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烈那時候可能是脹紅了臉,驢唇不對馬嘴地說:好,好,向您好好學習學習,有什麼需要本人幫忙的,儘管開口。
這是李烈這輩子說得最違心的話,儘管他也曾經說過許多次無傷大雅的謊言,但是他可以向毛主席保證像眼下這樣兒不著邊際的謊言他是第一次說。
戴芷菲那時候笑得很曖昧,她看著杜漸,就彷彿李烈與杜漸之間在合作一枚甜蜜的巧克力,誘惑得她無限嚮往,渴望得欲仙欲死:就是,最有文化的人都這麼說了!
那眼光後來停在李烈的臉上,這是第幾次了,對數字向來敏感的李烈卻記不清楚了,她起身來為李烈倒了一杯酒,並端起酒杯與他碰了杯,說了句感謝,那雙魅惑的大眼睛直視著李烈,逼著李烈端起了酒杯並一本正經地點了點杯中的酒,戴芷菲卻忽然扶住了他的杯,並將杯子送到李烈的唇邊,嬌滴滴地說:剩了酒就是不夠誠意。
看著李烈喝光了酒,戴芷菲才心滿意足地坐回原地,她再次在李烈察覺到她的注視後展顏一笑:李博士,究竟什麼是晶片呢?
李烈剛要耐心地解釋何為晶片,餘光裡感覺到杜漸正看著他們,就彷彿他們兩人的目光正在發出電光火石,而他也不得不在這種電火中再點一把火。他在這個光景猛地想起了未央央曖昧不明的眼神,他忽然就覺得自己太幼稚了,所以,他笑了:杜行長幫我們解決了貸款,公司的危機緩解過來,戴小姐到時候可以去我們公司看一看就知道什麼是晶片了。
戴芷菲立即嬌滴滴地說:看到了吧!老杜,你們都是聰明人!
杜漸忽然瞪了戴芷菲一眼,一本正經地說:能為中國的微電子產業做些貢獻,我杜某人榮幸之至。
李烈立即燦然一笑,起身便敬了杜漸一杯酒:歸根結底都要賴於您的幫忙,沒您的資金,我什麼事也做不成。您放心,我是知恩圖報的人。
杜漸神情並未有何變化顯得怪異。
杜漸接下來說未都集團的未可行看中了一塊地皮也想要貸款一個億,地名很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