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部分(2 / 4)

便跌倒在了院兒裡。

“何人如此莽撞!”賢陽蹙眉喝斥道。待話說完,二人這才看清,那跌倒在地的不是別人,正是西瑾。她摔在地上,衣衫溼漉漉的,臉色紅一陣兒白一陣兒,樣子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安陽的眼裡快要冒出火來,她沒想到武陽竟把西瑾帶回來罰了這麼久,這和她原本的想象的小施薄懲實在相差太大。這時正見著武陽從屋裡陰沉著臉色出來,不由怒問道:“二哥哥這是什麼意思!我屋裡的宮女,出去的時候好好的,現在怎麼就成這樣了?可是你罰她了?”

武陽陰沉著眼看了跌在地上的西瑾一眼,冷冷地道:“四妹妹何出此言?你屋裡的宮女不好生管教,衝撞了本王,本王倒還沒向你討個說法呢。”

“那冰是我先要的,她不給你也不用將她罰成這樣吧?依我看,二哥哥也是個心腸狠毒,心裡不能容人的!”安陽這話說得嚴重,賢陽在一旁聽了都蹙起眉,眼裡有幾分憂色。安陽卻不管,剜了臉色發黑的武陽一眼,便跑到西瑾身旁問道:“西瑾,武王爺都怎麼罰你了?你跟我說!我帶你到父皇面前討個說法去!”

這話一說出口,西瑾的臉色更白了幾分,武陽也目光閃爍,狠狠瞪著西瑾。西瑾卻道:“奴婢不礙事,是奴婢衝撞了王爺,王爺管教奴婢是應當的,公主不必為奴婢興師動眾了。”安陽眉頭一擰,說道:“你都成這樣了,還說不礙事?你不必怕,你這樣子去見父皇,父皇定會為你做主的!”西瑾低著頭,抬眼瞄了武陽一眼,又顫著身子低下頭去說道:“奴婢真的沒事,不勞公主操心了。”說罷,便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

安陽又氣又急,武陽暗暗放了心,還好他方才對那宮女承諾過,說是會保她出宮到王府裡做個侍妾,否則今兒真鬧到父皇那兒他絕計要落個淫*亂宮廷之罪。他有些後悔方才如此把持不住,只是木已成舟別無他法,只得給那女人些好處,若是她不識抬舉,他完全可以說是她先勾引的他。好在她還是個聰明的。

見西瑾果然不肯出賣自己,武陽心裡有了底氣,陰測測地哼道:“四妹妹方才的話是何用意?那宮女左右不過是個奴婢,本王還沒聽說過我堂堂王爺,連個奴婢都不能處置的。若真告到父皇那裡,怕是要先治四妹妹一個不敬兄長的罪,妹妹還是想清楚了的好。”

安陽大怒,他欺負人還有理了?武陽卻接著道:“況且若比起心腸狠毒來,哥哥我可不及妹妹,妹妹半年前可是打死過一個老奴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

“你!”安陽被堵得上不來話,氣得直跺腳。狠狠地盯著武陽,武陽也不讓,兩人的眼神間都快殺出火花來了。

“行了行了!都是自家兄妹,為了個宮女鬧到父皇那裡成何體統?這是在南宮,不是在帝都,傳出去平白讓人笑話。都給大哥我個臉面,別吵了,真要計較等回了宮再說。”賢陽從旁勸道。

“大哥說的是,我也不願把事兒鬧到父皇那兒去丟了皇家的臉面,只是這事兒一個巴掌拍不響,要看四妹妹肯不肯讓了。大哥有空做和事老,不如多勸勸四妹妹吧。”武陽說完,便甩了袖子進了屋。

安陽氣得咬著唇,好半晌才怒道:“好!那就回宮說!二哥哥不給我個說法,我是不會這麼算了的!”說罷,也跑出了院子。

賢陽跟著出去之後,武陽臨窗看向安陽消失的方向,眼裡陰鬱難言。

因著這日的爭吵,安陽心裡怒氣積鬱,再沒了旁的心思,祭祖那日也只是聽著安排跟著去了。她咽不下這口氣,奈何西瑾自那日回去只說是跪了一會兒,膝蓋有些淤紫,並無旁的事兒。西瑾一心求安陽低調處置,卻是越求,安陽越是覺得西瑾是被武陽嚇著了,心裡越發生氣,一心想著回宮再跟武德帝告狀去。

十一月二日,祭祖過了之後,武德帝只在南宮住了三日,五日一早,御駕便啟程返回帝都,走前處置了敬州私吞官鹽謀取暴利的敬州刺史,隨著御駕押解回帝都,交由刑部秉公處置,只是卻並未牽連到舉薦敬州刺史的元相國一族。御駕沿著來時的路,回到帝都之時入了十二月初,天氣漸漸有些冷意了。

往年這時候帝都街上都有了幾分過年的喜氣,然而今年卻有些不同尋常,宮裡也氣氛也有些暗湧。朝堂之上傳著些揣測,說是皇帝打算採用新的入仕制度,罷除世家門閥的特權,更有人猜測說,皇帝嚴辦了敬州刺史就是一個訊號。對於這個訊息,以元相國為首的元家自然反應最為強烈,只是尷尬的是,有訊息說這誰也沒聽過的科舉制度正是元相國的外孫女兒承平公主提出來的,一時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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