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因不知其虛實,我們可以不去管他,遼東一派,將是我們所要纏的物件了,因為該派遠在關外,奪寶事情一過,該派就得返回遼東,他又能奈我何。”
鄭威遠皺了皺眉,不解的問道:“禪師不是要避重就輕麼,先前你又說,這次遼東進關的人乃是鐵面閻羅青,師弟笑面悟空鄧光輝,此二人均比紫面如來萬奎,還要厲害?怎麼又……”
洩機禪師介面笑道:“我們只是纏住他,又不是和他拼命,你想想西谷、北堡、東嶼所組的一派,其實力與我們相等,根本不值一纏,而天龍教又太強,而且為其後果計,實在又不能纏,嶺南一派,卻又不知虛實,那麼剩下的就只有遼東一派啦。”
略停,又繼續說道:“灑家之所以說要纏住遼東一派,也就是避重就輕的辦法,因為,據聞鐵面閻羅艾青深沉,陰險,而笑面悟空鄧光輝,又狡猾、機智,但任憑他倆如何壞到極點,保要我與老狐狸通力合作,量他也得計短三分,何況有無憂大師、十葉道長、神州二老、以及你們鄂東雙傑,和灑家師兄弟,再加上魯南三狼,縱然與他硬拼,也不會相差甚遠,否則……”
說到這裡,他像是有些口渴,端起茶杯喝了起來。
嶽文琴等得不耐,嬌聲問道:“再則什麼?你快快說啊,又要故意吊人口胃。”
洩機禪師喝完茶後,又望了望嶽騰兄妹一眼,方道:“如果灑家所料不錯,由於大巴山區範圍極廣,各批人馬人山途徑不同,在未入山區以前,各批是很難途中相遇,縱然途中相遇,也不會是暴起衝突,因為每人的心理都是一樣,都不願中途損兵折將,一定要將實力保持到最後。”
忽見他乾咳兩聲以後,又道:“可是,一進入山區以後,定必有幾場火拼,血戰,不論鬥智鬥力,我們都足可與之一拼,再則,那時只要嶽少俠兄妹,於我們危急之時,暗中協助一把,豈不是天下太平,安然無事。”
嶽騰連連笑道:“那是當然,那是當然。”旋又微微皺眉道:“晚輩只是覺得,此寶既然如此轟動,恐怕三妖十魔中人也會起來參與。”
洩機禪師點頭笑道:“嶽少俠所慮甚是,這一點,灑家也曾想過,不過,以灑家想來,既然三妖十魔有的蠢動,那麼二聖四奇又豈能坐視,不要說令師兄——東嶽狂生凌宵劍客那種個性,就連四奇之中修養最好的白雲大師,也定會挺身而出,說句那個一點的話,也許這些正邪高人,現在已經在互相追逐哩。”
只見他停了一停,又道:“何況這種天財地寶,自古以來就是有緣者得之,我們只是盡其人力而已,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們既不可過份貪求,但也不能擅自氣餒,盡力為之而已。”
嶽騰拱手一揖,道:“多承禪師指教,晚輩致謝了。”
洩機禪師含笑合掌,正欲謙辭,忽聽純陽子道:“適才貧道也曾再三沉思,禪師所謀,的確是高人一等,不過,果如禪師所言,那麼其他三派不是有魚利可得了麼?”
在這裡純陽子不說便宜,而說漁利,可見這位道長的確相當忠厚,不僅使洩機禪師大為感激,就連嶽騰與鄂東雙傑,亦心生敬佩……
但聞洩機禪師笑道:“道長所言,只是表面,其實,卻不完全如此,讓灑家再分析一番給大家聽聽。”
純陽子頷首笑道:“願聞高見,就請禪師指點迷徑吧。”
“不敢!不敢!道長言重了。”洩機禪師慢慢說道:“如果真以實力而論,我方不談,其餘四派,當以天龍教最強,一則該教分堂遍佈,易於支助,二則該教的幾位壇主和護法,都是十魔中的著名人物,尤其,該教大壇主虯髯蒼龍鮑金城,據說還是三妖之一——邙山鬼妖的徒弟哩。”
忽聽他乾咳一聲後,又道:“不論遼東,嶺南,這兩派早已蠢蠢欲動,此次前來,表面上是說奪寶,實則是想把實力伸入中原,只要這兩派一踏入中原,就會與天龍教的人大起衝突,兩派之人都覺只要把天龍教打垮,中原武林即探手可取,然而,天龍教人又何當不知此中之利害關係呢,豈能不全力以赴,所以,灑家預測,只在一進入大巴山區,這兩派都會不約而同的,分別將天龍教人死死纏住。”
錦面狒狒鄭威遠一拍大腿,笑道:“嗯!這很有可能。”
嶽騰也點了點頭笑道:“這樣一來,那麼天龍教卻就成了眾矢之的了,真好。”
洩機禪師嘿嘿笑道:“少俠錯了,此次天龍教領兵之人,乃是二、四兩位壇主,混世孽龍金鼎全,雖是第二壇壇主,但發號施令之人,則是矯天玉龍傅銓,此人雄才大略,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