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亞美集團旗幟下繼續他的航空夢,當然這對亞美而言無不是一個特大的好訊息。
與亨利·科恩達的遭遇不同,伊戈爾·西科斯基的經歷和成就無不精彩紛呈。
1889年伊戈爾·伊萬諾維奇·西科斯基出生在烏克蘭首府的一個醫生家庭,父母都是是非常著名的醫生而且他的父親更是一個大學的教授,父母具備的高文化素養讓他們非常懂得如何教育孩子,所以西科斯基是從小開始便深受航空薰陶,十四歲便就讀於彼得堡海軍學校,後轉入了基輔工業學院學習,剛一畢業便懷揣著航空的夢想踏上去巴黎的道路,那時候的巴黎是整個世界的航空中心,不少年輕人有想法的人都夢想著來到這裡展示自己的夢。
西科斯基在巴黎認識了很多航空志士,當然就像很多天才一樣,他和科恩達都對傳統的飛機思想產生了質疑,不同於科恩達的動力設想,西科斯基感興趣的是直升機。
夢想是美好的,但現實卻是無比殘酷的。科恩達的首個作品便大獲成功,但後遭遇了幾乎改變其一身的航空災難,要是遇不上亞美,他這一生註定就此沉淪。而西科斯基的夢想卻從一開始便接連失敗,最終不得不從走固定翼飛機的老路,但沒想到就此開始,他“一機成名”了。
1912年西科斯基被任命為俄羅斯波羅的海鐵路車輛廠的總工程師,在這兒他研製了世界上首架四發大型轟炸機“俄羅斯勇士號”,從設計到製成僅僅花費了六個月時間。這架超大型飛機機長19米,翼展28米,起飛重量達到了4100千克,最大時速95公里,續航時間長達7小時45分。根據該飛機他又製造了一架更大的飛機,“伊里亞·穆羅梅茨”,這一個俄羅斯勇士的名字賦予了該機,翼展達到了驚人的31米有餘,起飛重量達到了5600千克,升限也達到了三千米,曾有一次16人載客的飛行,戰爭爆發後該機被改為轟炸機使用,兵陸續製造了數架飛機參與戰爭。雖然飛機在戰爭中大放異彩,但也沒能改變西科斯基的命運。
俄國發生十月革命,代表弱勢群體利益的布林什維克上臺,俄國傳統的勢力人群和眾多的知識分子不得不遠走他鄉,其中也包括西科斯基這位可憐的人,之所以可憐是因為他出逃得慌忙以至於身上現金不多,逃到法國後再沒有多餘的錢購買船票繼續逃亡或者生存下去。;
“西科斯基一直想到美國去發展,他認為歐洲是極其不安全的,但沒想到身上僅有的一百英鎊根本不足以支撐他從俄國到法國,再到美國。知道我們亞美是做汽車的,或許會招他這麼一個高階工程師,但他沒想到的是,用不著‘或許’兩字兒……”
看著公司裡唯一的一名俄語翻譯,嘰裡咕嚕地給曹貴川和西科斯基倆做交流中介,而文徵華等人則和科恩達暢所欲言,大廳內一片熱鬧的場景,而吳東林拙劣的法語實在派不上用場,只能小聲地和蕭奈天倆嘀嘀咕咕。
“我更感興趣的是那位西科斯基,他很明顯會說法語,怎麼還在那兒裝嫩充傻?”蕭奈天半眯著雙眼,非常仔細的觀察著曹貴川等人的情切交談場面。
“什麼意思?”
“你這學理科的,人情世故之類的肯定有所欠缺。”說著,蕭奈天朝西科斯基揚起下顎,示意吳東林看看那個笑呵個不停的亡國奴。“他明顯是瞧不起我們,都滅國了還那麼牛氣哄哄的,還真以為他弄出個鳥機自個就能飛上天了當神仙了?還真笑話了!”
“可人家就是該牛氣,再怎麼說他也是基輔工業學院的高材生、造出了一款大飛機的人……”
吳東林依然堅持要尊重別人,但他其實在心裡已經有了計較,科恩達是經受過苦難的人,他經受過機毀人亡的痛苦,很明顯不是那種心高氣傲的人,而西科斯基雖然在直升機的研製上受到了挫折,但在固定翼飛機上,確實是成績斐然,有他驕傲的資本,當然也有受到吳東林這個晚生起碼尊重的資格。
“咱們國內的飛機也要試飛了,比他丫弄的不知道先進到哪兒去了?還什麼狗屁勇士號,我也知道他只是這時候心高氣傲得很,等他到了咱們地界裡就會知道啥才叫真正的工業實力。但這個時候的這種拙劣演技,著實讓人不爽。走,咱們是得會會這天才!”
一心想成為外交家的蕭奈天立馬換上了另一幅表情,臉上掛著和他內心真實想法嚴重不符的微笑,拉著吳東林笑呵呵的迎了上去。很快便用流暢的俄語和西科斯基聊了起來,很快聊過之後便充當起翻譯來,為吳東林和西科斯基之間做翻譯,內行與內行之間自然有不少的共識,沒多久西科斯基直接用英語和吳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