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火焰,他比任何人都不喜歡被染上“黑”的色彩。
“呃!這個嘛!看起來是有點困難。”擋車的螳螂、死無全屍……
呸!呸,呸!剛過完年不能提那個忌諱的字眼,年初五還算在新年期間,要想些吉慶的話語,譬如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一想到紅包,官名芹不滿地掂了掂封起的紅包袋,裡面叮叮噹噹不多不少有六個十元、六個一元硬幣,代表六六大順,開工大吉。
小氣的喬老大未免太坑人了,雖然公司成立半年左右,但是收入可不在少數,而且以A檔的客戶居多,起碼也要給上九千九百九十九元才夠誠意,好歹他們也是大股東。
童乃風轉頭找救星。“我看要某人出馬才能壓得住這群暴徒。”對那些循規蹈矩的善良百姓言口,他們手拿旗竿太危險了。
三雙不太滿意的眼看向不遠處,穿著絨毛拖鞋走過來的身影,一致譴責她辦事不力,才會讓逗留不去的凶神惡煞繼續造反,破壞他門預訂好的出車行程。
大概是三人的怨念強大無比,有所感應的喬品真回眸一睇,眉峰一蹙甚為生惱,慢慢地踱著步伐數蒼蠅,以烏龜的速度走到一群黑衣人中央。
氣凝丹田,山川聚合,風雨雷電齊發,四方精靈間遠些,過路眾神請掩耳,我吼吼吼……
“你們這群狗尾馬頭的王八羔子立刻給我消失——”
山搖地動,疑似南亞大海嘯捲土重來,“消失”兩字“落下,一陣狂風驟起席捲地面,黃沙漫揚,綠葉落地,短短十秒鐘之內,四周淨空如一座死城,不復聞吶喊聲。
一張過期的發票輕輕飄落柏油路面,急駛而過的私人房車不經意地輾過,不屬於狗尾馬頭、王八羔子的一票人馬才緩慢散步,人聲漸起。
原來這就是金庸小說裡的獅子吼,一吼震山河,二吼天地動,三吼人畜死光光,人小嗓門大的喬大小姐果然不容小覷,功力深厚。
搖頭晃腦的某分局局長輕拍隆隆作響的耳朵,聽力產生嚴重障礙,他打算先去耳鼻喉科掛號,以免有失聰之虞。
官名芹埋怨道:“嘖!你就不能收斂點嗎?起碼先知會一聲再發功,你想害我們眼耳爆裂不成。”真是的,耳鳴了啦!她要要求職業傷害賠償。
“你今天才認識我呀!不會先找塊棉花塞住,笨蛋的藉口了無新意。”早該習慣了,她又不是第一次發威。
懶洋洋地踱了回來,喬品真踢掉腳上的千元拖鞋,換上一雙麂皮短靴,搭配她的白色套頭毛衣和毛呢紅格裙,外加一件短及腰上的棗紅皮衣。
她剛才聽聞連串的鞭炮作響,火氣一上哪顧得了其他,一時情急沒來得及換裝便匆匆趕出來制止,但以她的龜速還真快不了,使得那群不請自來的混蛋擾了安寧,阻擋人車通行。
“喂!人身攻擊喔!這些人又不是衝著我來。”人緣太好也是件苦惱的事吧!
喬品真大聲呼喊,召集夥伴們。“喂!準備發車了,別給我發呆當現在還在過年,醉生夢死不知今夕是何夕。”
“誰醉生夢死了……”
“聲叫喚下,嘀嘀咕咕的孟其赫搔著頭,尾隨其他兩位夥伴走向發號施令的老大,熱車的事有小弟代勞,不用他們費心。
“小孟,你廢話特別多,這個有錢的神秘女子就你來接手。”錢越多表示“傢俬”越多,身為A Plus的頭號苦力,這項Case舍他其誰,出賣力氣他最在行。
“什麼神秘女子?你不要亂排Case給我。”一聽就知沒好事。
“羅唆,換下一個。”喬品真一腳踢開孟其赫,把寫著地址的紙條交給兼職會計童乃風。“我對你可好了,玩鋼琴的,氣質跟你很配。”
去,搬家就搬家,玩什麼配對遊戲,以他另一個身分 資訊公司總經理,還愁沒女人投懷送抱嗎?
“我呢!和小芹有女性優待權,我們力氣小又扛不動重物,所以最後兩件工作我們包了,大家開工吧!!”兩個回國謀生的單身漢應該沒多少樣東西,正適合身虛體弱的她們。
“嗟!就知道你會藏私,盡挑最輕鬆的善待自己。”
而他們男人是牛馬出身,笨重的工作一肩挑起。
“怎麼,你有意見呀?要不要回去請示外公啊。我可是給你磨練的好機會,別不知好歹,娃娃臉表弟。”她鼻子一仰,一副你敢多吭一聲試試看的模樣。
一提到把她當心肝寶貝寵的外祖父,滿腹抱怨的孟其赫由眼角一瞪,悶不吭聲吃下暗虧,反正她吃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