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烈火神君喜極欲狂,愈發仰首哈哈大笑。
一滌生與黃琦兩人,真沒想到這般結果,故兩人均想詫異,不禁怔怔出神。
少頃,忽聽嶽騰高聲喊道:“老人家,黃兄,快來見見我這位新交的哥哥。”
兩人走了過去,嶽騰即為雙方介紹一番。
烈火神君望著一滌生哈哈大笑道:“近十年來,武林中的確聽到你小老兒這個人,你們神州二老也算得上是號人物。”
烈火神君成名之時,神州二老才剛剛出道,算起來烈火神君自要高出一輩,所以一滌生一斂平時玩世不恭的態度,拱手笑道:“不敢,神君過獎了……”
“小老兒,我看你印堂發黑,面帶晦色,如果老夫說得不錯,在這一月之內,你老兒定有兇險,希望能多多注意些啊。”
一滌生倒不覺得什麼,嶽騰卻早嚇了一跳,正欲啟齒相詢,忽聽烈火神君又道:“小老兒,你且別怕,有我這位小兄弟在,定能助你渡過此次劫難。”
一滌生並不因他的話,而感到什麼不安,仍是嘻嘻而笑,神情極是輕鬆。
烈火神君又將黃琦看了眼,不太高興的道:“這小子眼梢微邪,嘴角含奸,將來定然不是好貨,小兄弟,你與這小子相交,可要多加小心哩。”
黃琦心頭一震,怒也不是,氣也不是,最糟糕的是,烈火神君連看都不看他一眼使他連分辨的餘地也沒有。
嶽騰始終對黃琦非常友好,本欲為黃琦辯解幾句,因覺與這位老哥哥今始初交,不便指責其非,故嘴角微微動了兩下,終又忍住。
此時心中最為愉快的要算一滌生那老兒,本來他早就想點醒嶽騰,但又恐嶽騰心生誤會,如今,難得烈火神君嘴代為說出,自是大感高興。
嶽騰見黃琦低頭不語,心中大為不忍,暗道:這位老哥哥竟將黃兄誤會,以後有機會當慢慢對他解釋才好。
因為當時異常沉悶,於是岔開話題,含笑問道:“老哥哥已歸隱十年,這次出山,想必定有深意,可否告知小弟一二?”
烈火神君仰首一嘆,說道:“老哥哥本來還有最後一種工夫,尚未練成,只因最近聽說我那徒兒金鼎全,敗在遼東雙煞門下的紫面如來萬奎手中,老哥哥聞聽之下,怎不極為憤怒,所以才趕下山來,本想把那萬奎擒獲以後,帶往遼東找雙煞論,哪知走到這裡就遇到兄弟你啦。”
嶽騰哦了一垢,正要插嘴,忽聽他又繼續說道:“小兄弟,老哥坐關在即,同時又限於輩份,所以希望你日後若是碰上那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