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令人護送季氏之女至南淵島出家!如此一來,寶親王自也無話可說。若寶親王那面並無動靜,可見此事根本言過其實,皇上又何須介懷!”
承平帝聽得連連點頭,讚道:“玉兒聰慧無雙,真乃朕之賢內助也!”他說著,卻又忽然想起另一件事來,因道:“只是如此一來,只怕季家會心存怨懟。季家乃國內大族,素來忠心耿耿,朕與季煊從前甚是相得,倒有些不忍如此!”
玉貴妃聞言明眸流轉,嫣然笑道:“臣妾聞聽季氏之女今年還不曾及笄,皇上既存憐惜之心,只需在肅親王成婚之後,賜她還俗,另覓佳婿予她,想來季府也無話說!”
承平帝龍顏大悅,笑道:“朕的玉兒這般聰穎,惜乎身為女兒,如若不然,朕定封你為相,入主中樞,好為朕排憂解難!”
玉貴妃笑吟吟的倚進他懷裡,嬌嗔道:“聽皇上這意思,敢情臣妾身在後宮,便不能為皇上排憂解難了?臣妾可是不依呢!”
承平帝聽得更是開懷,因摟了她,呵呵大笑,又說了好些軟款言語,方才安撫住她。
二人耳鬢廝磨了一刻,玉貴妃方才笑吟吟的收拾了糕點去了。她才剛離了御書房不多遠,面色便已冷了下來。她身邊的宮女一直默默跟隨,並不多言多語。
二人一路無言的回了惜玉宮,玉貴妃才擺了擺手,示意殿中人等退下,自己卻默默走到一邊,懶懶的開了一邊的螺鈿小櫃,抽出一格。格內放置的是材質各異、顏色不一的絹帕,有銷金亦有繡花,她卻獨獨從中抽出一塊素色無花帕子,細細的摩挲了一回。
許久,她才輕嘆了一聲,溫和道:“你終究是娶不成她的,我早說了!”
肅親王府內,春華已然落盡,但夏日濃蔭卻也將整個院子映得一片生機勃勃。北方初夏的天氣最是怡人,陽光溫煦而不覺炎熱,風吹在面上柔軟溫存不復春日寒冽。
林垣馳難得的穿了一身月白暗金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