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有點傷了,哈哈。”李興文擺擺手,不以為然地道。
“不是一點疼吧,半夜有時候也會疼,對不對?”
“半夜?啊,就那一次,半夜胃抽筋,給我疼醒了,不過就疼了一會,到現在也沒啥事。”
方才趙陽只一眼,便看出李興文得了什麼病,甚至連發作的時間,都算了個八九不離十。
“興文叔,你這毛病……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啊。”趙陽說道。
“啥重不重的,過兩天就好了,沒事。”李興文擺手說道。
“誒,可不能不當回事,到時候把命送了,多不划算。”趙陽笑道。
“趙陽啊,你越說越玄乎了,是不是想讓叔給你便宜點,告訴你趙陽,這六萬可是咱們談好的價格,不能再講了!”李興文拉下臉來。
“叔你錯怪我了,沒關係,你覺得沒事就沒事吧。”趙陽笑道。
“對了趙陽,那天我看一輛奧迪轎子把你和你爹送回來,那車主跟你啥關係啊?”李興文試探性地問。
“沒啥關係。”趙陽淡淡說道。
“沒啥關係,那人家怎麼大老遠送你們回來的。”
“我幫了人家一個忙,人家幫我一個忙而已。”趙陽說道。
“哦,這樣啊。”
這個問題李興文一直想問,跟趙陽喝酒,也是為了探這件事的口風。
人一喝酒,難免會喜歡多說一些話。
既然趙陽和那轎車的主人沒什麼關係,那事情就更好辦了。
本來李興文還擔心最後趙陽萬一拿不出錢,人家車主幫他給拿了。
開輛幾十萬轎車的人,像要拿出五萬塊錢,當然不是什麼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