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衣服脫得一絲不掛,就連那遮羞的短褲就褪掉了,胯下那巨物彷彿昂首闊步一般,對準了太平公主。
太平公主心砰砰直跳,看著眼前的男人。那渾身的腱子肉,還有那話兒,她一陣顫慄,而後俯身含在了嘴中。武清隨即雙手握住了太平的頭。往下按去,太平公主一直吞到了喉嚨深處。不過片刻,她便劇烈咳嗽起來。。。。。。
如此迴圈數次,當那巨物進入她的身體後,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而後她放浪形骸,充滿野性一般地跟自己男人抵死纏綿。。。。。。
雲消雨歇,帶著濃濃的汗味,太平公主親了口武清,而後趴伏在他的胸口,低聲道:“阿郎,對不起。”
“對不起”這三個字說起來還是武清發明。如今成為妻妾間,子嗣間的常用語,意思為“對你不起,對你表示歉疚”。
武清任憑太平公主的椒乳壓著自己。緩緩說道:“那張昌宗有沒有我強壯?”
聽到此話,太平公主反而笑了,在武清的肩膀上咬了口,說道:“吃醋呢?告訴你吧,我把他送進宮了。”
武清明白是什麼意思,雖剛剛一番近乎狂野的發洩,但還是依舊有些怒氣,張昌宗進宮算是徹底打亂了佈局了。但他也理解太平公主,經歷了一番瘋狂,他依舊喜歡著整個女人,喜歡著她的狂野與溫柔,這是一個不可替代的女人。
其實,他已經決定原諒她了,如今又聽到她的歉疚,這說明太平公主並沒有喪心病狂,他們之間還是有著感情的。
“我決定這一次原諒你,你是李氏公主,這麼做無可厚非。但我希望你能為咱家多考慮些,李氏復辟,你不一定能夠得到好處,而咱家也只會家破人亡。”武清用手在太平公主肥碩的臀上畫著圈兒,而後一捏,隨即便深入到芳草之中。
太平公主沒有武清想得那麼透徹,但經此提醒,便認真思考起來,以武清如今的權勢,不論在天下士林還是在軍中,已經有了深刻的影響了。那麼李氏復辟,那意味著至少得降為郡王,即使如此,李氏如何放心這樣一位有影響力的人物存在世間。
武清所說家破人亡也確實如此,或許她太平公主沒有性命之憂,但其他人就不一定了。此時此刻,她真的有些矛盾了。
但隨即她便被武清瘋狂的衝撞,迷失在了忘我的**中。
翌日,昇仙殿。
一個絕美少年伺候女皇更衣,一旁的宮女想笑卻不敢笑,女皇倒是有些榮光煥發,或許是因為張昌宗青春氣息的感染,也或許是許久不曾噴發的**。總之女皇心情大好,也起了個大早。
張昌宗長這麼大從不伺候人,而是讓別人伺候,所以在笨手笨腳幫了倒忙之後,女皇笑道:“六郎啊,你且歇歇,讓她們來吧。”
“是,聖上。”張昌宗有些頹然。
女皇也不理會,因為她只把張昌宗當成了寵物。但張昌宗卻有了心思,有倒是“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這陪侍女皇,又何嘗不是打虎一場呢?
“聖上,昌宗想向您推薦一人。”張昌宗弱弱地說道。
女皇隨口道:“六郎啊,你要推薦誰呢?”
張昌宗說道:“昌宗之五哥,張易之之才勝昌宗十倍,五哥他琴棋書畫、吟詩詠賦樣樣精通,若聖上您召他入宮侍候在側,您一定會滿意的。”
女皇微微一笑,這孩子,看來是想給他哥哥謀求官爵而已,也罷,這孩子能討自己歡心,就讓他哥哥入宮便是了。於是女皇便說道:“好吧,六郎,你且先出宮,把你五哥領來便是了。。。。。。團兒,把入宮的龜符給六郎一枚。”
侍立在側的韋團兒趕緊答應,便從存放龜符的櫃中取出一枚金質龜符,遞給了張昌宗,張昌宗雖很喜歡看韋團兒的臀,但此刻也不敢多看一眼。
自大周創立後,女皇大唐魚符為龜符,魚袋也改為龜袋,如銀魚袋就叫做銀龜袋等等。
張昌宗得了龜符,便暫且告別女皇,出宮而去,如今他已經有了官身,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歡天喜地地來到了家中。進門便看到老孃和五哥在談論著什麼,他便撲進了老孃的懷中,而後在老孃的臉上“啵”親了口。
張易之目瞪口呆,老母韋阿臧也是老臉通紅。趕緊打掉撲在懷中的張昌宗。罵道:“你個死小子,不尊長者。如今怎變得如此不懂禮數!”
張昌宗得意地笑著,而後取出金龜符,在老母和張易之眼前一晃,說道:“你們看到了嗎。這是什麼?”
韋阿臧不認識,但這東西一定是金子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