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邱玉秋就是麥無名,難怪石家莊中的人驟見他的身形似曾相識,難怪石家莊中的人看到他的衣衫也似曾相識。
原來邱玉秋就是麥無名,難怪他對石家莊的情形也是那麼的瞭解。
他們相對的在一丈距離之處停了下來,麥無名閒散的朝對方站在最中間也站在最前面的那個矮老頭說:“侯四津,我們見過?”
“不錯!”侯四津說得決然、說得肯定。
麥無名卻是微微的一笑,他搖起了頭說:“你記錯了,我只認識白立帆他們幾人,卻並不認識你和孫立加。”
“是嗎?”侯四津迷惑有加的說:“那在清德城外的官道上以及山丘旁交斗的難道不是你?”
“那是麥小云。”
侯四津一聽不由倏然的笑了起來:“難道你不是麥小云?”意態之中、語氣之間有輕蔑、有調侃的味道。
“在下麥無名。”這是麥無名第一次向外人、向不相干的人以及向敵對的人報出了他的名字。以往,對方凡是脫口撥出了麥小云,他不予否認,也不予於糾正,同為,麥小云本來也是他的姓名,而自己一不願掠人之美,二也是心中負氣才說自己“無名”,如今,他們兄弟相逢了,他們兄弟相認了,因此也等於是寡婦死了孩子,斷了指望,已經無法再恢復他叫“麥小云”的身份了,是以乾脆就以無名向人吧!
侯四津震動了,驚奇地說:“你不是那個麥小云?”
“麥小云正在雜樹林中鏖戰著龔天佑!”
“這……”侯叫津猶豫了一會說:“那我們找的乃是麥小云,乃是龔天佑,你請讓讓吧!”
“但是。”麥無名淡淡地說:“我卻要找你呢!”
“你找我?”侯四津怔了一怔說:“你不是說我們沒有瓜葛嗎?”
“不錯,可是你的惡行太多了,罪愆滿盈了。”
“呸!一派胡言。”侯四津忿然叫了起來,他說:“我們只是息事寧人,可別以為怕你?你既然找杭寧總舵之人,必然對本幫也有牽纏,本座一樣的可以將你長擱在此地!”
“那麼請吧!”
“金絲猴”曾經領教過麥小云的藝業,昔日在運河之北、清德城外的大道上、山丘上,他們共同的圍攻過對方,若不是“南天一劍”的出現,翡翠玉如意和武功秘籍恐怕已經改藏在他們的懷內了,不過,那時他用了手段使了陰,那時,他們還有萬罈之主聯上手。
聽說兩個麥小云,喔!聽說這個麥無名的功力與那個麥小云在伯仲之間,為求瞭解,以證其實,他就命令其下屬上去“試金”了。
“白總舵主,你們三人一起上!”
“是。”白立帆他們曾經與對方動過幾次手,雖然仍舊弄不清楚誰是誰,但是,不管對方誰是誰,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自己三人決不是人家的對手。
如今護法下令,他們又不得不遵,三個人遂擺動了兵刃,先後的分別的攻了上去。
任你用刀,任你使劍,果然在麥無名身上一點也起不了作用!未有多少的時間,有人倉促了,有人忙亂了,有人還在暴退連連呢!
這樣一來,“金絲猴”也看出了端倪,這個麥無名果真又非自己所能對付得了的人,可是,騎虎難下,只有硬著頭皮上“粱山”。
他焉能囂張?他未敢託大,頓時沉著聲音招呼著“迦藍神”了:“老孫,我們也一起上!”
他們二人加入戰圈,白立帆幾個的壓力立時鬆了下來,並且,在頂尖高手過招之中,也幫不上忙,使不上力,有時反而會礙手礙腳,四此,三個人也就不期而然的退了開去。
孫立加高大,侯四津矮小;孫立加粗壯,侯四津精瘦;孫立加用的是拳拳掌掌,侯四津用的也是拳拳掌掌,並且,他還多了一項:爪!
有人揮舞,有人縱跳,也有人在飄逸。揮舞的是孫立加的雙臂,縱跳的是侯四津的招式,飄逸的則是麥無名的身形了。
狂風陡起,沙石暴卷,太陽霎時就失去了顏色!
白立薩帆三人別說剛才經過了一場打鬥。他們在流汗,他們在喘息,就算沒有,也抵不住那凌厲的氣流,被逼得退出了十步之遙!
麥無名沒有見到那“七海飛鷹”共同到來,諒必是對方有事給耽擱住了。為省些事故,為免增麻煩,是以他也想速戰速決,不由就運上了“須彌步”,施出了“菩提拳”。身形如煙如雲,行動如魚如龍,遊行在侯四津和孫立加二人之中,飄忽在孫立加和侯四津二人之間!
侯四津賊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