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作威作福倒是自在的很。而且還很享受那些小丫頭們的服侍!
一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幕,揚純頂著張老爺的臉舒舒服服的躺在躺椅上,旁邊是兩個俏丫鬟體貼周到的將吃食遞到他嘴邊,張二公子就有一種想要往那張臉上踩一腳的衝動!
雖然他並非是張老爺的骨血,但好歹也曾經在張府生活了四五年,自然看不敢這臭小子的做派。尤其是張夫人還暗自擔心是不是張老爺突發老來狂,想要沾染女色了!
揚純聞言立即就要回嘴,卻被座上青年截了胡道:“好了,一個個都多大年紀了。還鬥嘴?話題都歪到哪裡去了!”
要是代璇在此,必然要會心一笑,這歪樓的習慣,看來是貫通古今的呀!
“殿下!”揚純癟著嘴分辨道:“分明就是他們兩兄弟欺負人麼。這可是不孝,不孝!”
座上青年不由得彎了嘴角,看著張大公子和二公子都朝揚純瞪了眼,才沉下臉呵斥道:“閉嘴。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不孝的罪名是能隨意說的嗎?便是開玩笑也不行!要知道趙氏皇族素來重孝道,舉國效仿之下,對這一節也是注重的很。揚純又不是真的張老爺。豈能對張氏兄弟說這個話?
“哦。”揚純耷拉下了臉,一張娃娃臉頓時沒有了神采,就好似垂下了尾巴的狗狗一般,讓人忍不住上去揉一揉腦袋瓜。
“還不快道歉!”座上青年又呵斥了一句,隨後便對張氏兄弟道:“免之性子跳脫,素來言語不羈,還請二位莫怪。”
張二公子拱了拱手沒吭聲,倒是張大公子淺笑了一聲道:“免之的性子在下也知道,殿下放心便是。”和那種人生氣,簡直是自找沒趣麼。
座上青年自然就是趙長寧,自小鎮離開之後,他便悄悄進了涼州城,在張家養起傷來。
張家是本地大戶不假,卻也更是飛鷹衛在此地的據點,而這位眾所周知在外求學的張家二公子,便是飛鷹衛中上京第一衛出身的鷹犬!
自發現涼州知府孫玉山的異常之後,趙長寧便給皇帝上了摺子,而後皇帝便命令飛鷹衛協助,於是在京的徐延徹便派了張二公子這個本地土著前來。
而為了安全起見,張老爺已經被秘密送出了涼州,所謂的六十大壽,在場的主角就是個冒牌貨而已。
“殿下,會不會是孫玉山前來祝壽之時發現了什麼,今日才會作此試探之舉?”張二公子突然道。
在眾人歪樓了許久之後,終於還是張二公子這個飛鷹衛出身的人更具有專業精神,硬是將樓正了回來。
“他能發現什麼?除去席間去了一趟五穀輪迴之所,他所見也不過是從門口到酒宴上,能有什麼給他發現的?”揚純皺著眉頭道。
雖然他偶爾有些不靠譜,可是論起偽裝來,縱然算不得天下第一,前五總是穩坐,那是絕對不會出岔子的,這可是他吃飯的本事!
“啊!”揚純突然大叫一聲,頓時便吸引了三人的注意力,隨後才揉了揉耳朵道:“說起來,他中間出去了大約有兩刻鐘的功夫,莫不是這中間給他碰上了什麼?”
雖然兩刻鐘時間不算短,可是算上去茅廁的路上時間,若是上大號的話,似乎也並不很長嘛。雖然提出了疑問,但是揚純還是不覺得有這種可能。
張二公子突然站了起來:“免之你莫不是以為以宴席同茅廁的距離,不夠孫玉山做別的事情?若是他根本就是以此為藉口呢?兩刻鐘可足夠他在張家逛一圈了!”
說完,便朝趙長寧拱手一禮,隨後就提著衣袍下襬匆匆退了出去。
“誒?”揚純眨了眨眼睛,隨後才癟了癟嘴巴道:“可是這樣一來,豈不是說孫玉山其實早就發現不妥,乃是有備而來?”這樣一來,可不是比先前的猜測更麻煩?
趙長寧和張大公子都沒有吭聲,揚純能想到的事情,他們自然也想到了,一時間,書房裡的氣氛便有些嚴肅起來。
須臾之後,卻聽得外頭一聲口哨響起,趙長寧隨手推開了窗子,便見院中站立一名男子,而他抬起的手臂上,卻撲啦啦飛下來一隻獵鷹。獵鷹一雙利眼,瞅見趙長寧之後,便拋棄了原主,撲稜著朝趙長寧飛了過來。
“咦,是小二!”揚純驚呼一聲,立即起身撲了過去。
然而獵鷹卻一點都不給面子,翅膀一扇,一雙利爪便迎著揚純的臉蛋揮了出去。
揚純一閃躲過,回頭時卻不料聽見了趙長寧的笑聲,等他定睛再看時,卻似乎發現了那雙鷹眼裡似有若無的鄙視。
還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