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1 / 4)

長聯席會議成員,受邀貴賓,白宮新聞處職員,以及俄羅斯代表團全部隨員與團員。

第4章 總統召見(5)

豪華轎車停在外交接待室入口前,布什總統夫婦就站在那裡。鼓聲之中,一位全副武裝的陸軍軍官精神抖擻地走到後車門 ;然後,他將戴著白手套的手放在車門上,準備開啟。鼓聲隆隆中,我屏住呼吸,南草坪上的人們也在注視著,各大新聞網的攝像機鏡頭也做好了準備。我估計那位軍官可能忘記了車門手柄上有特殊閉鎖裝置,這是我在第一週接受特勤組培訓時所瞭解到的一個細節。鼓聲持續了幾秒鐘,後來他終於找到了門鎖、開啟了車門。人群如釋重負地輕輕鬆了一口氣,鼓聲也隨之戛然而止。

鮑里斯·葉利欽首先從轎車中出來,熊一樣碩大的頭顱上長著濃密蓬亂的銀色頭髮,蒜頭鼻子下露出歡快的微笑。他身材肥胖,長著將軍肚,穿一件高階黑色西裝。他一露面我便馬上聯想到自己的專業,這人特別喜歡喝伏特加酒。與身材肥碩的葉利欽相比,他的妻子相對嬌小,由那位陸軍軍官攙扶著走下轎車。

布什夫婦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與葉利欽夫婦握手致意。俄羅斯和美國翻譯站在兩位總統身旁,開始同步翻譯,當一位領導人說話時,一位翻譯便小聲地向另外一位翻譯。之後,兩位總統被禮賓人員引領到南草坪臨時搭建的一個舞臺上,開始正式的接待儀式,演奏俄羅斯和美國國歌。

我掃視了一眼南草坪上的群眾。大多數人都是中年人和老年人,我的病人再也不是原來做隨艦醫生時的那些年輕的現役水兵了。面前的這些人與我在聖地亞哥醫院從事的老年病內科學治療倒相當吻合。但是,現在我不能在一所大型教學醫院隱蔽安全的環境中為這些人治病了,而要在現場第一時間為他們提供救治。控制住病人的病情之後,我會將他們轉移到最近的醫療機構中。這是我所熟悉的一種工作方式,在軍隊醫學院我曾經學習過傷病分類治療和戰場醫學課程 ;作為隨艦醫生,我曾經處理過很多類似情況,我和醫護兵對病人進行急救,然後將其轉移到海上的航空母艦或者陸地上的醫療中心。我想,這大概就是為什麼軍隊醫生最適合做白宮醫生的原因。軍事醫學要求醫生在戰場有限的條件下救治病人,穩定他們的病情,然後再將他們轉移到最終的救治醫療機構。在白宮做醫生就像在戰場救治一樣。現在,我的戰場就是白宮前面的草坪,我要救助的戰士都是名人、貴賓和國家領導人,我的助手是一個醫院的醫護兵和醫生助理。

演奏完《向總統致敬》的樂曲後,海軍陸戰隊軍樂團接著演奏了《鼓號齊鳴》。在負責照顧總統健康的九年時間裡,我曾數百次地聽到這一樂曲。每次聽到《鼓號齊鳴》,我的思緒都會回到 1963 年 11 月。當時,我爸爸正在首都華盛頓的海軍造船廠駐防。他的堂弟瑪西亞諾·瑪麗亞諾是在白宮工作的一名海軍勤務兵,也是肯尼迪總統的一名侍從,他向我們講述了很多有關這位總統的故事。我永遠記得,11 月份一個寒冷的早晨醒來之後,因為舉行總統葬禮可以不用上學的情景。我走進客廳希望看動畫片,但是,所有廣播網都在播放總統的國葬。媽媽坐在電視前一邊哭泣,一邊看著總統靈柩被放進國會圓形大廳。“他太年輕了。”媽媽悲痛地說道。我想安慰媽媽,於是走過去摟住她。但是,她實在太傷心了。電視畫面上出現了肯尼迪總統兩個年幼的孩子,我很替他們難過,那天面對那麼多人,他們也一定非常傷心。

第4章 總統召見(6)

突然,一聲禮炮打斷了我對約翰·肯尼迪總統葬禮的回憶。“21 響禮炮。”特勤處無線報話機中一個沙啞的嗓音說道,好像他知道我嚇了一跳一樣。第一聲炮響後,站在我身邊的加里用雙手捂住了耳朵,草坪的人群中則有幾個人跳躍起來。禮炮是在半個街區外的橢圓廣場上燃放的,巨大的響聲在空氣中震盪著。那聲音實在太大了,幾乎讓人難以忍受。每響一聲,我都祈禱自己只在這種場合中聽到炮聲,而不是在其他可能導致我的病人受傷的場合。

21 響禮炮結束之後,我的脈搏慢慢平緩下來。我看了一眼歡迎儀式專案表。專案表使用的是高檔白紙,封面上蓋著總統浮雕印章。我用手指著品藍色的草書印刷字型,閱讀儀式安排。但是,發生了計劃之外的事故,人們開始一個個暈倒——後來,我將這一現象稱為典禮性“傷亡”。

特勤處頻道傳來一個男子低沉的聲音,海軍陸戰隊軍樂團正在演奏俄羅斯國歌,所以報話機的聲音幾乎難以聽清。“有一名男子暈倒,在靠近崗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章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kanshuwo.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