紗布細細地包紮起來。
範飛當時還是用了一點異能的,因此傷得並不厲害,否則也不可能揹著丁詩晨下臺階了。保鏢給他包紮好之後,範飛便行動如常了。
“你們下去休息吧,辛苦了。”丁詩晨一直在旁邊靜靜地看著,然後點頭微笑道。
“小姐客氣了,這是應該的。”保鏢們對視了一眼,然後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詩晨,夜深了,我也該回去了。”保鏢們退下去後,範飛忽然有點侷促起來。
這間房很大,房裡擺著一些鋼琴、古箏之類的樂器。床也很大,足足有兩米寬,床單居然是粉紅色的卡通圖案。範飛就算喝醉了也看得出來,這裡絕對是丁詩晨的閨房。
丁家可是老佛爺和木老頭的地盤,在她們的眼皮底下,範飛可不敢放肆和唐突,否則以後恐怕連門都進不來了。
“今晚不準回去,就睡在咱們家!”丁詩晨忽然似笑非笑、得意洋洋地說道,“我要讓某人等待一整晚,猜疑一整晚,傷心一整晚,哼!”
“喂,這樣不太好吧?”範飛自然知道她是在說冰非墨,於是苦笑道。
“沒什麼不好的!”丁詩晨白了範飛一眼,怒道,“我傷心了這麼久,她傷心一晚都不行?”
“那你睡哪?”範飛撓了撓頭。
“我當然是睡客房……”丁詩晨的臉色緋紅,也不知是酒勁沒過去,還是因為說到了這樣敏感的話題。
“這樣不太好吧?還是我去睡客房吧。”範飛站起身來就往外走。
“不要了,你腳受傷了,別亂動。”丁詩晨趕緊上來扶著範飛。
這一扶便扶出了麻煩,範飛忽然轉身,緊緊地把丁詩晨摟在了懷裡,笑道:“來,吻別一下……”
話未說完,範飛便是一個炙熱的長吻,吻得丁詩晨嬌。喘吁吁。
同時,範飛還藉著酒勁,右手毫不客氣地攀上了那久違的雙峰,握住了那兩團飽滿。
既然丁詩晨要讓他在丁家留宿一晚,背上莫須有的罪名,還不如做點什麼,也不枉白白揹負了這個嫌疑……這正是酒壯色膽。
更重要的是,範飛知道丁詩晨是喝醉了才答應下來不分手的,事後或許就會反悔。所以範飛想趕緊把生米煮成熟飯,讓丁詩晨不再從自己身邊溜走。
“你……”丁詩晨的酥胸被襲,頓時渾身一震,趕緊用力地抓住了範飛的右手,便要使勁往外推開。
“我能再摸一會嗎?”範飛卻用上了力量異能,死活不肯撒手,同時說出了丁詩晨第一次讓他親密接觸小鴿子時的暗語。
“無賴,無恥!”丁詩晨的語氣頓時有些軟了。
她自然也想起了上一次的那一幕,如此相似的親密接觸場景,一時間讓她意亂情迷,心如鹿撞。
“愛到2012,你說過的……”範飛低聲說道,“詩晨,如果真有2012,那時你還是個處女,你甘心嗎?”
聽了這句話,丁詩晨的身子忽然軟了下來,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不甘心。”
“你真的忍心讓我水畔聽鍾七十年?”範飛又追問道。
“不忍心。”丁詩晨閉上雙眼,輕嘆一聲,含糊地說道,“阿飛,我只想抓住每一秒,讓你好好地愛我一回,直到2012,我們一起去聽那河邊的鐘聲……”
這一刻,丁詩晨終於決定完全放縱自己一次。
2012的末日預言,也不知讓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