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下手的。”
傲兒的話頓時驚醒了我和張偉,我們定下心來,仔細想了一下,確實也是這樣,巴頌在最近才來到中國,而且就算他能來到中國,那麼也不可能大費周章地部署一年去殺一個偏遠山村的小女孩。
傲兒見我們沒有反對,繼續說道:“嗯,那麼,接下來的第二個女孩子就容易理解了,第二個女孩子的死法是跟第一個女孩子一樣的,也就是說,她同樣是被人早就盯上了,然後殺死的。至於她衣服上的死字為什麼會在死後才顯示出來,我想應該是用了一種特殊的藥水,兇手預先把字寫在她的衣服上,然後做為標記,然後才開始下手。”
故佈疑陣
傲兒的分析條條合理,我和張偉在一旁仔細地聽著,只有暗暗點頭的份,不由得打心眼裡佩服傲兒的心思細密。
“那麼第三個小孩呢?”我問道。
傲兒想了一下,說道:“至於這第三個的話,應該就是巴頌的事情了,第三個女孩子死的時候肚子裡面都佈滿了蟲子,很明顯是中了蟲降而死的,不過有一點比較奇怪,就是既然巴頌要把她殺死,那麼以巴頌的能力,應該就可以純淨地提取她的魂魄了,但不知道為什麼還要用寫滿符咒的白布將她包裹。”
“估計事情沒有這麼簡單了。”張偉接著傲兒的話說道,“我覺得,我們現在就是處在被別人任意地擺佈的份上了。”
我和傲兒聽了張偉的嘮叨,這時都沉默了下來,從目前看來,我們確實是有一種被別人擺佈的感覺。
傲兒首先打破沉靜說道:“至於你們剛才談到的黃浦靜,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可信,但是從目前看來,所有的疑問都是和她有關的,是她主動提出幫我們找巴頌,是她給我們看的影片,也是她提議我們來這裡的,我們現在的所有事情都和這個女人有關,所以,以後我們再碰到這個人的時候,也應該打醒精神了。”
我和張偉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們現在還要不要繼續去追查巴頌?”
傲兒思考了一下說:“嗯,那還是要的,畢竟就算黃浦靜不安好心,但是她說話還是正確的,我們只有封印了巴頌的法力,你身上的降頭術才能解開。所以無論黃浦靜打的是什麼算盤,我們要做的始終都還是找到巴頌。”
“就算是這樣,那我們現在究竟到哪裡去找巴頌呢。”張偉說完,已經把頭髮抓成了雞窩狀了。
傲兒看了一眼張偉,但沒作理會,繼續說道:“就目前情況看來,我覺得前兩個女孩子的死,其實都不關巴頌的事情,那麼能夠找到線索的,估計就只有最後一個女孩子了。”
“只有最後一個女孩子?”我疑問著呢喃說。
傲兒走到行李包裡,拿出一瓶水,淺淺地喝了一口,看著窗外若有所思地說道:“嗯,因為前面兩個女孩子根本就不是死於降頭術,只有最後一個女孩子的死狀跟中降頭有點相似。甚至可以說,我覺得前面兩個女孩子的死是有人故佈疑陣來誤導我們的。”
“故意誤導我們?”我和張偉幾乎驚叫出來。張偉接著我說道:“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還真的都是在被別人牽著鼻子走?”
傲兒點點頭,繼續說:“很有可能,所以我們應該著手去調查最後一個女孩子的死因,說不定還真能找到點巴頌的跡象。”傲兒一步一步的分析聽得我們手心發冷,真想不到我們原來一直都是在被別人當成棋子擺弄。
張偉這個急性子,這時已經坐不住了,聽完傲兒的分析,馬上站起來,說道:“那好,我們事不宜遲,馬上去那小女孩的家裡看看,是不是有什麼線索。如果這次讓我們找到巴頌,老子就先給他來個下馬威。”說完張偉一副磨拳搽掌地信心十足的樣子。
既然已經確定了調查的方向,那麼最好的方法還是馬上行動。我和傲兒也被他的積極所感染,也都站起來,收拾了一下,準備出發。
於是張偉自告奮勇地再次到樓下冒充市裡面公安的身份,向村長打聽出了那第三個小女孩的家的住處。其實看著張偉一次次地冒充警察去套問那村長的話,我心裡都在暗暗地偷笑,這方法也就只能在這種地方行得通而已,村長純樸嘛,如果換了別人,沒有證件,天皇老子也沒有辦法。
張偉很快地把地址從村長那裡要了過來。我們按著張偉打聽到的地址,很順利地就來到了這第三個女孩子的住處。放眼看去她家的住房是建在一個分路口的旁邊,正前方是我們的來路,左邊的路通往一片菜地,如果沿著右邊的路一直往前走,那麼就能到達一片樹林,她家的住房其實也是一座兩層的自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