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一個地方,只要我去觸碰就忍不住要流淚一樣。顫抖的去試探,得到的是一陣陣的酥麻和遏止不住的悲傷。
殤說:“還要嗎?”
我說:“要。”
殤說:“做到什麼程度,你也不會死。”
我說:“就當我已經死了。”
殤說:“有時候我真是奇怪,我怎麼沒有在看到你的時候就殺了你。”
我說:“你知道我的血緣,依然要讓我作為血族生存。我是不是可以認為,即使你要殺了我也要用整個血族陪葬。”
殤沉默了一下,說:“是。反正對於我來說,這一切都沒有意義。”
我的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無法自由的反應,只能讓殤輕鬆的擺弄就像玩偶。殤的眼睛沒有一絲笑意,只是冷冷的一次一次把我貫穿。
“And yet ;because thou overest so;(最終,因為你這樣來征服,)
Because thou art more noble and like a king;(因為你高貴如同帝王,)
Thou canst prevail against my fears and fling;(才驅走了我的畏懼,)
Thy purple round me ;till my heart shall grow;(並用你的皇袍裹住我的身軀,)
Too close against thine heart henceforth to know。(直到從此以後我的心緊貼你的心。)
How it shook when alone。Why;conquering(讓它知曉孤獨時它是如何悸動。)
May prove as lordly and plete a thing(無論頂向天空還是壓向地面)
In lifting upward;as in crushing low!(征服都是如此的完滿和榮耀!)
And as a vanquished soldier yields his sword(猶如一個被擊敗的武士獻出他的寶劍,)
To one who lifts him from the bloody earth;(呈奉給把他從血泊中拉起的那個人。)
Even so ;Beloved;I at last record;(就這樣,愛人啊,我最終認同,)
Here ends my strife。If thou invite me forth;(從此結束我的抵抗。)
I rise above abasement at the word。(而如果你邀我一同前行,我會順應召喚從卑謙中躍起,)
Make thy love larger to enlarge my worth!”(讓我在你愈加濃郁的愛中更顯光芒。)
在昏迷之前,頭腦中浮現的詩句,越過黑暗的海面照射過來,好像天空閃現的字跡。這樣的感覺並不陌生,只是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發生。我伏在地面上,手抓著落下來的紅色頭髮,失去了意識。不醒來,或許是最好的結局。
不同的開始終於指向同一個結局。這就是命運。我睜開眼睛時,身體已經在路西法的床上。周圍是由明到暗的各種紫色。身上有殤的白色長袍,柔軟的天鵝絨帶著曼陀羅氣息包裹著我的身體。手中的髮絲已經是銀白,被利刃切斷。我嘗試用血液尋找他,可是一無所獲。
殤的頭髮。他做事一直絕決果敢,甚至會傷到自己吧。我仰頭玩弄著那幾根銀絲。這樣就沒有什麼可後悔的了。即使我死了,他也會讓全體血族陪葬。我只要知道這一點就可以了。他走了。我清楚的知道。一場歡愛只是曲終人散的終點。我和他都明白,但是沒有說。
說了也是分開,不說亦是。
路西法出現時,我就呆呆的看著手中的頭髮。他調笑著說:“捨不得嗎?”
我說:“我回去了。”準備起身,卻被路西法壓住。我看著他,等待他的解釋。
路西法說:“不要著急。殤有東西給你,你不想看嗎?”
我說:“是什麼?”
路西法說:“等一下……就一下就好。”他靠的我很近,可是卻絲毫沒有散發色氣。只是淡淡的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