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她的男人。
“我一點都不在乎你的嗅覺失去與否,沒了它更好,你就不必再強迫自己去煉那什麼花草,還可以卸了錢府這個擔子,我只在乎你是不是還能讓我抱著、摟著……聽以我絕對不許這個解藥有誤!”
“瞧你說得多有自信。”她吸了吸鼻子,“怎麼?生死都由老天爺註定,你想跟閻王、判官搶人不成?”
“我會,要我追到地府搶人我也會。”
連考慮都不考慮,他許下的追隨誓言差點令她止不住奪眶的感動淚水。
她知道日後只要有難關,身邊永遠有個人會替她分擔,而她累了,也永遠有個人會關心、呵護她。
不用真正經歷生離死別,也沒有別人來的高潮迭起,也許老天就是讓他們愛得輕輕鬆鬆,可在危急當口,那種簡單的感情卻轉為了濃烈化不開的深情,她不知道這樣算不算人家口中的天長地久,但是她相當喜歡這份情感。
許久許久……
“請問你打算用多少籌碼去談判呀?”
他緊抿雙唇,突然一個字都不蹦。
她看是兩手空空的在判官面前討價還價吧,哼!
“咳咳,我說娘子。”偷瞄一下四個月大,卻仍看不出什麼的肚皮。
“幹嘛?”
“咱們現在連孩子都有了,可為夫的卻連你叫啥名都不知道,是不是有點過分?”
“以前不想知道,現在才想知道?”跪聽聖旨時,這傢伙肯定沒仔細把話放入心底。
“嘿嘿!你知道的嘛!剛開始我們不對盤,我又被你整得這麼慘,當然連記都不想記住你的名字嘛!”此一時,彼一時,他諂媚的笑一笑,“現在不同啦!你是我認定要相伴走一生的女人,當然得聽清楚和記清楚娘子的名字,唯一一個讓我重視的女人,我可得把這名字牢牢放入心底……”
聽到此,錢府小姐臉紅了,嬌嗔一眼過去,“你打哪學來這些甜話哄人?”
“什麼學來的,這是發自內心的好不好?”
“誰信你!八成是跟小銀還是小金打了賭,看能不能從我嘴裡套出我的名字吧!”她一臉我早知道的表情。
他吃癟,沒想到自己的打賭被看穿,趕緊否認,“沒、沒這回事,你甭亂猜,我是真的想知道娘子的閨名呀!”
就連親如姐妹的貼身丫頭都不能得知自己小姐的本名,所以大夥就來打賭,身為相公的他能否得此殊榮,套出名字來?
一賠百耶!教他怎麼不心動?他可是賭了棺材本進去。
當然,想知道的念頭還是比較大啦!
錢府小姐惡狠狠的瞪著他,而後她鬆了口。“算了,你是我相公,我自然得告訴你,不過我警告你,不可以告訴其他人我叫什麼!”
“當然,絕不說出去。”用寫的,總可以吧!
“以後還是喚我娘子就好,不準喚我的名。”
可以!改喚親匿的小名好了。
“還有,不準笑!”
當然……咦?不準笑?
“娘雖精通百草花卉,卻對唸書覺得很頭疼;而我爹嘛!又是個商人,滿腦子除了我娘外,就是掙錢,這自然就想取個為錢府帶來吉利的名兒……”
湊近他的耳,錢小姐吐了三個字。
挑了眉,她等了半天,莫修一點反應也沒有,這才滿意的招呼神色自若的相公一起上床就寢。
兩條人影先後躺上床,蠟燭一熄。
爾後,靠外側的床被底下,有個東西一陣又一陣的在顫抖。
錢府小姐斜眼掃了去,咬起牙道:“不準笑!”
“我……我沒笑……”棉被下傳出嗚嗚不清楚的聲音。
對,他沒笑,只是憋笑,難怪她從來不對其他人公佈自個的名兒,不是搞神秘,根本是她的名字……她的名字……
因為爹孃望女成鳳,能替錢府帶來源源不絕、錢財滾滾的財富,所以……
錢滾滾!
太好笑的名字啦!
他都不知道以後小名要喚她小滾好呢?還是滾滾?滾兒?滾吧……
笑意止不住,棉被下的身軀一抖一抖的,好不辛苦。
“我叫你不準笑!”
“對……對不起……唔!”他忍痛摸上捱了一拳的肚子,哀號一聲,“好痛呀!娘子。”
“活該!都叫你不要笑了,你還笑!”她氣,卻也因他皺緊五官痛苦的模樣,而擔心起來。“很痛嗎?”
“廢話