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發了出來。
那綠色如翡翠;似碧玉;深沉無比;卻又光彩奪目;綠色的光芒在殭屍身前形成了一道圓弧形的屏障;將人影和殭屍分割成兩個世界。
綠光閃爍的時間很短;幾乎是一彈指間;就已經熄滅;但因為太過耀眼;在眾人心頭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這印象深到;孟帥收起了一切;倒翻一個跟頭;落在遠處的時候;眾人還恍如夢中;沒回到現實中來。
現實中;只聽得一聲悶響;那殭屍一頭栽倒。
這是殭屍第二次倒下;兩次都是倒在孟帥手裡。
所有人當中;孟帥的修為最差;簡直不值一提;但那超出眾人的怪物;確實是兩次倒在他手下。雖然這當中有所有人的配合;有重重地巧合;但也掩飾不了孟帥竟然做到了其他人做不到的事情。
這也是運數了。
眾人靜了片刻;葉孚星開口道:“這回真的死了?”
孟帥道:“必死無疑;他若不死;天下就沒有屍首了。我拿腦袋保證。”
葉孚星道:“那就好——好”說著哇地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
二七零 新危機,殭屍起
在三人眼皮底下;那田朔洲緩緩地站起身。
只是不像是田朔洲了。
倘若說剛剛與他們交戰的田朔洲;僅從外貌氣質上來說;還是當年的齊主太宗;那麼現在這個;就像個殭屍厲鬼。
他的身軀也沒怎麼變;五官也沒有大變;但是眉梢眼角的稍微移位;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變得又陰森又詭異。
更不要說;他身上籠罩著一股陰氣;從裡往外散發出來;牧之鹿也能分明的感覺出不對來了。
站直身體;那田朔洲突然張口;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齒;發出了“嗚——”的一聲怪叫;整個身體向前邁了一步;但是邁步的動作詭譎;就像是向前跳了一步。
真是活見殭屍了。
陰斜花盡管心中緊張;倒還不忘譏刺道:“孟帥;你這封印術不行啊;他又站起來了;剛才你用的難道是摔跤術麼?”
孟帥卻沒了逗趣的心情;正經的回答道:“不是。是他陰封破裂了;魂魄外溢。然後……”
然後他身上還有封印。
陰封是用特殊的封印法器盛放的;法印破裂;魂魄外洩;自然就逸散了;或者化為厲鬼在陽間遊蕩——如今是大白日;太陽一曬;立刻化為青煙;要不然就是直入輪迴;連煙都沒有;無論如何是沒有機會為惡的。
但是這一回;很明顯是陰封的魂魄直接操縱了田朔洲的身體;變成了不人不鬼的怪物。可見其中必定有鬼。
孟帥的目光在那人身上轉了一圈;但見他一件褶子被燒的處處焦黑;再往裡卻沒見其他衣衫;倘若有封印;想必是直接入肉了。
剛剛外頭那些;有印圖可以分析;這個詭秘又詭秘的封印;他還真是束手無措。
牧之鹿見那殭屍還在一步一步往前挪;道:“且慢。這殭屍若只是個怪物;沒有意識;也分不清敵我;行動又不便;咱們未必要和他起了衝突;只管下山;把他留在這裡;又怕他何來……”
話音未落;那殭屍突然在原地一蹦;身子飛起;陡然跨過數十丈的距離;向牧之鹿撲了過來。
牧之鹿大駭;那殭屍身法太快;真如飛來一般;他竟躲避不及;突然兩個袖子同時抖動;數十隻鳥雀飛出;浩浩蕩蕩擋在身前;那殭屍一撲撲到了鳥群裡;又是一番雞飛鴨跳。
牧之鹿趁機脫身;出來一看;身上已經濺上不少血液;原來那殭屍已經抓住鳥雀用口大嚼;鮮血四濺;不片刻功夫;鳥雀已經死的死;飛的飛;落了一片於淨。滿地鳥屍鮮血;觸目狼藉。
陰斜花大笑道:“還想裝死?被打臉了吧?”說是這麼說;人卻是轉身就跑。他身法很快;化為一道黑煙往山下逃竄。
牧之鹿也不甘示弱;招手叫上自己的巨鳥;騰空而起。
孟帥留在原地;頭腦一片空白;就見那殭屍頭腦轉動;盯住了自己;又是直直的一蹦;向自己這邊竄來。
那殭屍的速度何等迅疾;牧之鹿都差點閃避不了;孟帥如何能閃避?好在並非出其不意;眼見對方撲過來;孟帥只知道本能的“倒騰龍”飛上空中數丈。險險的避過這一撲。
他頭上腳下;在空中飛騰時;突然覺得腳下一輕;身子被人提起;不降反升;飛了上去。
抬頭一看;卻原來是腳被飛過的牧之鹿提起;人也跟著那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