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一直是認為《紅樓夢》當中的判詞,體現出曹雪芹的這種“無為”,一種佛家思想,就是曹雪芹在作詩詞方面有沒有,就是接受這種佛教思想的影響,或者說表露他的一種宿命的思想,透過詩詞?
蔡義江:有,我肯定。曹雪芹有宿命思想,因為曹雪芹有很深刻的悲觀主義。對曹雪芹來講,一定要把他當作一個政治家,一個哲學家,一個思想家來評定,我覺得不對。現在這樣的講法是多得很,因為《紅樓夢》偉大,所以曹雪芹思想也是在這個時代裡也是最高的,什麼也是最高的,不是。我覺得,曹雪芹最偉大的就是,他是一個文學家,是一個藝術家,他真實地反映了那個時候的情況,這些情況應該怎麼評論,他也弄不清楚,但是他寫出來了。
呂啟祥:這樣,我還接著蔡先生這個話題說下去吧,就是我們不要去拔高曹雪芹。不必拔高,他已經很偉大了。所以,我自己講課也好,寫文章也好,我從來不太願意這樣說,說他是偉大的思想家,還是怎麼樣,他就是偉大的藝術家、文學家。剛才,主持人提到,就是說前面的判詞和曲很重要,在《紅樓夢》裡面,曲佔的分量是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