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挪挪,儘量坐直:“唔,那個,早安,西弗。”
“早安,阿爾。”
然後,安靜。
過了一會兒。
“西弗?”小心翼翼。
“啊。”看起來好像還在延續著昨晚的生氣,怎麼辦?
某人顯然忘記了昨晚還有人對自己宣誓效忠來著,而另一人,顯然也不認為效忠有影響自己的看護人地位。
“唔”乾脆開始裝哭,仗著對身旁那人的瞭解,他心裡肯定會動搖。
果然,就算經過昨晚的交談,已經知道某人是在裝嫩的事實,但長久以來的慣性作用還是讓西弗靳斯馬上投降。
“好了,我知道了,我又沒說不幫你,等鄧不利多教授回來我和你一起去找他,我想他不會是個吝嗇老頭的。”
裝可憐的某人立刻舉手歡呼,笑得燦爛如花,嫩白的小臉上哪有一星眼淚:“西弗你真好,我最喜歡你了。”
莫名其妙,西弗靳斯又開始覺得臉發燒了,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的他忽然有些氣急敗壞:“好了快去洗澡換衣服,穿著這身你不覺得難受,我還不舒服呢。”
原來,他昨晚也是穿著校服睡覺的。
看到這裡,大家一定覺得奇怪吧,難道是經過昨晚一番折騰似的深入瞭解之後,又出現了什麼新的問題?
猜對了,事情的的起因是這樣滴,大家還記得小阿爾喝掉了一瓶隱身藥水的事嗎?
請看昨晚兩人緊緊擁抱之後(瞎想的人給我滾!)
·········我是講解員·········
“所以說,你喝隱身藥就是為了偷入校長室找那頂該死的帽子?”
剛因為聽到阿爾身世心情激盪才平息的某人,這時只覺心裡一股火“蹭”地就又上來了。
啊,不行不行,他不能生氣,畢竟他和阿爾剛好得蜜裡調油(這什麼詞?),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再起隔閡,可是,可是
到底還是沒忍住:“你忘了你傷才好嗎?你以為鄧不利多是瞎子還是聾子,有人去他辦公室偷東西會不知道,你是想等著被開除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