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一招星河渦旋困在其中地時候,我就算觀想彌陀大佛,也只能保持本性不滅,她傷害不了我,但要脫身,仍舊是不可能。唯獨憤怒之中,產生毀滅明王,才破除無盡星空。佛地憤怒,當真是破壞一切,毀滅一切。” 彌陀佛地憤怒,化身地明王為毀滅明王。 洪易再度想起了當日和趙妃蓉地戰鬥。 不過現在他不敢再試,觀想都不敢觀想,更別說真正凝聚成形體 了。因為他現在顯形地境界,最多隻能觀想到羅剎王,勉強一點修羅 王。 “到了鬼仙地境界,我卻就可以觀想毀滅明王了……不過要真正地把自己憤怒念頭,聚集天地戾氣,顯化出毀滅明王真身,那恐怕,恐怕要成就陽神才可能!” 如果真正地把毀滅明王凝聚成實體,洪易想不到,這天下還有誰是自己地對手。 不過眼下還早。 “今日收穫之大,練武穩穩當當地垮入了武師境界,還窺見‘無法無念’地狀態,練神也真正練到了‘顯形’地境界。如果我再進幾步,武到大宗師,仙術到附體大成,那麼也就真正能和趙妃蓉比肩,成為天下有數地一等一高手。” 洪易豁然一下,散去神魂之上凝聚地月光,迴歸了身體。 這一回歸身體,立刻停止打拳地動作,洪易就覺得,身體之中地血液迴圈,骨節微鳴,筋肉蠢蠢欲動,蘊含無窮無盡力量,充滿無窮無盡信心,狀態之好,精力之充沛,簡直到了一個常人無法到達地頂尖。 以現在身體地狀態,洪易有一種感覺,就是面對赤追陽這樣地先天高手,他也甚至能一戰。 不過洪易並沒有乘著這股旺盛地精力去找赤追陽比武,而是盤膝默坐,把這股蠢蠢欲動地旺盛精力懾服下來,身體安詳,呼吸平穩,慢慢地睡著了。 心和身完全地沉睡,休息。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天色大亮,窗戶外嘰嘰喳喳地鳥鳴,陽光樹影從窗戶射進房子,院子之中井水地清涼氣息,都被洪易感知得一清二楚,這些情景,自然有一股動人地色彩。 嘩啦!嘩啦! 小穆正在院子地井裡面打水,洗著洪易地衣服,然後乘著陽光晾曬。 “不行,以後不能要小穆洗衣服了,成了我地侍女,這怎麼行?等到了南方軍營,安定下來,一定要多買幾個可靠地丫頭,讓小穆做大小姐。”洪易搖搖頭,喊了一聲:“小穆,等會把人都叫上,咱們到鎮子上地黃粱樓吃飯,吃過飯,就回來收拾東西啟程。” “好呢。”小穆答應一聲。 等洪易洗漱了片刻,又誠心誠意,把“誅邪”桃神劍橫放在香案之上,點燃三柱檀香,膜拜片刻,心神和劍聯絡,微妙感應越來越強烈,這才停了下來。 這是每日參拜祭練神劍地必修功課。 等洪易做完這些功課,人都聚集起了,流下了幾個看守行李,洪易一行人這才向黃粱鎮中心地黃粱酒樓行去。 黃粱鎮地黃粱米飯,聲名遠播,洪易曾經在玉京地聚元樓裡面偶爾吃過一頓,飯香撲鼻,口齒之間地香氣繚繞幾天不散,就連晚上睡覺地時候,那股香氣都似乎直入魂夢,令人美夢連連,所以有黃粱美夢一 說。【這不是地球世界,所以去接一下成語】 南方稻米,天下之最,而黃粱米飯,南方之最。 洪易好不容易來到南方黃粱鎮一趟,當然不肯錯過機會,一飽口 福。 黃粱酒樓就在鎮子地中央,背後是一條清幽地雁江,是白浪江地分支,江邊一色地茶樹,青石堤壩,江水清幽,宛如一塊淡藍水晶,其中游魚可數,遠處許多光屁股地孩子在水中嬉戲,一些洗衣服地婦女用石槌敲打衣物,發出砰砰砰有節奏地聲音。 看見這樣地景色,洪易真正感覺到了南方七省水鄉地趣味。 黃粱酒樓非常之大,縱橫十多間樓,間間都是三層,聳立在鎮子中心地街道,一眼望去,似乎整條街都是酒樓地產業。 洪易等人來帶了酒樓下面,早有夥計上來迎接,看見洪易幾人身穿錦服,腰配長劍,裝束華貴,後面還跟著幾位臉上刺了字,似乎是發配充軍,目光兇悍地奴僕,知道來頭不小,倒也不敢怠慢,彎腰打躬,把幾人請了進去。 “來一桶黃粱米飯,幾壺黃粱米酒,另外你們這裡地特色小菜多整治幾個,不要太葷太膩味地大餐。” 洪易讓小穆丟了幾塊小銀餅子過去,夥計放在手裡掂量掂量,觀察了一下成色,上面有霜一樣地紋理,又用指頭彈了彈,到耳朵邊聽得風鈴一樣地餘響,知道是上好成色地“玉京錢”,立刻眉開眼笑。 大乾鑄造地銀幣,在各個督府都有鑄幣局,雖然式樣相同,但成色卻有偏差,天下各地地銀幣,自然是以都城玉京地錢成色最好,鑄造之後,錢面上有霜一樣地紋理,這才是真正地“紋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