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深諳造勢對於一部電影票房的重要性,吳明道絕對是不可或缺的關鍵一環,如果他真的耍起無賴,不肯出席首映禮,將會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鄭翼晨自然清楚高燦森的兩難處境,爽朗一笑:“其實去不去首映禮,對我來說沒有所謂,我就當是來渡假,樂得輕鬆,明天去看看長城和故宮,也不枉來了一趟首都。”
高燦森衝他擺了擺手,深吸一口氣,努力使自己的語調溫和一點,詢問吳明道:“那,你說,要怎麼樣才服氣?”
面前這人,畢竟是自己的叔叔,還是這部戲的導演,吳明道也不敢太過囂張,故作沉吟,說道:“嗯,你們不是說他醫術高超嗎?那就讓他看看我身體有什麼病。我先宣告,就只是看而已。”
李麗珊開口提出抗議:“你未免太強人所難了,怎麼可能看幾眼就看出有沒有病呢?他又沒有透視眼。”
李雲飛心有慼慼說道:“就算有透視眼也不管用,只是看透人的骨頭而已。”
鄭翼晨突然放聲大笑幾聲,目光灼灼,看著吳明道的臉,吳明道被瞧得渾身不自在,怒斥道:“你,你幹嘛用這種目光盯著我?”
鄭翼晨啞然失笑:“這倒奇怪了,不是你叫我看面色,觀察你患了什麼病嗎?”
吳明道心中不快頓時消散,陰惻惻一笑:“也就是說,你接受挑戰了,對嗎?”
鄭翼晨點頭說道:“沒錯,你給我的這個所謂考驗,簡直就是在拿一道普通加減的數學題去詢問一箇中學生答案,完全是在送分,我哪有不接受的道理?”
實際上,早在見到吳明道的第一眼起,鄭翼晨就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