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3 / 4)

是鐵面無私的黑老包,掌握生死的閻老五,在弄死他之間先讓他見識一下三面銅鍘再陪著他耍耍。李烈知道自己得上水了,拋磚引玉試一試他是否好這口。他說晚上在潮江春宴請他。然後,他看到杜漸再次微笑,說了句不勝榮幸。

李烈於是也意味深長地笑了,他知道他的笑容極為曖昧,而領會的這個人也讀懂了。

他在杜漸的辦公室門外再次遇到了李濤與未可成,李濤看到李烈極曖昧不明地笑了,而未可成則非常熟稔地拍了拍李烈的肩膀:兄弟,哪個道上的?

李烈回覆二人以微笑:各走各路,莫問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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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行門道 8(1)

杜漸欣然赴約,還是那雙義大利的手工皮鞋,還是那件夾克衫。李烈將自己那張五十萬的支票仔細地放在衣袋裡,並不時的摸摸它,他那忐忑不安的找不著底兒的心始終有一種強烈的不祥預感,他怕這錢會不翼而飛,他又怕這錢會收效甚微,當然,他更怕這錢扔進杜漸的雷區。

戴芷菲是在李烈想著杜漸是自己的“情人”的時候來的,那時候李烈知道自己太多情了,他觀察著杜漸的神色,包房裡只有他們兩個人,顯得空曠而壓抑,而彼此如透視一樣的眼神更讓當時的氣氛變地微妙起來。繼曲中正之後,杜漸再次成為李烈的“情人”,讓他傾囊而出又不能帶任何怨言的“情人”,套用時下非常時髦的那句話:上水要面帶笑容心甘情願前赴後繼。

這也太有意思了,他還以為用這錢可以考驗杜漸是不是真的黑老包時,戴芷菲的出現讓他知道杜漸腦門上的月牙兒真的反了,月牙對著的缺口就是美人,當然,還有此前的紅酒與高爾夫。

杜漸立即就看出了李烈那時候的停頓意味著曖昧,所以他解釋了一句:我六年前離婚了,前妻一直在國外。

李烈面對這個解釋不知道是給他同情的安慰還是慶幸的樂道,所以他開玩笑似地說:月老酒醒了。

杜漸竟然笑出了聲:博士就是博士。

然後他看了眼戴芷菲。

他們對望的那個瞬間讓李烈產生了錯覺,他覺得他們之間存在著某種默契,就連性情似乎也是相似的,杜漸介紹她時說她是哪個文工團的民歌手李烈沒聽清楚,他那時走了神。

也許是因為那個女人的到來,杜漸那天看起來比李烈第一次見他要親切得多,他說:說實話,李烈,你的那個報告我看了,寫得非常不錯,有理有據,合情合理。李烈,你年少有為,過不了幾年,你就是世界知名的科學家企業家。

說完他又忽然一聲笑指著李烈對戴芷菲說:李博士可是有兩個博士學位,斯坦福的畢業生,中國創造的總指揮,這才是有為的年輕人,你要多學習學習李博士。

杜漸忽然的這一聲笑讓李烈竟然覺得毛骨悚然,這時他知道自己對杜漸最初的那種印象竟然成了某種揮之不去無法根治的疾病正在折磨著他的不愉悅感。

我從小就羨慕科學家。戴芷菲說。

這樣的介入讓李烈也學會了避重就輕,他客套地對戴芷菲說:您是藝術家?

戴芷菲一本正經說:我離成名成家的路還遠著呢!不過,我隨時準備著,只要有機會我一定要抓住。老杜,最近我找了位金牌製作人,希望他可以幫我寫歌,只是價錢稍貴了些。

李烈原本就像是一個謙卑的僕人看著杜漸與戴芷菲,轉眼間又挺直了腰成了救世主,他的自信來自於那張五十萬的支票,來自於戴芷菲開啟的這個缺口,他想他這五十萬不知道最終能不能換來五千萬的貸款,但眼下,他必須要像一個有錢沒地兒花的大款一樣一擲千金揮金如土,而且眼也不眨心甘情願。他在心裡對自己說:說出去,一定要說出去!

杜漸忽然說:買歌也要花錢嗎?改天我寫一首歌給你。

戴芷菲的回答是:當然了,我們團裡的小廉,就是花了兩百萬找的他,寫了幾首特別好的歌,去年她就已經晉團職了。

李烈捏在支票上的那隻手頓時鬆了。

戴芷菲接著似乎是在抱怨著說:一行有一行的規則,有了好的製作,好的歌曲,再有好的唱片,我明年提正營的事就靠譜了。小廉就比我大一歲而已,卻比我高了好幾級。杜漸忽然冷哼一聲,戴芷菲愣了愣,觀察著杜漸的反應:你不希望我升職嗎?

內行門道 8(2)

杜漸冷冷地說:女孩子不要事業心太強,差不多就行了。

戴芷菲心不甘情不願地將目標轉移到李烈身上:李博士,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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