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還是沒忍住:“你忘了你傷才好嗎?你以為鄧不利多是瞎子還是聾子,有人去他辦公室偷東西會不知道,你是想等著被開除還是禁閉啊!”
宣誓歸宣誓,才十一歲的小屁孩顯然沒覺得誓言對管教名義上的“主人”有什麼影響。
雖然沒成為一個斯萊特林,但照樣不會影響註定還是會成為一代魔藥大師的某人毒液噴灑的準頭。西弗靳斯可著勁對著手指頭下的某小朋友好一頓吼。
阿爾縮著小腦袋,嗚,剛才是誰對他心疼得差點痛哭流涕的,這會兒轉頭就開始罵他。
早知道,就不那麼輕易原諒他,讓他這幾天難受去吧,偷偷翻個白眼。
“可是,鄧不利多他出去了,不在學校裡。”某小朋友趕緊小聲上報一條充分的理由,希望能得到死緩。
成功讓某人暫停了一下毒蛇嘴。
但也只是暫時:“不行,就算這樣,我也不贊同你的作法,這麼做風險太大了。”
“可是,這次不去就沒機會了,鄧不利多可是天天都在學校裡的。”阿爾小朋友急辯。
“沒有可是,現在你聽好了,你累了,我也累了,所以——睡覺!”
將人一摟,西弗靳斯果斷地決定以行動表示自己的態度,挾起比他矮了半個頭,身子輕飄飄的小朋友,一躍上了床,連衣服都沒脫,直接緊緊壓住睡覺去了。
今天一天,太累了,再堅固的人也受不了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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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鄧不利多果然不是吝嗇老頭,他滿臉笑意地聽了兩人的話,然後就慷慨地把手邊的分院帽遞了過去,一點都不顧可憐的帽子大叫大扭。
遺憾的是,分院帽並沒提供什麼有用的資訊,彷彿突然的,分院那天他說過的話被自己忘得一乾二淨,就像中了“一忘皆空”咒。
對此,鄧不利多一臉無奈:“這是沒有辦法的,分院帽畢竟活得太久了,偶爾鬧個”老年痴呆“是正常的,哦麻瓜們是這樣稱呼這個病的吧,不過你們放心,既然我知道了這件事,就一定會幫你們,誰叫我是校長,而你們,是我的學生呢,不是嗎?”
諧詼地閉上一隻眼,挑了個眼波。
雖然有些懷疑,但結果已如此,兩人只得禮貌地告辭,退了出來。
“西弗,你看怎樣,那老頭兒的話總覺得不可信。”
“嗯,我也跟你一樣的感覺,不過別擔心,我會幫你的。”
“謝謝你,西弗。”
“別這麼說,你可是我的主人呢。”
“哎呀好討厭,都叫你不要這樣說了。”
“呵呵,強大的血統啊。”鄧不利多小心地從衣袖裡拿出一個記憶球,裡面銀白色的絲線纏繞,彷彿一張精心編就的名為命運的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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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很快就過去了,然後第二年也平安地度過,現在,阿爾和西弗靳斯的第三年霍格沃茨魔法學校生涯也即將結束。
三年來,隨著黑魔王和鄧不利多的關係越來越嚴峻,巫師界越發動盪起來,但在巫師學校裡,還算比較平靜。
第一年時,由於魔藥學的突出,西弗靳斯被霍拉斯教授推薦入自家學院為主的魔藥學研究小姐,阿爾依然沒有參加,自然這時的西弗靳斯不會再傻得有意見了。
當他面對來自蛇院的阻力時,名叫盧修斯。馬爾福的斯萊特林學生會長意外的幫了他很多,並因此成了兩人預設的可以稱為朋友的人。
也是在第一學年,那位擔任黑魔法防禦課的隆曼思。霍得教授意外地很好相處,期末他決定離開時,甚至賺了許多一年級孩子的眼淚,當然,其中不包括某幾個格拉芬多小獅子,隆曼思教授不知為什麼對他們很沒好感,尤其是其中一個叫波特的。
阿爾和西弗靳斯也對這位面惡心善的教授心存好感。
聖誕節和暑假兩人都回了家,巫師孤兒院的日程已提上桌面,並由普林斯夫人出面,找到鄧不利多教授擔保,在魔法部取得了同意證書,第一年就收了五個巫師家庭的孤兒。
阿爾和西弗靳斯經常去看他們,並教他們一些簡單的巫師知識,很受孩子們歡迎。
第二年,有點平淡無奇,學院裡一切正常,只除了某個波特笨蛋帶著他的朋友們經常來搗搗亂外,很平靜。
能拿出一提的只有一件事,某個嚴寒的冬日,跟波特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