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浪費我修煉的時間,唉。”
說完,他又搭弦射箭,炸響聲響起之後,藍色的身影又模糊在風中。
意料之中的,快要天亮的時候,那五個人便再次啟程朝著渭城中心地段而去,在啟程的時候,年長人又拿出了那個白玉羅盤,上面閃爍瀰漫的靈光讓蕭清若有所思的回頭看向照山白。
照山白低聲道:“這羅盤屬性為陰,能探查方圓十里內的厲鬼,另有一中羅盤屬性為陽,能探查方圓十里內的修士。”
他說完,蕭清卻笑了。
狹長的眼眸彎起溫柔帶著笑意,並用一種頗為深意的語氣說道:“要是你一直在我身邊,我以後就不用再看任何書本典籍了。”
照山白微微皺眉,搖頭道:“莫要在此事上偷懶,世間之物千奇百怪,只有認知他們,才能找出相剋之法。”
聞言,蕭清愣了愣,又摸了摸鼻子,“。。。。。。你這話,跟我師兄說的真像。”
照山白頓了頓,微眯起了眼睛,目光投往另一邊,淡淡道:“我不介意你叫我師兄。”
蕭清眨了眨眼睛,“還是算了吧,楊釗,我叫你的名字就行,或許你還有字?看你的年歲應該有字了,我叫你的字也可以。”
在唐朝,倒是大多數行過冠禮的男子都擁有一個字,正如李白的太白。
照山白當然不會願意蕭清叫他楊釗,儘管這是他曾經的名字,但卻也已經是他丟棄了的身份,目光瞧著蕭清,上一世的蕭清並沒有字,因為在他二十歲的時候,便被囚禁在大唐的死牢之中,無人可知,又哪會有人為他起字。
至於他的字,照山白沉默了片刻,才道:“我們該走了。”
寒氣並沒有消散過。
他們三個人並肩走著,卻是有種閒庭信步的感覺,在這種兇險之地如果不是目的地確定,最好還是緩慢的穿插進入,並且及時查探四周各樣的動靜,此般才好。
照山白迴避了剛才他的問題,蕭清便覺得有些微妙,因為眼前的這個人到底是過於神秘了,雖然他自己本人也很神秘。
一路走到中心都沒有看到半點鬼影,想必是前面先走的那五個人清理了他們,而逸散並未消失的淺淺靈力波動也證明了這一點,只是感受,便能知道這個地方曾有不弱的術法被使用出來。
蕭清看了照山白一眼,他已披上了黑色長袍,把整個人欣長的身影都裹住,但並沒有帶上斗笠,露出了一張略顯陽剛的面容,襯著冰冷的神情,卻是冷硬無比。
呼了口氣,他收回目光,輕聲道:“他們都是靈脩,在這種危機重重的地方,要是沒有護身法寶,光憑護體靈光,恐怕不夠。”
照山白淡淡道:“你沒注意到他們的腰帶嗎?”
蕭清頓了頓,他回憶起來那四條腰帶,微微蹙眉,用著不明所以的疑問道:“那裡面有著什麼古怪?”
照山白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用著意味深長的語氣,“那腰帶中禁錮著和李楚兒玉佩中一樣的神念,足以抵禦靈寂期全力一擊,我想,這也是甘遂一直壓抑著沒有動手的原因。”
李楚兒的那個玉佩蕭清知道,但是蕭清卻是完全沒看出來那四條腰帶也會是同樣的東西,果然身後有背景的人都是有著厲害的保命之物。
蕭清修長的手指碰了一下腰間的劍柄,黑色的眸子一點一點的亮起。
第四十章
第四十章路遇修真者圍攻
一盞茶功夫後;蕭清三人當斷即斷的換了另一個方向前進,這個決定無疑是正確的;沒多久;他們就與一紫府中期的厲鬼狹路相逢,這厲鬼生前想必是用刀的,手裡的一把短刀雖然破爛卻煞氣沖天。
在看到他們的一剎那,厲鬼立刻拔出了短刃,極快速的衝了上來。
李楚兒屏住呼吸,二話不說的運用靈力激發火霞披風;腳步隨意的一轉身;便極輕盈的超後方掠去;半空中;乍然失去了身影。
蕭清和照山白都沒有去關注李楚兒,早在進入渭城之前,他們已經和李楚兒對這種情況的應激措施演練了很久;高境界修士的對戰一不小心就會殃及到她;所以一般情況下,李楚兒還是懂的乖乖躲遠這個道理。
就是不知道這姑娘會不會興奮的找著厲鬼的破綻;將那荷花籽扔出去了。
李楚兒的動作只是一瞬息的事情;在厲鬼臨面之前,照山白便陡然後退幾步,目光不經意間掠過他們左前方的一個位置,輕描淡寫道:“紫府中期,給你了。”
“好。”蕭清看了照山白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