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蟲子這種東西反應這麼強烈,是不是城裡的女娃子都怕蟲子,自己嚇著她了。於是對著尷尬地笑了一下,安慰著說道:“呵呵,小姑娘也不用害怕,這蟲子發現的時候,在屍體裡也是死了的而已,不嚇人的。”
其實這時我和張偉心裡都明白,傲兒的驚叫不是為了對蟲子的害怕,而應該是從村長的講述裡面發現了什麼更可怕的事情。
於是,我向張偉打了個眼神,意思是,我們該問的也差不多了,早點結束這場談話,好商量下一步的對策,張偉心領神會地點點頭,然後繼續心不在焉地跟村長寒暄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就推脫說,旅途勞累,想趕緊休息了,結果又是一番推讓之後,才終於把這個熱情的村長擺脫了。我們拿著他的鑰匙上了二樓,其實這裡所謂的房間也就是一間自住房的改建,兩間房間都大同小異的,面積大概二十多個平方,放著一張有點陳舊的床鋪,上面鋪著一張席子,在床的旁邊,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些生活用品,在生活用品的上方掛著一塊鏡子,這裡的全部就是整個房間的擺設了,我們環顧了一下兩間房間,覺得雖然環境簡陋,但是對於我們來講,總勝於在這種偏遠的村子裡面風餐露宿。
張偉進到房間,把我們的行李一把放在床上,說道:“只有兩個房間,那麼我和峰哥住一間,傲兒小姐就住隔壁,這鄉村地方的,我們傲兒小姐就將就將就,別見怪了。”
傲兒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說道:“這千百年來,再壞的環境我都無所謂過了,何況現在只是在一個鄉村的小店呢。”
張偉聽了,打趣著說道:“哎喲,我說大小姐,你現在可是模特界裡面的首席模特了,還竟然跟我們這兩個不知名的小子在這種山村野店裡委屈,你讓我們怎麼過意得去啊!”說著攤攤手,聳聳肩,還做了一個無可奈何的手勢。
傲兒也被張偉逗樂了,淺淺一笑,說道:“那這樣啊,那就請張大公子為我們在這偏僻的村莊裡面建一棟五星級的酒店唄,這樣我們以後就可以來度假,不用再屈就這種小店啦。”
我聽著他們兩個相互地打趣,心情也跟著變得輕鬆了起來。仔細想來,剛和傲兒見面的時候,以為她是一個高傲冷豔的人,但其實和傲兒熟絡了之後才發現,其實她並不是一個那麼冷冰冰的人。
一陣打趣之後,我們兩便都把東西收拾了一下,也順便把傲兒的行李搬到她的房間,但說實話,我的胸口還是沒好利索,時不時還在隱隱作痛,搬東西的時候一使勁,就不禁冷汗直冒。
張偉這時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張席子,我們把席子鋪在了地上,然後就席地而坐,準備細細地討論剛才村長的那一番話。
這時張偉首先說道:“照你們看來,這巴頌這傢伙究竟是想搞什麼,一連下了三次這麼狠的毒手。”我沉思了一下答道:“現在按目前的情況來看,他怎麼做我們都沒辦法管,我們能做的只是怎麼樣把他找出來,然後按黃浦靜說的一樣,把他的法力封印了。”
張偉點點頭,話鋒一轉,忽然說道:“哎,我說峰哥,我不知道你有沒有這樣的感覺,我老是覺得這個黃浦靜一臉的道貌岸然,不太靠譜!”張偉此言一出,我心裡一驚,,很早的時候,我心裡已經隱隱地有這樣的想法了,不過一直以來,只是以為是我自己單方面的想法而已,但現在張偉說出來,不就證明了,這樣的想法,其實不是我一個人的感覺了。
我看著張偉,說:“嗯,我也是,從第一眼看到她,我就覺得她這個人並沒有這麼簡單,但是,她對我們說的話句句是理,除了她說的,我們確實找不出更好的方法能解決我們的困難。”
張偉接著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們好像是在被她擺佈的棋子,反正感覺老不爽了。”
我苦笑著點點頭,確實我的內心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情糾結。就在我們談論不斷的時候,我忽然發現,剛才的談論就一直只是我和張偉的聲音,傲兒從我們說話開始就一直在低頭沉思。
於是,我輕輕拍了她一下,問道:“傲兒,怎麼了?不舒服嗎?”
我輕輕地一碰驚破了傲兒的沉思,她從沉思中醒來,眉頭輕蹙,說道:“我覺得如果按照剛才村長所說的話,那麼,殺這些小女孩的兇手,應該不是巴頌。”
“什麼?”傲兒說完,我和張偉都驚訝地叫起來。
傲兒看了我們一眼,堅定地說道:“嗯,你們試想一下,第一個小女孩身上穿的是一年前丟失的衣服,那麼說明,殺她的兇手,應該在一年前就已經盯上了這個小女孩,然後密謀了一年才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