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章武三年,劉備病逝於白帝城,諸葛亮也就迎來了人生的至暗時刻。
扶持的是剛剛成年的新君,朝堂上是魚龍混雜人心不齊的各派系。而他所要支撐的那個,是底層疲敝,軍隊散亂即將滅亡的小國。
當時的蜀漢政權內憂外患,生存壓力巨大。當時掌權的諸葛丞相也一度有沮喪的時候,感到國家前途的渺茫。
他兢兢業業,小心謹慎的帶著蜀漢這一艘破船,試圖在絕望之中尋找最後一絲希望。
事實上,在第一次北伐之前,諸葛亮對未來是比較悲觀的。他所能做的,只有按照原定的部署,試圖隻手扶天。
不過,轉眼就是八年過去,一切彷彿走馬觀花一般在諸葛亮眼前浮現。最終,一切都定格在了現在,大漢那一杆紅色的大旗飄揚在長安城頭。
“哈哈哈……大漢再興有望了。”
於是,在丞相府所有人愕然的眼神之中,向來穩重的諸葛亮極其不顧形象的開懷大笑起來。這一副場景要麼馬謖看到了,必然會想辦法找人畫下來名傳青史。
名字就叫,諸葛的笑!
“丞相!車騎將軍已經帶兵攻下長安外城了,我們該隨軍進城了!”楊儀看著諸葛亮不顧形象的大笑了半天,隨後小心翼翼的提醒道。
“容我多看看這一副場景……”諸葛亮慢慢的止住了笑容,但眼底仍然的無盡的欣喜。此刻他都有些不捨得眨眼了,生怕這一副場景宛若夢境一般消散。
不過在短暫的閉眼再次睜開之後,畫面迅速變了。長安城牆上一杆杆漢軍旗幟書立起來,告訴諸葛亮這並不是夢境。
漢軍已經收復長安了。
“好了!全軍進城吧!我們的工作才剛剛開始呢!”諸葛亮重新坐在了四輪車上,面色重新平靜下來,對楊儀輕輕揮了揮手。
“即便拿回長安,但關西殘破百廢待興,我們需要工作壓力還是很重的。”
“不過所有人都記住了,此次北伐首功,是車騎將軍馬幼常!”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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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亮重新穩定情緒,帶著丞相府的班底已經後勤諸大臣開始有條不紊的準備進城。
而與此同時,馬謖已經帶領漢軍先鋒衝到長安街道上與魏軍交鋒了。
長安雖說是西漢的舊都,但到現在,這座舊城已經遠沒有昔日的繁華了。馬謖帶著漢軍將士一路尾隨敗退的魏軍追到內城,沿途幾乎沒有看到多少百姓。
雖說因為戰爭原因,很多百姓應該是躲了。但是光看沿途殘破的房屋,滿是窟窿的房頂,以及到處是坑的街道,馬謖估計城內人口應該不會很多。
誒,這個街道和房頂貌似是被什麼東西剛砸的來著。
馬謖一路尾隨之下,一路打到了內城,這才遭遇了魏軍像樣的抵抗。魏將司馬孚帶領魏軍數千人據守城牆,試圖做最後的抵抗。
不過說是抵抗,但司馬孚一直親自居於陣前,不斷對漢軍喊話說要親自見諸葛亮一面。如果見不到諸葛亮,他就帶著魏軍將士血戰到最後一滴血。
對此馬謖絲毫不慣著,親自帶著士卒先登攻城。然後司馬孚就眼睜睜的看著馬謖爬上城牆,當著他的面把數千魏軍打崩了。
最後實在受不了的司馬孚只能改口,不用見諸葛亮了,隨便來個能說得上話的就行。
“我是大漢車騎將軍馬謖!你有啥遺言趕緊說,我趕緊時間!”馬謖以刀尖對著司馬孚,臉上的血跡都懶得擦,以一個極其失禮的姿態說道。
“足下便是西……大漢的神威將軍馬幼常?”司馬孚微微一怔,頓時有些無語了。
你tm是馬謖你早說啊,要是早知道馬謖親自來了,司馬孚肯定立馬投降了,也犯不著挨這頓抽。
“吾乃河內司馬家的現任家主,偽魏太尉司馬懿之弟司馬孚!我們家族世代為漢臣,食漢……”司馬孚還打算來一番長篇闊論來增加自己投降的籌碼,結果馬謖直接上來把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長話短說,我沒時間聽你在這叨叨!一會我還要去追擊逃竄的司馬懿呢!”
司馬孚頓時整個人都僵住了,憋了半天才乾巴巴的說,
“我也是漢臣,只是失陷於賊……我要投降大漢!”
“現在長安一線還在抵抗的關中士卒尚有兩萬,他們都聽我的號令!只要將軍願意受降我等,我可命諸軍放下武器,全員停止抵抗!”
“城外還在堅持的是犬子司馬望,我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